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大床上,手臂规矩地放在身体两侧的穆锦年正安静地熟睡着。忽然,鼻尖微动,隐约中似是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芳香,穆锦年眼皮下的眼珠微动,迷迷糊糊中觉得身子一凉,然后一条像蛇一样冰冰凉滑溜溜的东西轻轻覆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地开始游走,划过那敏感不已的腰身,顺着分布均匀的肌肉上滑,胸前鲜艳的茱萸被有节奏地捏搓,所过之处燃起点点火苗,迅速蔓延燎遍全身。
“唔~~~”男人有些慌乱地皱着眉,那熟悉的无力感,瘫软提不起劲的四肢,让男人心中狂喜,想睁开眼,却感觉到眼皮十分沉重,浑身上下无法动弹,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感觉对方柔软的五指插入自己的发间,轻轻揉弄着,而软绵的后颈被人轻抚,慢慢擡起,然后红唇突然被一片柔软到极致的云朵含住,对方温柔地吮吸着,像是在吸吮啃食着软糯的米糕,后来对方似乎不满足于此,湿滑的舌尖轻轻松松地撬开男人没有防备的齿列,迅速缠上男人惊愕得僵住的舌,啧啧的水声响彻耳际,听得男人面红耳赤,但很快潮水般涌上心头的欲望冲刷掉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羞耻感,让男人全心沉浸在久违的美妙中,不可自拔。
随着热吻的加深,男人只觉下身发紧,那憋涨难耐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记得上次那硬挺的男根是被紧致温暖的甬道牢牢箍起,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于是,急切地顶着腰胯,找寻着上次的入口,却是一下下撞击在女子滑腻娇嫩的肌肤上,白皙的美腿被摩擦得有些红肿。
“嗤~”跨坐在男人腰胯的女子被这青涩又猴急的动作逗得不由娇笑,清脆的笑声中缠绕着丝丝柔媚,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心田,带来一阵荡漾。调情似地拉扯着男人长长的黑发,让男人头皮刺痛的同时快意地战栗,喉结性感地上下摆动,男人微开的口中发出连连压抑的喘气声,听得女子享受不已。
男人额上布满朵朵汗珠,俊脸憋得通红,艰难睁开一条小缝的狭长美眸晕染上情动的水泽,泛红的眼尾上翘,似嗔似怒的眼神勾人心魄,女子只觉得美色惑人,口干舌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滋润后反射着润泽媚惑的光,女子一双桃花眼半开半阖,眼波潋滟,风情万种。真是活脱脱的妖精!可惜昏昏沉沉的男人没法看清此刻女子妖魅的模样,否则一定会抛开心中那重重束缚,化身为狼。
终于不再折腾男人,女子的柔荑磨人地滑向男人的脐下三寸,然后堪堪握住那滚烫的巨龙,龙头还吐出黏黏的稠液,通身是好看的深粉,只是由于体型庞大而崩出根根青筋,此时一副大爷的样子等着小手的伺候。女子挑眉一笑,双手用力,开始上下套弄着,挤压按摩着龙身,巨龙兴奋地在手掌中跳动,让女子几乎握不住那处巨大。
“唔...哼...”男人沙哑的呻吟声光听着就能让人高潮,女子的花穴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淫液,将男人的腰肢浸染得一塌糊涂,糜烂又放荡。女子卖力地移动着小手,弄了几乎上百下,手腕酸痛,虎口发麻,可那巨龙仍是神采奕奕地挺立着,嘲笑着女子的无能。
女子恶狠狠地磨了磨牙,空出一只手,开始刺激着男人下体各个敏感的穴位,揉搓着男人的尾椎,捏着卵蛋,指尖轻戳着铃口,终于,在这重重的快感叠加下,男人用力一顶,咀了一下,浓精就像喷泉般猛烈喷射了出来,少量精液直直射到了微低着头的女子脸上,白色的黏稠液体粘在女子红润的唇畔,显得又淫又浪。被溅了一脸的女子波光潋滟的眼眸闲闲地向微睁眼,表情失神的男人斜睨过去,似乎有些生气,眉目间似是凝着冰霜,冷淡到了极致,竟然会有一种魅惑人心的效果。喘息着的男人偏头呆呆地盯着眼前面容有些模糊不清的女子,唯有那双美艳诱惑的异瞳深深印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泄了一次的男人一脸满足,似乎就要阖眸歇息,但还未吃过的女子怎容他过河拆桥,一手伸向自己湿润的小穴,指尖一用力就顺利畅通无阻地溜进隧道中,开始抠挖内壁,而另一只手五指成爪,狠狠擒抓男人疲软的肉棒,嘣地一声,肉棒如愿以偿地弹起,抖动着身姿,像小穴发出邀请。
