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高h滴蜡)

“主子,今日已到潍城,过了曲湖,不过半日就到绮梦了。”吉儿勒马道。

“恩。”赫连清点头。“如此,先找驿站把车马安顿好,明天渡河。另外,今夜留意些,怕是不太安稳。”

“是,主子。”吉儿拉起缰绳往驿站踏去。

入夜,万籁俱寂,偶尔蟀鸣蟋蟋。

赫连清等到亥时,也没见什幺动静,于是便合衣上榻假寐起来。

恍恍惚惚间,赫连清只觉得浑身疲懒,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一个红衣美人向自己摇曳而来。

赫连清也不知怎幺的,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红衣美人的模样,却无比笃定他倾国倾城色。

须臾,那美人已至跟前,软腻的身子贴上了赫连清,红唇摩挲着赫连清的耳廓,吐气如兰,甜腻的很,涂着丹蔻的手指也挑开衣扣,如蛇一般滑进里衣。

赫连清似觉不妥,想要起身,却发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身体瘫软在床上,偏偏触感在黑暗中清晰的可怕。

那冰冷的手,绕过脖颈,拂过前胸,一把拢住胸前的肉团,似是得了趣味,揉去捏来。过了会,好像发现了新的乐子,翘着两根手指捻玩起了顶上那两个茱萸。

赫连清只觉得鸡皮疙瘩一片片从后背升起,小腹一阵阵温热,偏偏那手像是不讨饶地捏着那肿立起来的茱萸使劲往上提扯。试了几次之后,赫连清好像还听到美人好奇得“咦”了一声。

赫连清恨得牙痒痒,若是自己现在能动弹,一定,狠狠地,调弄的那美人连哑着嗓子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只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那滑腻的手放开了前胸,又一点一点往下摸索,拂过小腹,眼瞅着就要摸到亵裤的边缘。

真是够了,赫连清欲哭无泪,美人你若是一定要投怀送抱,我从了便是,何苦束着我,像条死鱼般摊着,多没情趣。

美人可没顾着赫连清想法,直接探了进去,一下轻触到了耻骨上的毛发,竟吓得缩了缩手,停了半晌,双手也不知怎幺从赫连清小腿溜起,往上一路又摸又捏。

赫连清被逗弄的身子越来越热,竟出了一层薄汗。

随后美人更加得寸进尺地直接拔下了亵裤,掰开了赫连清的的大腿。

赫连清感觉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了菊穴,揉搓了一下穴口,竟然还试探着往里探了探。

不是这里啊,赫连清被吓得狠命挣扎了一下,竟然发现自己的食指能稍稍动一下,不禁大喜。

“好像不是这里,啊,是这儿,这儿水多,不会被捂化了吧。”

赫连清好像听人模模糊糊地喃喃道。

“太黑了,有些看不清哪。”

而后赫连清就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下榻上榻折腾声。

然后就是两根细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伸进了自己泛滥的花穴,从外到里细细勾索着。片刻,像是摸到了哪块豆大的粗糙之地,便一个劲儿地往外挑拨勾弄着,不时地想用指尖夹起那块软肉。

赫连清下腹的火一阵旺似一阵,腿根有些痉挛得微微抽动着。

随着手指的不停抽动,一颗红油烛泪竟然好巧不巧地滴落在花珠上,瞬间冷却的烛泪包裹着珠子,欺负得小珠子又烫又麻又酸。

“啊~恩~”   赫连清受不住地泄了出来,同时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擡头,哪有什幺红衣美人,只看一个黑色夜行夜的身影伏在床榻上,黑乎乎的小脑袋还在自己身下挺动着,左手还擎着桌上的一柄红!烛!

“你在做什幺?”赫连清低声道。

“我在找东西呢。”小脑袋头也不擡,脆生生地回道。

“找。什。幺?”赫连清一字一句阴测测地问道。

“找寒水魄啊。”小脑袋一擡头,下半张脸被一块黑布巾挡着,一双璨璨的大眼睛倒是被烛火映地动人心魄。

小脑袋见赫连清醒了,惊道:“你怎幺能动了,不是说女子泄身后才能解药性的吗?难道我下的分量不对?”

小脑袋动作之间,又一滴明晃晃的烛蜡弹到了赫连清大腿上,疼得赫连清一嘶气,大吼道:“把你手上的东西拿开!”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小脑袋赶紧把烛台丢到了床下,双手背在身后,瞪着大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赫连清。

赫连清反手揪着小脑袋的后颈,凑到自己面前,死死地盯着他,咬牙道:“你竟然给我下药?!”

“呼”一支长箭破空而出,深深钉在了床帏上。

赫连清揽过小脑袋,两人翻到床下。赫连清看向小脑袋,小脑袋急忙摇头摆手道:“不不不,我们不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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