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起身前往四哥房间的处儿,慢慢走下楼梯,开门后只看见四哥这个人蜷曲在床上,眼神的空洞中带着一丝丝畏惧
「四哥?你还好吗?」
「水塔....水塔里面....」
水塔?是指顶楼的那几个吗?
「水塔怎么了吗?」
处儿走向四哥床边,伸出手扶起四哥,让四哥坐着好好说话。顶楼其中一个水塔已经很久没在用了会不会是指那个?记得是在四岁的时候,父亲把那座水塔停掉了,所以已经有十年没用了吧?
「水塔里面......韩小姐....」
韩小姐?是我妈吗?妈的全名是韩瑀洁,据我所知人现在应该在国外吧?当初她生下我后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把我留在这里,所以我跟父亲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吧?一直这么想的处儿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韩小姐她....在水塔里面.....」
「蛤?!」
处儿瞪大眼看着尉星,惊讶的脸孔已经愣住,然后慢慢的冷静思考。四哥的意思是.......我妈被丢在水塔里?怎么可能.......
处儿起身冲向顶楼,开始爬上一座座水塔,但是在前几座都是清澈的水,来到最后一座,被封印的铁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袭来的呕吐感让处儿跪倒在地上干呕,抚着自己疼痛的太阳穴,慢慢从水塔里散发出来的尸臭弥漫在四周,还是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画面,堆积如山的尸体只剩下骨头,有的上面还残留着一点腐烂的尸块;没有身躯的头颅,没有五官的面孔,底下还淤积着咖啡色的血班。
「怎么样处儿?我的艺术天份不输尉若吧?」
「你这个神经病.....」
处儿慢慢撑起自己因臭味而虚弱的身子,男人的笑容很诡异,明明阳光下,身上却一点光芒也没有,手上拿的牛皮纸袋是.....!
突然的撞击力道让处儿重心不稳,头直接砸向一旁的水塔后发出巨响,努力甩着头想让自己情形点,而从血管里冒出来顺着脸颊流到水泥地上的淡红色液体也混入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
「哈哈,贱货、我以为你很聪明的,有些垃圾就应该离开人间不是吗?」
「你才是垃圾!」
腹部的疼痛感让处儿紧紧抱住自己的肚子卷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不能昏过去不然就.....死定了....
「我都不知道原来白纸也是文件欸?处儿?」
男人拿出纸袋里一张张白纸,然后丢在处儿身上,原本空无一物的纸染上鲜血,渗透到白色纸张的红色液体,整体来说还算是一种艺术
「处儿!你没事吧!」
突然被打开的铁门,后面站着的是哥哥们,大概是听到声响才发觉怪怪的吧,对着我大喊的三哥冲过来扶起我。
「哈哈,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不过这家伙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吧?死贱种,处理你们这些垃圾真是麻烦啊,还要制造假证明,还要处理尸体。要不是你长的漂亮,我早就让你躺在那堆尸体里了」
「好臭....」
也闻到尸臭的哥哥们纷纷捏起鼻子,二哥皱起眉头,本来想查看水塔里的状况却被那个男人给拉下来了,环住细腰的手臂力道有点强,想要挣扎的二哥反而让对方更兴奋了,一直被尉若的翘臀摩擦到,加上二哥的香味,让男人的分身更加精壮
「好香啊」
耳朵的湿润让二哥缩了一下,眼看大哥就快要冲出去了,三哥一手扶着处儿,一手抓着尉寮粗壮的手臂
「阿哈哈哈!真可爱呢、想只挣扎着的小羊,让人想咬一口」
男人狂妄的笑完后,灵巧的舌头贴上尉若的白皙脸颊,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舔完后并没有停下继续吸允着
「走开....寮、不要!」
没拉住尉寮的三哥瞪大着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尉若还是没离开父亲的魔爪,而脸颊瘀青的尉寮慢慢撑起身瞪着男人
「哈哈,真是不经打啊,这样怎么行呢?」
男人抱起二哥,往楼梯口走去,已经放弃挣扎的尉若眼眶转着泪心疼着尉寮,任由男人抱去房间里头
「混帐!」
「蓝尉寮,别冲动,需要计划让他被制裁」
三哥抓住就要冲向前的大哥,而尉寮只是怒视着尉晨,甩开手后似乎冷静了许多
真的有办法让他......被制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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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啊哈...」
被绑在床头的手臂还无力的挣扎着,感觉到温热的分身被男人蹂躏着,已经苟延残喘躺在床上努力的挣出一口气
「求求你....放过我....啊哈...」
「庭若....」
体内的手指还不停的抽插,每次抽出都牵连着血液和体液,已经没有力气再做的尉若意识模糊的呻吟着,白嫩的肌肤上还残留男人的体液,高潮次数已经不是手指头可数的
渐渐薄弱的意识和呼吸,随着眼皮垂下而停止,眼前的黑暗和男人心中的黑暗,哪个比较令人畏惧?我不晓得.....还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