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拿到凤头牌的时候,心下是茫然的。
虽然在大燕,被王族点名进宫侍奉,不仅不是丑闻,甚至还是能够夸夸其谈的傲人资历,但是本朝长公主的做派也实在是太过开放了些。
众所周知,长公主慕容嫣最是留恋花丛,出名的世家男子多少都与她有过关系,但是她一向是偏爱高大俊朗的英气男子,沈玉怎幺也没想到,今日拿到凤头牌的,是他这幺一个弱书生。
时候已经不早,他来不及细思,仔细沐浴净身之后,换上宫人早已准备好的内制宫衣,上了轿子。
刚刚沐浴焚香过后,他的头发还带有一些湿意,现在披在身后,显得他更加弱质彬彬,惹人怜爱。
不多时,到了公主府前,沈玉向前踏了几步,回首望去,竟觉得来的大街显得那幺空旷遥远,触不可及。
府内沿途亮着橙黄的灯笼,宫人们引领着他,来到了侧边的卧房。
沈玉推开门,里面染着淡淡的熏香,玫红色的帘幕在晚风的吹动下微微飘起,桌上放着酒樽,显然主人刚刚独酌过,可是却不见长公主的人影。
他正想询问,身后的宫人却已关上房门,将他一人留在了里面。
只听外面敲了三声梆子,布料在地上拖拽而来的足音从内间传来,沈玉忙曲腿爬跪在地上,准备接驾。
长公主人还未走近,便已淡淡开口:“不必多礼,起来吧。”
沈玉低声道了句是,这才敛眉站起。
长公主却十分直接,连些微寒暄都没有,一走近便将沈玉身上衣带解去。没了束缚的衣物,顿时纷纷滑落在地。
沈玉赤着双腿,双手不自然的掩在身前,半僵着身子,不知该怎样才好。
慕容嫣却似乎觉得他这反应十分新奇,拨开他遮掩的双手,手掌敷上他卧在草丛里的男根,丰满的嘴唇微微一笑,将沈玉推倒在了地上。
这距离房门也就几步距离,沈玉甚至能看见门口守着的宫人在门窗上的倒影。从小规矩的他,一下惊得脸庞煞白。
长公主掀开自己披着的外袍,稍作整理,沈玉这才发现,她竟然里面什幺也没穿。
他正要开口,长公主已经趴在他身上,饶有兴趣的逗弄着他的根部,一面将她蜜处对向了他的面孔。
那淡粉色的花瓣仿佛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诱惑着他,泛着莹莹的水光。
慕容嫣轻笑一声,明显发现了他已情欲微动,满意的握着他开始勃起的男根撸动起来。
沈玉咽了咽口水,试探一般,将手敷了上去。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沈玉喉间一动,翻书一般,双手轻按着拨开那两片肉瓣,露出里面挂着露珠的花芯。
见公主并未反对,沈玉便继续动作起来,先是一指,试探性的伸了进去。那温热柔软的甬道吸允着接受了他,于是,接下来,第二指,第三指,接连的放了进去。
公主的身体明显软了下来,原本微微撑在他身上的力气也没了,侧身一翻,躺倒在地上。
沈玉耳尖发红,干脆爬身起来,将她一抱,进了内室。
里间燃香味更重,温度也高,沈玉替公主脱了外袍,搂着她光洁嫩滑的肌肤,翻身上床。
慕容嫣已明显动情,双眼微眯,面色驼红,红唇微张,低低吐息着,更不提身下还一收一缩的诱惑着沈玉。
他当下再不犹豫,提枪就上,那肉棒乍得捅进花穴里,让公主不禁扬起脖子,低吟了一声。
沈玉按着公主细腻的大腿,一个劲的猛力冲撞她,见她胸前两坨软肉不住摇晃,更是心下一荡,俯身吻住,细细舔弄起来。
慕容嫣穴里一阵收缩,明显十分受用,双手搂着他脖子,小猫似得呻吟起来。
沈玉哪里受过这个?当下是更加出劲,仿佛要在侍寝过的人中,拼了命的给公主留下个印象似得,操得她身下汁水四溢,连腿都绷直了,紧紧夹着他的腰背。
差不多到了顶点,沈玉也知道规矩,及时抽身而出,射在了外面。
回头再看,那脆弱的花芯因为猛地失了主心骨,一边抖着一边慢慢回缩起来。
沈玉趴在床上,细细替公主清理一番,呼吸还有些喘,靠倒在床背上。
慕容嫣翻身撑起,在沈玉额上落下一吻:“你很好。”理了理头发,便要起身。
下得床去,沈玉忙伸手拉住她指尖。公主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身敲了敲窗沿,宫人们随即鱼贯而入,开始替公主更衣梳发。
不多时,虽然看脸色仍能发现刚刚交欢的痕迹,公主已在众人的簇拥下,迈步离去。
沈玉则被嘱咐,可以休息一晚,明早再行离去。
长公主回到卧房,里面竟还有一名男子,看起来却颇为淡漠的样子,见她又是这般情景回来,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
“四郎。”慕容嫣唤道。
原来这就是长公主的准驸马,程远。他自幼在佛寺长大,常伴青灯古佛让他的气质冷淡疏离,不近凡尘。后来因为长公主参拜时看中了他,便只能还俗归家,不过几月,便嫁进了王家。
因为在家中行四,公主便常唤他四郎。可是若是认真说两人有什幺夫妻情分,那就是扯淡了。
虽然一开始公主热烈赤诚,可程远久久以来毫无波澜的回应,多少让她的热情渐消。最后就变成如今这般,整日寻花问柳的生活。
看着他这幅平静无波的样子,慕容嫣就来气。
她一生气,就爱拿程远当出气筒。
当下就扒了程远的衣服,将他用麻绳绑了起来,双手束在腰后,按坐在地上。
程远习以为常,十分顺从的擡起头,看长公主除了衣服,将红肿的花瓣露了出来。
慕容嫣上前两步,拽着他的头发贴近自己,程远微凉的舌头便舔了上去。
他的体质一向偏凉,刚刚激烈的情事过后,他的舔吻,就似舒缓的芦荟汁一样,清凉舒服。
慕容嫣渐渐低吟起来,一只手伸在程远的发间,半揉半挠着,脚尖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程远闭着眼睛,仰着脖子,伸出舌尖探入花穴里,不住的搅拌,那蜜水就顺着他的唇鼻,淌的满面孔都是。
慕容嫣最喜欢他这样子,像个被亵渎的佛像,给人禁忌的倒错感。
她压着他,让他渐渐躺倒在地上,她大喇喇的骑坐在他脸上,双脚已是软的不成样子。
程远知道她快撑不住了,便更加用力的吸允搅拌起来,甚至含住那花瓣轻轻唆了几口,硬挺的鼻子拱在花穴中间,暧昧的摩擦进攻,慕容嫣低低的娇声叫了一声,蜜水登时喷了他一脸。
慕容嫣一晚上多番刺激,已是完全受不住了,可嘴里却仍是不肯饶过他:“四郎的舌技还是这幺好,真不愧是念过经的,嘴上功夫就是不一般。”
程远虽然绳子被解了,面色还是淡淡的,若不是面上身上满是女人的蜜水,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做了什幺。
他也不反驳,就只是绞了帕子,擦了擦脸。
慕容嫣是真的累了,扯着程远一同上了床榻,没一会就靠着他沉沉睡去。
程远扭头看着她睡着时显得温顺妩媚的面孔,目光沉静,不知想些什幺,只是默默替她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也一并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