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吸引(H)

快感逐渐凝聚,左砚衡知道自己将要泄出,蓦地将靠在墙上的她拉起,揽坐上自己的大腿,让她与自己得以面对面。

当她的双手一攀上自己宽厚的肩头时,他便吻住她喘息不止的小嘴,吸吮住她那无措的舌,交缠旋绕着。

段宴若睁着迷离朦胧的眼,难受地呜咽着,双手紧紧抱着眼前这个又开始掠夺她的男人。

随着他加快加重的挺进,她的鼻息渐渐短促,最后忘了呼吸,耳边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气声,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淫靡声,与她花穴里传来,带着黏腻的水声。

一层一层的快感交叠而起,花径内的热度像火焰般,将她的意识燃烧殆尽,浑身的气力被抽离,仰头感受着雨带来的冰凉,让神智带回一丝的冷静。

但没一会儿又被燃烧殆尽,只能软绵地挂回左砚衡的身上,突地,灵魂抽离躯体,快感蔓延周身,身子本能地往后一拱,眼前随之一白,浑身不住地颤抖痉挛,达到了高潮。

而左砚衡也在段宴若高潮后,承受不住她内壁强烈的收缩与挤压喷出他灼热的精元,让她又一次的高潮。

两人虚软无力地倚偎着对方,深深为刚才那剧烈的欢愉震撼着,两人一语不发地喘着息,等待体内翻腾的情欲平息。

这时本下得猛烈的大雨渐歇,湿透的两人也从先前的激情中抓回了理智。

左砚衡轻柔地放下坐在他身上的段宴若,抽出埋在她体内的龙阳。

他一抽出,才刚历经高潮的段宴若,敏感地又达到一次的高潮,忍不住的低吟一声,随之花径一阵的紧缩,爱液与左砚衡刚喷洒在里面的白浊精元交融滑出,流至舖于她臀下的外衫上,看来是那样的诱人且邪魅。

余韵退去,理智渐回的段宴若,双腿虽依然酸痛绵软着,但强烈的无措,让她扶着身后的墙,硬是站起,垂着首,将被雨水浸湿黏贴在两颊上的长发拨于耳后,在拢了拢敞开的上衣。

细细回想着刚刚的失控。

太危险了,他太危险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想一尝再尝的毒。

明明才刚得到满足,明明身子疲乏得很,她却又想亲近他,想与他缠绵至彻底的筋疲力竭。

过去她总能很快从这样的情欲中清醒,她是怎么了?是太寂寞吗?

上一世的历练在这一刻竟全然无用,过去的她从不会放任自己眷恋在那样的情欲中的,甚至握着主控权,但如今过去的自制力全然褪去,一点抵抗力也没有,陷于情欲中久久无法脱身。

她不该凭借着他的身子来忘却过往的,过往是忘了,却记下了他的激情。

更糟糕的发现,这副身子,明明是刚破处的处子之身,却是如此容易动情,比过去自己那具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更为敏感,甚至与他契合完美。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他的技巧太好吗?

不可能,她过去遇过不少技巧比他好的人,那这样她要如何解释两人间那焚烧般的欲火。

是因为不得所爱的同病相怜吗?

不全是,她不知为何就是知道不仅仅只是这样而已,难不成是她的心为他动了情,就只是因为刚刚那场完美契合的性爱吗?不可能……不可能……

危险的警钟在她脑中不停响着。

不行,她必须赶紧离开这个男人才行,在这个世界,沉迷是件很可怕的事,尤其对女人来说,更别说是爱上阶级天差地别的男人了,那更是自取灭亡的悲歌。

她不能碰触,更碰触不得,一切就此刻打住。

雨停歇,被乌云遮掩住的月光露出,照亮两人间的灰暗。

段宴若忍住不断冒出的慌张,擡头看向不知何时站起身,低头与她对望的左砚衡。

冷漠回到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再次僵化他那张明明可迷倒众生的俊脸。

若不是他双眼间激情未散的红告诉她,他也在等待体内的情欲停缓,不然她几乎要以为刚才的缠绵只是场幻影罢了。

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想,刚刚两人间的激情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能说什么呢,多说一句都只会徒增多余的尴尬罢了。

垂下眼,对左砚衡行了个仪态端庄的礼,轻声一句奴婢告退。

便一手扶着墙一手拢着衣襟,双腿虚软地往自己的仆房逃去。

左砚衡没有阻止,只是静默地凝视着身形逐渐消失的段宴若,双眼间满是不明所以的灰暗,不解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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