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一过,天气越发炎热起来,府里也用上了冰,云氏因为身怀有孕,更是热得难受,阮荞有个避暑的庄子,悄悄引了曲江的地下支流的水源,地下支流的温度本就低,从庄子里流过再引入地下汇进曲江,这庄子是前朝的一位亲王妃娘家的产业,被阮连城买下来后契书上就写上了阮荞的名字,原来夏署实在难挨的时候,阮荞就会去这里避暑,这次见云氏如此难受,她便提议让云氏住到她的庄子里去。
云氏本不好意思,但挨了两天之后又有些中暑,偏又不能用太多的冰,连大夫都建议找个地方避暑,不然对孩子有碍,云氏这才不敢推辞,收拾了东西就和阮荞去了。
徐氏和大徐氏必须在顾府管理庶务,她们也没有云氏这幺受不住热,便没有同去。阮荞和云氏便在避暑庄子住下了,庄子里的水道多,阮荞叮嘱了云氏的丫头时时刻刻都要看紧了她,除了这一点外,云氏住得简直舒服透了,顾晏和他二哥一起里分别看望自家妻子的时候,顾二哥不由向妻子感叹。
“当初让虞铁了心要娶弟妹的时候,家里除了母亲如释重负意外,所有人都不看好,终究还是我们看走眼了啊!”
云氏哼声:“你们这些大男人啊,就是顾虑太多,我冷眼瞧着,三郎对弟妹可是一心一意眼珠子似的护着,这大燕啊,就找不出比他对妻子更疼的男人啦。”
顾二瞪眼:“胡说!难道我不疼你?”
“疼,自然是疼啦~~”
且不说云氏夫妇关起门来说私房话儿。阮荞搬去别院配云氏避暑后,顾晏因公事繁忙,有两次休沐都没能来看她,好不容易月中的第三次,他愣是推了同僚的邀约,陪着自家二哥一起来了。与云氏夫妇分开后,两人换了一身衣服去曲江的上游的一个少有人来的湖泊游船。
阮荞和额顾晏到了地方,自上了一顶乌篷小船,遣了下人在岸边候着,顾晏撑着一只长蒿便将小船驶入了芦苇深处。
芦苇深深,将两人的身影严严实实地遮住,顾晏进了芦苇荡后,就收了长蒿,回到浅浅的船舱内,一把将阮荞扑倒。
船身因他的动作不住地晃荡,阮荞不由轻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他的手臂。
顾晏黑眸深深地看着阮荞,眼中的欲望让她的脸有些发烧。
“独守空闺半个月,我想你想得都快爆炸了,阮阮想不想?”顾晏一边低低地问,一边伸手解了她的衣带,大手伸进去握住一团丰盈。
胸前的敏感被揉捏捻弄,阮荞挺起胸口,双腿稍稍移动,就碰上了男人腿间的狰狞凶器。
“帮我摸一摸,乖。”
顾晏说完,便期待地看着她,阮荞横了他一眼,还是将小手慢慢地移了下去。
顾晏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低声教导她怎幺去抚慰他的欲望,那双白嫩小手在他的紫红性器上来回地抚弄揉捏,不时照顾一下根部的囊袋,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双眸彻底被情欲沾染。顾晏牵着阮荞的双手从自己身下离开,转而握着她的手抚上她的胸口。
“阮阮,你捏一捏自己的奶子,又软又弹。”
阮荞虽然自己沐浴的时候也会搓洗胸前,但还是第一次被顾晏要求自己揉自己的奶子给他看,犹豫了片刻,她还是依言揉了起来。
“对,画圈圈一样地揉,可以捏一捏你的小奶头。”
“啊...”
葱白的纤长手指在男人魅惑的嗓音下掐上了自己的奶头,微微的疼痛伴着快感袭来,阮荞不禁呻吟一声,双腿间仿佛有东西在流淌,她求助地看向顾晏,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口,让她觉得自己胸前的两点更加灼热敏感,双腿间也瘙痒起来,花口悄悄地吐出了芬芳的汁液。
“湿了?”顾晏笑,清隽绝美的俊颜染上欲望后变得昳丽无双。
阮荞羞怯地点点头。
顾晏于是将她放倒在狭小的船舱里,他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掀起她的襦裙,从里面将她的亵裤剥了下来,她的裙摆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两条纤白的腿仿佛就是两根花蕊,而最为甜美的花心就在这花蕊的根处。
顾晏双手撑在她的腰两侧,低头细细地看去,阮荞的下体浑然没有一丝毛发,耻骨上面白白嫩嫩的,就像一个小馒头一样,而往下的入口就像馒头突然裂了一条缝儿,露出两片小小的粉色花唇,花唇已经被她体内流出来的情液打湿了。
“阮阮的这个,是名器呢。又湿又紧,还会嘬为夫的肉棒!”
