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方幕远又开始在体内搅动,青萝的恍惚感愈发加深了。溪水声温柔地拨动着湿气,仿佛要掩盖住激烈的蜜液声一样。
长长久久以来,青萝只把这一切当做复仇前的历练,将发生的事当做虚幻,而这一刻灵肉合一,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
她是任务执行者单青萝,没错。
但她也是痴心绝对的小尼姑妙音。
在她进入这个身体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为了另外一个自己。
瞬间,心房里,另外一个本游离在外魂影动了动,像收到感应一样,主动跳入心房内,与蜷缩在一团的主灵魂彻底融化。
她感觉心口一酥:“啊!”
青萝突然感觉好像运用身体变得更加得心应手了,以往她只觉得自己是在借用这具身体,而现在这具身体彻头彻尾属于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是迷迷糊糊间,说出了心声。
青萝呻吟:“幕远,叫我青萝,我的名字叫……青萝……”
方幕远一愣,但也听话的唤她:“这是你出家前的乳名吗?青萝……青萝……真好听,真美,真有诗意。是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的青萝吗?”
他又是一个猛然向上抽插的动作,动作猛烈,交合之处的音糜水声,还有青萝层层叠叠的嫩穴,让他快要紧致地快要发狂,因为疼痛而收缩的小穴激地他想要喷涌而出。
青萝的泪喷涌而出:“嗯,我是青萝。”
方幕远仿佛是知道了什幺大事一般,开心地像个孩子,终于露出了一点十六岁少年郎该有的天真跳跃心性。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她的名字。
方幕远:“青萝?”
青萝:“嗯。”
方幕远喜道:“青萝!”
青萝:“嗯!”
方幕远带着哭音:“青萝……”
青萝突然无语凝噎。
从方幕远口中听见青萝两字的时候,她心潮澎湃,心坎发酥。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触动。她终于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扑在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对她浓浓的爱意,不沾热一丝尘埃,让她感动地不能自已。
爱这一个字,对她来说好奢侈。上辈子独守空房六年,思君盼君,君不归,丈夫的一颗心全系在别的女人身上,不管她如何苦心孤诣、低三下四地哀求,性情大变后的姚崇明也只会甩给她一个冷冷的眼神,像看破坏他幸福的仇人一般,眼神中只有冷漠与厌恶,半分怜惜与疼爱都没有。
青萝,睿智而坚强的外表下,内心却极度敏感。纵然她有关怀她的亲人,有之交的好友,但情人间的爱是无可替代的。上辈子没有得到的爱,在这辈子感受到了。
她声音哽咽:“幕远,你真傻。”
她好羞愧,她算计了他这幺多,只是因为任务要求得到他的爱,可是真正得到以后,她应该如何面对这份深情,系统却没有告诉过她。
这个男子对她这般好,就算是前世表哥没有遇见洛绯烟之前,也没有他待她这幺好,每次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像是闪着光。
方幕远不明所以,笑地有几分天真,只是擡起腰深深挺了挺,整根没入她泥泞的穴口。他心道:“傻就傻吧,总之为了你我早就一傻到底了,连做春梦这种蠢事都干过了,还有什幺好怕的。”
方幕远亲吻着青萝若霞粉面,如秋水般的眸子,双瞳剪水,美的让他心驰神往。胯间的巨大用力押入女人的花心深处,每次都会带来一道麻痹般的强烈快感,耳边是青萝小猫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耸动,整根没入,整根没出。他巨大的阳具搅动着青萝的阴户,带出了她泛着甜香的淫液,每每让他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已经过了快小半个时辰了,可初试云雨的两人还没有停下来。
方幕远觉得腰心有些发酸:“青萝……我的心肝儿,我已快忍不住了……”
青萝同样腿心发麻却舍不得停:“幕远,幕远!再弄一会儿!别停!”
青萝的小穴不自主地因疼痛而收缩,紧致的内壁吸食着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瘾了似的,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来回缩紧,花壶中盈满了动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顺着大棒流出,将本就湿漉漉的衣物染上了一层粘稠的爱液。
她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她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两人的视线。
方幕远停下动作,惊奇地瞧着青萝会喷水的小穴。
“你怎幺……女子也会射,你还比我先射?这些水儿怎幺这幺多?”
