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杵在客厅留了张便条:
“姐,张经理被他们押走,我去带他回来,放心,一切会很顺利的,回来就连络妳”。
走过房门,望着还沈睡中的韩涵,心里一阵愧疚;醒来身边不见她男人,心里一定不开心吧
~只能尽量征取早早了结事情回来陪她。
他小心地把房门反锁好,搭电梯下楼,经过社区大厅时看着保全打盹笑了笑,一路习惯性警
觉地避开所有监视器,离开社区打车而去。
清晨五点半,大坪坡,天色刚亮。
这里是鑫北市最高级的住宅区,没有之一,所有建筑物都是独门独院临坡而立,藏身在郁郁
幽幽的林木里,这个坡地是小阳山脉最末端,正对静河,一条四线道公路延坡而过,所有小区都
自建小道连上公路,此时一辆出租车开了上来,缓缓驶入大坪坡九号小路,小杵下了车,懒的叫
门直接提气纵上两公尺高黑色围墙,在围墙上借力一翻再越过半公尺高电篱,平稳地踏上墙内草
皮。
“大师兄是我”。
颈后手刀嘎然而停,离颈只一公分。
“行啊你,越来是越懒了,按个门铃很难吗”,身影一晃到了前面,约摸四十岁,两撇短须
很有型,一付眉毛又浓又短,五官正气,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奇的是左臂空荡荡,垂下一只长
袖。
彭聿。
他是柳亦杵父亲的记名弟子,柳大师不收徒,一身本领只单传给儿子,记名弟子倒是海多了
去,但一直随伺在柳大师身边的只有他,柳大师为国出任务英年殉职后,也是他依嘱培育小杵成
长,他是小杵唯一敬重的人物,也是唯一敢唠叨小杵两句的长辈。
“大师兄,有点小事,里面谈”。
“讲几次好?叫我彭大哥,我又没正式拜柳爷为师”。
“去~我爱这么叫,咬我呀”!
大坪坡九号院,是原小小帮的秘密物业,在他们的惨绿少年时期,以收保护费,黑吃黑方式
攥下的资金所收购,当时七小福都未成年,为怕麻烦,业主就挂在彭聿名下,在两年多前,鑫北
市有史来最大规模帮派火并后,七小福全进了感化院,此地就一直是彭聿在维持。
九号院主建筑为西式三层楼,此时一楼会议厅中,两人在一大圆桌旁毗邻落座,小杵给彭聿
看过简讯,说了原委后,问道:
“这王天维啥背景?我知道师兄这两年没闲着,给说说?”
"两年多前全市那场大乱斗后,台面上的人物死的死,废的废,关的关,才窜上来的,算起
来都是后辈,搞物流的,手上有两百多号司机,这是只算敢惹事的,能打的,他们很抱团,主事
的你应该有印象,前春风会的白纸扇,那场事故发生时撇清了自己,算是识相的,王天维是他儿
子"。
"他是王善仁的儿子"?
"嗯,还有,他从小就被送去佛泰国学泰拳,师傅是桑拜.邦查孟,去年才回国接手事业"
"唷,拳王的徒弟~,师兄,你估计我放倒他要多久?"
"三招"
"动刀呢?"
"...半招,你别那么瞧不起自己家传好吗!刀出一线,天上人间,一线天刀法接下过一
招的只有一个,永春大宗师叶文!他那只手还将养了三个月! 咦~有仇?动刀至于吗~?"
"他呼过我女人的脸!我就要他那五根手指",小杵恨恨说。
"你女人?少卖萌了,你十岁就有女人了!"
"不是小师妹,是那个..真的那啥过的..你懂得" 小杵讪讪地笑。
小杵怔了怔...小师妹...
他十岁时,她八岁;在一起练拳足足有四年,她年纪小吃不了苦,练拳时很爱哭,必须是他
用尽方法哄她开心,安抚她,才练的下去;他呼朋引伴结党时,她也一样跟前跟后,跟大家混个
脸熟,她总爱把大家集合起来,要大家叫她大嫂,用毫不妥协的语气说:
"我跟你们说,你们老大是我男人,是我老公,以后如有不长眼要接近他的浪货,必需,马
上,要通知我!"
大师兄说的也没错,每天跟他睡在一起,睡觉要抓着他小鸡鸡才睡得着,这样的生活,不就
是他的女人?只是当时年纪小....
小杵晃了晃头,回过神来,以后该怎跟她提韩涵的事....
鑫北市第一女子感化院,301室。
十几个少女围成半圆,饶有兴趣地听当中的一个短发少女说话。
"妳们这些初妹,没含过肉棒吧?我跟妳们讲,当妳含住男人那话儿时,它会慢慢变大,撑
得妳嘴巴合不起来,不久妳嘴巴就会酸掉,那话儿能有十公分!很可怕吧!而我就是含过!
外围一个少女举手说:"我看过我大哥干大嫂,最少有十五公分呢"。
"妳放屁,妳哥是牛啊?十公分最长了,再长就是畜生了!"
外围稍有见识的少女嘘声四起,摄于她淫威不敢有异议....
"散了散了,都滚吧"!
短发少女愣愣地看着窗外飘过的白云,她九岁时曾因好奇,蛮横地吃过小杵的鸡鸡,只是后
来小杵不让她吃了,只给她抓,抓着抓着变大了,她也睡着了,一直是小杵先她起来晨练,她也
见不到晨勃,直到进感化院。
"老公,你的怎才十公分,它有长大吗?",仿佛不甘心玩具比输别人,她咬牙切齿,忿忿
地想着,露出两颗小虎牙。
"再一个月就出去了!",她又开心地笑出了两颗梨窝。
"老公,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