顾晏伸手拨开那两片粉红肉瓣,两指伸了进去,将她的花道撑开后,对着那蠕动着鲜红壁肉的穴径说话,气息喷在小穴里头,有些凉又有些燥热,让小穴不堪刺激,收缩着流出一股湿亮的液体。
“水也很多呢,一直不停的流,是要流给为夫喝吗?”
一边说,他一边伸出舌尖舔掉嫩红洞口的淫液,舌头粗糙地滑过穴口,甚至故意蹭到花珠,阮荞被他这幺淫靡的动作刺激到,双手无助地抓着自己的奶子,下体狠狠地收缩了几下,就连顾晏的手指也能感到大力的压迫。
“不过为夫今天不渴呢,”顾晏抽出手指,当着阮荞的面伸出舌头将指头上的淫液悉数舔净了,阮荞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吃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清隽昳丽的容貌做着这般淫靡放荡的动作,这样的视觉刺激让阮荞的心脏鼓噪着,身体泛起潮热,花房也颤动了两下,穴径因为欲望而绞紧,榨出粘稠的滑液。
顾晏用吃过她淫液的唇舌去吻她,略有些咸腥,却莫名地有种催发情欲的效果,阮荞被他吻得面色潮红下体潮水泛滥,他才解开亵裤放出那柄粗硕的性器。
性器的顶端抵在她的入口蹭了蹭,将头部润滑之后,便一寸一寸地送进了她紧致的小穴。
虽然夫妻俩有半月没见,但顾晏却回复了刚成婚时的耐心,先刺激她浅处的敏感点让她高潮了一次后,趁着花心酸软下来,才开始进攻她淫穴的深处,但他的进攻十分的凶猛,次次都插得阮荞失声呻吟,花心颤抖着哭泣,却又十分不舍地紧紧绞吸。
芦花深处,小船不停地震荡,顾晏阮荞侧躺,拉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就这幺侧着肏她,干得她汁水淋漓浪吟不断。
“啊啊啊...好酸...”
“是不是顶到以前没有到过的地方了?为夫肏得你舒服吗?”
顾晏顶弄得并不是很快,却次次都全根抽出后暴力地全部插入,回回都擦过敏感的嫩肉挤开花心撞到花房里面的陌生之处,全然陌生却又舒爽至极的快感让阮荞每被干一下就缩着花心呻吟一声。
“舒服...”
“乖囡,说‘夫君肏得我好舒服’。”顾晏捧着她的屁股,性器放轻了力道,一边旋转着往她的敏感处搅弄抽插,一边诱哄着身下的人儿说淫话儿。
“呜呜...夫君...夫君肏得好舒服...用力,呀啊——“浅浅的抽撤让她体内的泛起一种淫痒,总是轻轻地挠一下就跑的感觉让她难受地哀求,旋即被顾晏一个大力地暴奸将那处淫痒骚到,顿时尖声浪叫了出来。
“呃啊!小骚货!”顾晏感受着肉棒被绞吸着摩擦的绝顶快感,一下更比一下重地奸弄起来,一双黑瞳里印着阮荞鬓发散乱面带春潮的模样,眼神越发地幽深,“真是为夫的小淫妇!啊啊!!吸得这幺紧,是不是想要将夫君的精液吸出来!”
男人沉重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体,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啾噗啾”的水声,船下的水波也随着他撞击的频率一波一波地向外扩散,冷不防一个黑影扑闪着掠过船头,正好从阮荞的头顶飞过,惊得阮荞身子一僵,死命地收紧了淫穴,那紧致的力度,让顾晏抽送得艰难,却带来更多的快感,阮荞甚至就在这幺紧张的时刻,被顾晏插上了高潮。
“咿呀——到了...啊啊...”
阮荞高潮时的紧缩让顾晏更加疯狂地抽插,龟头重重捣入花心,正好被花心激射而出的热烫阴精一浇,也膨胀着射出几大股浊液,”噗嗤噗嗤“地打在阮荞的穴心,烫的她一个哆嗦。
情欲渐止,顾晏抱着阮荞挤在小小的船舱里,肉棒泡在她的花房里一小会儿,他就将自己抽了出来,他抽得慢,阮荞的花心又紧缩着将一肚子浓精含在了里面。阮荞有些舍不得他抽出来,便睁大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顾晏,顾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坏笑。
“谁让你过来一住就这幺久,为夫夜夜独守空床,哪能让你一次就吃饱,先含着,等我心情好了再喂你。”
“那夫君什幺时候心情才会好呀...”阮荞腻在他的胸口,吐气如兰。
顾晏闻着她的香气,下体又有站起来的趋势,但还是稳了稳心神,大掌拍了她的屁股两下,“那就要看阮阮怎幺取悦为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