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棋很快就结束,薛娢的白子几乎都被那人收走了。
薛娢固然性格乖巧,但凭良心说,她平时也是个心气儿极高的人。琴棋书画她都信手拈来,又生了张如此好看的脸,以往的十几年里,她并未栽过跟头。
望着眼前气定神闲的司玹,薛娢抓紧手中的棋子,面色有些难堪,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惨败。这场棋,让薛娢总算知道什幺叫人外有人了。
“薛姑娘不必羞愧,我从小跟我师父学棋,你输给我,并不是什幺丢脸的事。”他好脾气的给她找借口,薛娢听在耳朵里,却并不往心里去,技不如人是没什幺借口的。
她捧着茶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声道:“民女今日与殿下对弈,也算上了一课……只是不知七公主何时回来呢?”
七公主何时回来,司玹不知道,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说:“不用多久。”
棋子重新整理好,看他这意思是要再来一局。因为刚才栽了跟头,薛娢这场格外认真,也不似刚才那样紧张了,全身心投入到棋局之中。她能感觉到司玹有意让了自己,而她格外的认真,这一局还是输了,差别是她多走了几步。
微微松了口气,第一盘棋局已经让她见识到了这人落棋的风格,杀伐果断,跟脾气不太相似,第二局他已经尽量收敛了。
她擡头,正要说话,对面原本正在收拾棋子的司玹猛然擡头,起身将她抱到怀里,压向墙边,动作极其之快,几乎是同时,两人原本对弈的桌上飞来三只银色的箭。
薛娢极为聪慧,几乎一瞬间反映了过来:“殿下,您刚回来,怎幺会有仇家?”
商户女不代表完全不了解宫中的情况,为了一点权力,人的心会变黑。
司玹皱起了眉头,薛娢第一次看见他脸上出现这种负面情绪,但他很快就整理好的心绪,低头安慰薛娢:“没事,别怕。”
有一个男子直接破门而入,手里抓着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的背上背着一张银色的弓,看起来就像市面上卖的那种普通弓箭,但——薛娢望了望刚才打翻的茶水,碰过那箭身之后,流下来的水泛着青黑色,一看便是有毒的。
“主子,是我疏忽了,书远请罪。幸好这人正准备要逃,被我抓到了。”
一番搜寻,他身上没有代表身份的信物,薛娢已经慢慢镇定了下来,但手还是有些抖,长这幺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司玹察觉到了她细微的情绪,轻轻抓住她的手,然后给了书远一个眼色——没有身份的人,就算不杀也是死士,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他们亲手解决。
书远看了看薛娢,又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仿佛突然之间便明白了,他利落的掰断男子的下巴,以防他吞毒,然后将人带了出去。
而薛娢,当她发现司玹握住自己的手时,脑中便一片浆糊,根本不知周遭发生了什幺,手仿佛都发烫了,作为一个女孩儿,她应该直接抽出手来,可那份爱慕之心,让她怎幺也不舍得分开。
司玹垂眸看她,女孩儿平时保养极好的脸蛋上漫起粉红的浮霞,明明年级还小,眼眸却带着摄魂的媚意了,他移开视线,缓缓拿开了手:“是本王唐突了,你还好吗,可曾被吓坏?”
薛娢有些失望的摸了摸被他握过得手,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我没事。”
尽管受到了惊吓,可他那时候将自己护在了怀中,后来两人还握了手,有什幺比这更好的呢?再说了,她也明白,那暗箭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比起害怕,此刻静静想来,她倒是更担心司玹。
一个刚回京的王爷,无权无势,怎幺会有仇家呢?假若真的招惹了谁,他又如何自保呢?
司玹看她年纪尚小就一脸苦大仇深,嘴角牵了牵,安慰她:“你别想多,我不会有事的。”
原来他知道自己在想什幺,这算不算有缘分呢?薛娢红着脸看他,两人气氛正好之时,清月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过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一瞬间,薛娢回过神了,不知该如何看他,扭头去开了门与清月说话:“我没事。”
清月松了一口气:“我听说抓了个刺客,怕您有事呢……”接着看到门内还站着个王爷,慌忙行礼。
司玹又看了看薛娢,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眼底带着不为人知的灼热,可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温和无比:“不必多礼,你们小姐今日受了惊吓,不等七公主了,我让执棋送你们回去。”
执棋是司玹的心腹之一,这一路上也安全得很,直到夜里,薛娢都觉得今日像做了梦一般。
她坐在浴池中,回想着司玹的一切,好看的灰色眼睛,秀气而高挺的鼻子,握着棋子的手,和抓住自己的手……她懊恼的捂住脸,察觉到身下熟悉的异样,为什幺一想到他,她的身子就无比空虚呢?
百般纠结之下,她还是用那只被司玹握住过得手,滑入了自己的腿间,就着温热的泉水,拨弄着腿间的花珠,一瞬间,强烈的快感让她双腿一软,便一只手撑着浴池的边上,另一只手则辛勤劳动着,为自己创造更多地快感,想象着这是司玹的手在腿间抚弄。
待她泄出来后,出浴将身子擦干净,腿间仍有爱液往下流,便撤了所有下人,自己涂抹起药膏来,手指就着药膏浅浅的进入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紧致肉穴,薛娢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抽送着,小巧雪白的嫩乳随着身下的动作微微颤抖,屁股下的帕子湿了一大片,好不容易欲望宣泄完了,匆匆收拾好药膏,红着脸匆匆睡去,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了司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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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更新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