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觉着他的意图,想要缩回小手。
耶尔苏勒如何肯,抓住了便是自个儿的!
他埋在她身体里,狠心抽插,腹部的肌肉紧绷。流淌着的汗珠似是要凝成小细流,沿着板结的麦色腹肌堆叠而出的半月线静静地淌,素月被迫摸着他那钢铁般的肌肉,小手便也被沾湿,那汗好似铁水,发着烫,涌着欲,摸着黏腻煽情。
更甚,那肌肉在她的手指下鼓胀跳动,强硬、野性。这肌肉下流窜的精力似要喷涌而出,让她惊,让她惧,浑身难耐,穴儿缩得更紧。
“呃.…”耶尔苏勒察觉那娇穴儿的紧缩,被夹得发出了低哑的呻吟,那带着浓重欲望的呻吟随喷出的沉重的气呼向了素月,素月只觉得一阵晕眩。
耶尔苏勒把娇人儿的小手搭上了自己的双肩,低下身,压得更加密实。他用坚硬的胸膛狠狠地摩擦挤压着这小人儿的胸乳,乳球儿被压扁,乳肉团儿似是极不满上面结实的压迫,糯糯地从底下软摊开去。
“呃….“又是一声低沉的呻吟,耶尔苏勒的乳头碰上了小人的奶尖儿,这过电般的感觉激得耶尔苏勒震了震。瞬时压得更紧、更急!小人儿早已受不住,闷闷地哭,低低地喊,可怜兮兮的软在暖枕上。
二人的身体熨帖至极,一阳刚一柔美,一麦黑一奶白,在灯火下似是铺上了一层湿亮的光。此时,如勾的弯月终于下到了窗框顶边上,月娘毫不吝地洒下月华。只那月华如水却也只照得窗边的小几,照不得那被褥凌乱的大床,便窥不得那令人面红耳热的景色。
得了便宜,耶尔苏勒历来是个贪的,便想要讨索更多!轻而易举地掐拿住小人儿不盈一握的腰肢,拉着小人的娇花儿迎向自己利器似的男根,虽不尽根没入,却也是沉沉地侵略着蜜穴儿。
素月被如铁般的大手禁锢着,只能随了那强悍的律动。着实受不住,便只能可怜兮兮地哭,哆哆嗦嗦地抖。
然而,这兽非是惜花之人,毫无怜花之心。本来就极喜她那细弱的嗓,听得就只会越发激动,越发狂野罢了!
渐渐,素月的小腹窜起熟悉的酸慰感,一团团火苗似是要烧毁四肢百骸。素月终于崩溃,娇叫变成了难耐哭喊,两只小手十指紧紧地掐着身上人浑厚的肩胛。“呜…停、停下来…”她全身都在发抖,似被紧绷着的弦,下一秒便要被狠狠抽断。
“呵…好紧…唔…要来了幺 ”耶尔苏勒的额际布满了热汗,动作只是越发粗野起伏,片刻不停地凿着湿软的花芯子,带出大量甜蜜的蜜液儿。
“啊…”素月骤然尖叫,那拔高的声线像是拉断的糖丝儿,带着勾儿,携着卷儿,挠得耶尔苏勒心口一片酸软!
强烈的战栗游窜于素月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整个人紧紧地攀着身上强壮的男人。
耶尔苏勒着迷地听着她那黏腻无助的尖叫,盯着她茫然失神的杏眸,一颗心似是被填满,鼓动得要蹦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