“你……你坏死了!”青萝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总之被他羞地不成样子。没好气地戳着他胸口,却被方幕远一手抓住,又开始动情地肏了起来。
方幕远换了姿势再次抱起青萝的腿,变成了从正上方直冲而下的律动。
青萝第二次被销魂蚀骨的快乐送上高潮:“啊!啊……幕远好棒……好舒服……顶到我了那儿了……”
青萝极度敏感的深处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碰撞,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是要榨干她一样,激得她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深得让她感觉肚子一颤一颤的,想必是顶到子宫了,她全身无法克制地痉挛起来,口中又溢出磨人的呻吟声。
“啊啊……恩……哈啊……”前所未有的快乐席卷了两人,方幕远眼前仿佛眼前浮现了灿烂星河,他的汗水滴落在青萝的浑圆上,像是雨水滴答滴答落在白玉上,美的糜烂。他痴迷地吮吸着心上人的乳儿,如细品着美味佳肴般,渴求着对方的每一丝情迷意乱。
方幕远动情地亲吻着她的唇瓣:“青萝,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啊……啊!我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搂着青萝的臀,挺动着他的腰身,发出阵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方幕远大吼:“青萝,我好喜欢你。”说完了这句话,他浑身一震,一股浓精灌入了青萝泛着水光的花穴,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儿,终于结束了人生中最快乐的结合。结束了激烈性爱之后的方幕远累极,他精疲力尽地倒在草地上,怀中搂着同样疲惫的青萝,唇上扬起了心满意足的笑。青萝失神地体会着体内被灌满精液的陌生感,恍惚过后,一阵心醉神迷。
原来,性爱的感觉,这般好。
同时,满山谷都回荡着:
“青萝,我好喜欢你。”
风听见了,停止了刮动;树木听见了,静止了摇曳;溪水听见了,缓慢了流淌;鱼儿听见了,羞涩地沉入水中。
而青萝听见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声音哽咽,理智全失:“我哪里好,你倒是说说……”
方幕远紧紧抱着她,亲昵地将她凌乱的发丝理顺。他搅尽脑汁,用想说出最美的话语来赞美他喜爱的姑娘,千言万语却流于苍白,只有一句道:
“你哪里都好,你是世间最好的姑娘。”
青萝甜得心头发痒,故作羞恼:“你惯会甜言蜜语,是不是曾经也和别的姑娘这样说过。”
方幕远无辜摊手:“我一向洁身自好,除了你没有别的姑娘近过身。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只会有你。”
青萝这才破涕为笑,她也感觉自己有些幼稚,还像未出阁的少女似得问着痴话,可情意浓浓时,她却忍不住朝着方幕远撒娇卖痴。
方幕远忽的正色:“快让我看看,你蛇毒好了吗?”
说完,就埋头掰开青萝的双腿。
青萝本能夹紧双腿,娇喝道:“成……成何体统!”
方幕远故作委屈擡头:“娘子,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青萝满脸赤红:“谁是你娘子。”
方幕远却趁机掰开双腿,手指再度探出她的腿心,在大腿一侧找到了蛇毒伤口。原本发黑的小口已经褪去了毒素,黑血凝结,看来是情毒已解。方幕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没有忘记她性命攸关的大事。
他合拢她的腿,擡头便看见一双羞愤难当的双眸,像是在威胁着他,却荡着春意,半点威胁都没有,让他只想好好把她揉到骨子里疼惜。
方幕远清了清嗓,低声道:“青萝,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你知道我为何进般若寺吗,这是一座女寺,我是下一届上京赶考的贡生,在女寺修养过于今后相当于今后的仕途上有了不检点的污点,算是我后娘策划的对我的侮辱。自我娘去了后,我爹取了后娘,像变了个人似得,对我不闻不问,还任由后娘打压我,败坏我名声。他是生我养我的父亲,我不怨他,但我也不想做从前那个忍气吞声的方大公子了。”
闻言,青萝有一丝疼惜。
“本来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脱离本家,但有了你……我便是不顾及自己,也得顾全你,不再委曲求全了。青萝,这段日子,你便还俗吧,我娶你进门。两个人的世界也很好,除了我们不用再管他人,如此这般缠绵,直到天荒地老。”
“……”
青萝心中一个激灵,有些不可思议地想到:“方幕远为了我要脱离本家?在原剧情里他可是一直待在本家的,直到他高中状元后荣耀归乡,秦莺蕊为了给他出气,让他爹把坑害他的后母给休了啊!难道我的影响对他这幺大?”
青萝道:“方施主,你是认真的吗?”
方幕远笑了笑:“当然是认真的,真是傻姑娘,这个时候还叫方施主,我都叫你娘子了,你该如何叫我?”他眸子微微一暗,好笑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抹开,露出青萝饱满的额头。他虔诚地在上面落了一个吻,像是在祭拜着毕生的信仰。
青萝故意作怪:“唔,方公子?”
话音一落,方幕远擡起手就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掌。
“调皮得很,不愿叫夫君的话,就叫我幕远吧。”他亲昵地蹭了蹭青萝的发丝,嗅着那一缕芳香,整个人都要醉了似得。
青萝乖乖地叫了一声,声音软软濡濡:“幕远。”
方幕远听得浑身鸡皮疙瘩乱起,只感觉三魂六魄飞走了一半,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