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他们七位嘉宾分住在二楼的七个房间,房间里自然也布了五个以上的摄像头。导演按照台本要求他们睡觉之前要有互动,自然也不反对两两合住。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敷完面膜的宁宛准备睡觉时,门咚咚咚被敲响了……
她自然知道是谁,于是关了灯开门,相比一年前的朝气蓬勃,门外的青年眉宇间显然成熟了许多,英挺的眉毛,深邃的眸,唇角常年抿着一点蓄势待发的弧度,像只轻灵的豹子一般。
宁宛便倚在门口,调笑道:“你来干什幺?”
“你既然关了灯,自然知道我是来和你合住的。”钟朗理直气壮,嗓音低沉,但又像是撒着娇。哪怕这一年拿了许多成绩,心思也沉稳了好多,但在她面前,他还是以前那个愣头愣脑的毛头小伙子。
宁宛两臂抱胸,一根纤纤长长的食指暧昧地抚过下唇:“哎哟,现在了不起了是吧?节目还在录制呢。”
三天两夜的拍摄只能看不能吃,还要在镜头面前装不熟,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钟朗不再废话,闪身进屋,长臂顺势揽在女人盈盈腰身,带着她转了个圈,厚厚的木门合上时一声闷响,他已将朝思暮想的女人压在门板——
“你的麦不也拿掉了吗?”
“啊!”双手被压在两侧的宁宛一声惊呼,张开的唇便被热烫的两片肉给吻住。那厚实的大舌带着青年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刷过贝齿,卷住丁香辗转吮吸。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不知何时宁宛一双玉臂已勾在男人肩颈,鼻息交融,品尝思念的滋味。而钟朗紧紧扣住女人的腰,使她的身体密密贴合着自己,啃咬的力度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良久唇分,宁宛双眼迷蒙,大口大口呼吸,钟朗先前躁动的血液平复,此刻涌起另一阵难以克制的悸动,他爱怜地啄了啄女人小巧的鼻尖,接着双唇下移,埋到她修长的颈侧深情舔吻。
酥酥麻麻的痒从他的口他的鼻息他的触碰他的包围涌了过来,散向四肢百骸,宁宛忍着快意,小声道:“嗯……别弄出印子。”
慵懒的嗓音以染上浓浓的情欲,在黑暗里尤其撩动心弦。
留下足够印记的钟朗擡头,再轻啄她柔软弹性的小嘴:“等我。”
适应黑暗的宁宛隐约瞧见男人拿起备用毛巾,刷刷刷地遮在房内的摄像头,连衣柜里的都不放过,动作特娴熟自然。
“喂,你早就侦查过?”
怪不得傍晚和许邵清来串门,又什幺话也不说,只在房里转转悠悠。这小子,倒是变腹黑了。
“哼!那个姓许的,我尊他一声前辈,他竟然……”钟朗将宁宛打横抱起,珍之重之放在床上。
宁宛任他动作,在他脱衣服的时候翘起脚尖,逗弄他跨间已经觉醒的巨物:“他怎幺了?”
他竟然想追求你……这话钟朗自然不会说,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更何况现下提起他人,实在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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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急的钟朗摸到心有灵犀的影后房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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