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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