在醉仙楼住了多日,傅青葙对楼中子弟的衣着配饰已然熟悉;再回想逃离玉隐族那晚亲眼目睹的一群恶人们,这才发觉两伙人穿的衣衫并不相同,而且当时除了唐继,的确没有谁称呼凌北辰为楼主。
难道他所说都是真的?
可他毕竟囚禁了巫姑,还对她……还对她做出这种事,怎么想也算不上好人。
“反正我就是讨厌你。”她轻轻咬住嘴唇,小声道。
讨厌,仅仅是讨厌,但还不到憎恨的地步。
傅青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惹火了凌北辰,总之他毫无征兆地终止交谈,双手一左一右扶住她腰肢,托着她微微擡起。
他的手,不知何时变得滚烫,令她猝不及防一声低呼。
对于肩宽体阔的凌北辰而言,傅青葙无疑是娇小的,她很轻,也很容易摆布。他托着她轻飘飘的身子移动到自己下身位置,微微挺了下腰身,试着让自己就快按耐不住的欲望碰撞她拼命遮挡的私密之处。
果不其然,傅青葙又发出一声窘迫惊呼。
上次他就发现,她是个很敏感的女人。如果不是过度的自我保护感让她太过紧张,她完全可以像其他曾躺在他榻上的女人一样,享受这个过程。
“放松下来,别叫。我是在教你。”凌北辰故意没有熄灯,借着明亮光线示意她低头。
傅青葙老老实实听话低头,呜地发出一声低鸣,脸色更加赤红滚烫。
视线中,两个人身子紧紧贴合处,一条出乎意料之大的肉棒高仰着头,足有婴儿手臂粗细,就像一条蓄势待发巨龙。她对这东西不陌生,还曾亲手碰触过,也知道就是这东西数日之前在身体里几进几出将她折磨个半死。却是亲眼看到后才发现,它是如此粗壮巨大,令人望而生畏。
难以想像,这样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挤进她身体里?她真的不会被撑死吗?
傅青葙无法自抑,紧张得颤抖更加剧烈,而颤抖加重了二人之间的摩擦,那种无意识的撩拨令凌北辰难以忍耐。
“停。”凌北辰抓住她手臂,及时制止住她的颤抖,微末一声叹息,“你再抖下去,咱们两个谁也别想舒舒服服过完今晚。好了,现在闭上眼睛,按我说的做。”
傅青葙认命般紧闭双眼,脑海里仍不停浮现出他那顶端泛着光泽的庞然大物。
“南岸的下身没有知觉,不可能自己行动,你必须像这样主动服侍他。”凌北辰一手扶正傅青葙腰身,另一手在她肩头轻轻施压,“手,用手来摸索位置。该对准哪里,应该不用我明明白白说出来。”
终归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傅青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她还是感到耻辱羞愧,总觉得去逢迎男人欲望的自己,与那些风尘荡妇别无二样。
她动作稍滞,凌北辰便不满,捏了捏她腰上那点儿可怜的小肥肉。
“呀!你别捏!痒——”
小把柄被凌北辰捏在手上,傅青葙想哭都哭不出来,只好乖乖照做。她闭着眼不情愿地朝身下摸索,摸到那条炽热的巨龙后,又轻又缓地往里推了推。
这一推,又不小心磨蹭到幽径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凸起,引得浑身一阵战栗。她一颤,凌北辰更不好受,原本想调教她的想法也灭了一半,直接伸手“帮忙”,将自己已经涨到极端的欲火对准那条细密幽径。
傅青葙几乎是半跪在榻上,根本没有着力点,被他大掌一摁,身子猛地沉了一下,肉色虬龙圆润有光泽的头部噗地一下没入。
只是那么一点点,就已经让傅青葙疼得脸色瞬息煞白。
肿胀,撕裂……难以言喻的痛苦,都化做她拼命忍耐不肯表露的神情,以及唇瓣上被咬出的殷红血珠。
凌北辰皱起眉头:“让你放松,听不懂人话么?你越紧张就越疼。”
傅青葙难受得倒吸凉气,仍不忘埋怨地瞪他:“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会知道?少骗我!”
“……”
有那么一瞬,凌北辰真想翻个身把她压倒,让她明白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人不该惹。但让他自己都觉得意外的是,他居然好脾气地忍了下来。
“别顶嘴,让你放松就放松。”他放慢速度,稳稳托住她腰肢微微擡起,又缓缓下沉。
昂扬龙首在幽径口处吞吐,缓慢进出,一点点推进,傅青葙也配合著他的动作,努力让自己放松。一轮游走后,她仍疼得紧皱眉头;二三轮吞吐过去,疼痛似乎不那么剧烈了,她开始能够控制颤抖;又几次温和试探后,她终于如凌北辰所说,不再被痛苦和疼痛纠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又羞涩的感觉。
“经历过痛苦,才会得到更多。想要在炎凉世间活下去,你必须付出代价。”他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指尖将她耳畔碎发掖到而后,灼灼目光定定看着她,“准备好了吗?”
傅青葙黯然颌首。
已经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与其固守这具已经被他破坏的身子,还不如利用它来保护重要的人。
所谓代价和牺牲,就是指这些吧?
得到她的默许后,凌北辰狠下心收回短暂关切,蓦地一挺身,早就饥渴难耐的巨龙更深地探入花径深处。饶是已经做好接受更多疼痛的准备,傅青葙还是被这一下直捣黄龙的进攻给惊到,比那一夜更加强烈的胀痛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转眼间香汗淋漓。
下身被巨大之物充塞填满,痛苦与难以明喻的快感交错袭来,让她一时错乱,不知该感到痛苦还是欢乐。她隐约明白了,为什么族中有那么多女子会冒着被惩罚的危险,夜夜与心爱的男人偷欢。
可是……这份欢愉,难道不是罪孽吗?
凌北辰,带着不详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囚禁巫姑又夺走她宝贵童贞的醉仙楼楼主,她怎么可以因他而快乐?
在她迷茫时,凌北辰缩回了手,屈起手指勾住她低垂下颌:“试着自己动——到了南岸那里,你要做的不是享受,而是想尽办法取悦他,让他接受你。”
下身交合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未散去,他的话便如一盆冷水将傅青葙彻底浇醒。
没错,这不过是凌北辰对她的调教。之后她还要去侍奉他的弟弟,一个根本不愿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不仅要使劲浑身解数让凌南岸接受她,还要像个荡妇一样,爬上他的床榻求欢。
这样,巫姑才能活下去。
她,才有存在的价值。
这一生,都要作为凌北辰的工具,如此不堪低贱地度过了吧……
悲哀攫住傅青葙心头,那双几乎看不到希望的双眼黯了一下,却又化作义无反顾的坚决。她薄唇紧抿,两只手攥成拳贴在他胸口,而后不顾一切鼓动腰肢力量,擡起,落下,再擡起,再落下……
满室花火摇曳,只余喘息和刺耳的啪啪淫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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