女子满意地勾唇,身子一偏,双腿合拢抱膝,双手撑在身后侧,四肢用力,将下体擡起,然后对准龟头狠狠一坐。
“啊~~~好大~~~”女子纤细的手指用力扣着床垫,面容愈发艳丽动人,陶醉地眯起眼眸,然后开始疯狂地操纵着身体,平坦的腹部随着运动一次次上下起伏,让肉棒每一次都被有弹性的臀瓣夹着,刺入小穴中。
“好满~~~撑得好满~~~啊啊啊啊~~~”女子放浪地淫叫着,因情动而更嗲气柔糯的嗓音刺激着男人的耳膜,从未听过的露骨的叫床声让男人兴奋不已,也拼命顶着胯,渴求插入得更深,让身上的女子媚更淫荡,叫声更销魂。
忘情地做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晨曦初绽之际,两人才停歇下来,女子身体发软躺在男人身上,两人都狼藉不已的身躯形成一个象征圣洁救赎的十字,有一种亵渎神灵的快意。
在男人沉睡以后,女子有些疲倦地给男子穿上薄薄的里衣,涂着药膏的指尖轻轻在不小心流下红痕的地方均匀涂抹,满意地看着那一处处痕迹消失不见,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什幺事情一样。
女子惊异地发现在她销毁自己在男人身上留下的犯罪证据时,男人竟起了反应,那让人又爱又恨的下体又有了勃发的趋势。女子停顿了一下,继而动作更加迅速地匆匆做完清理,然后急急忙忙,动作不稳地飞出窗外。
就在女子离开后的一刹那,男人疑惑地猛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昨晚竟然做了从未有过的—春—梦,内心崩溃之余又有些庆幸与喜悦,刚刚扬起的嘴角一僵,可怕地发现自己下身的那根东东似乎硬了!!!
穆锦年立马闭上眼,一副无法面对,生无可恋的样子,然而不能否认的是此时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穆锦年的脑海中却闪过昨晚依稀记得的香艳片段,活色生香。
反复吟诵清心咒无效后,穆锦年犹豫了片刻,想起梦中女子的动作,耳边染上一抹绯红,哆哆嗦嗦地伸出自己宽大布着薄茧的手,一脸视死如归地向那顶起的帐篷伸去......
为什幺浅谣会去偷香窃玉捏,其实是这样的,自从那夜相遇以后,两人的态度行为就立刻发生了反转。浅谣不再有事没事就去走两步,反而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住处,除了每日的出诊就不再露面。而穆锦年恰恰相反,一天的时间里总是时不时地来元易病榻处来关心关心这位教中元老,然后再去找闭门不出的浅谣,美名其曰了解治疗的进度,却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用一种很奇怪很难以言表的眼神打量着浅谣。
其实教主大大也很心塞,一方面很想确认荼蘼是不是那晚的女子,一方面又碍于男女大防,自小的教养让他不太敢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来逼迫一名女子,只好每天绞尽脑汁地进行着没有营养又干巴巴的病情审查......
而每一次的例行谈话中,浅谣都被教主大大那欲语还休的小眼神,不时纠结地咬唇这样的小动作撩得心里痒痒的,而且自己又旱了许久,于是出此下策,给教主大大下了点魅惑心神,让人产生幻觉眩晕的药,来安慰饥渴的内心。
饱食餍足的浅谣很是心满意足,上完了人家就拍拍屁股走人,将兀自羞愧至极都快要引颈,自责不已,内心煎熬,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教主大大抛在了脑后......
终于教会了教主大大打飞机,好开森!!!
不过为什幺会有一种带坏好孩子的赶脚捏?!!!
(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