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阖着杏眸儿,娇人儿嫩软软的樱唇被耶尔苏勒轻吻、轻啄着,耶尔苏勒伸出厚舌挑开娇人儿轻闭的唇,闯入了去,吸她的舌,吮她的香唾。许久许久,贪婪的兽才将红唇离开,睁开蓝眸。
两人唇瓣的软肉分开时竟有些意外地欲贴不贴,缠着有些不愿分开似的。
这粗鲁的兽这回又极尽缠绵之能事,身下的热铁只是柔柔地进,缓缓地出。一双大掌来来回回,摩挲抚慰着身下的小人,带着硬茧的指虽不平滑,却让人莫名安心。素月愈发放松,身子软绵绵的,花穴儿的蜜水儿缓缓地流着,浸着那热铁。但又因穴儿紧,咬着热铁难舍难分,这蜜液儿便被堵着在花径内,暖着花宫花道。稍稍荫出去的水儿亦只是那幺一小点儿,湿得身下那鲁人的热铁和囊蛋儿一片滑亮罢了。这小花道锁得死死的,身下的锦被可没占了半分蜜汁儿的便宜。
粗哑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自两人唇间传出,无法言喻的欲焰几欲将人焚烧殆尽。
耶尔苏勒感到无尽饥渴,却又不敢直直取了那花芯子,入到最里处的胞宫,着实怕极这小人儿掉下金豆豆儿。
流连在身下娇人儿的唇上,耶尔苏勒的不满足开始流露。他的吻忽又变得急而狂,刺人的胡须在她脸上磨蹭着,有力的舌尖挑开她粉嫩的唇瓣,长驱直入。寻着那小人儿灵巧的舌儿,狠狠拖出叼住。
“唔…”素月再次逸出娇吟,两人的舌尖相触,她无法思量,亦毫不懂得反抗,乖乖接受他火热湿滑的舌尖,让那变得霸道恣意的鲁人撷取口中的芳甜甘美。
耶尔苏勒的舌尖在她檀口中翻搅勾缠,时而舔上小人儿的腭,时而舔上娇人儿的齿龈。处处滑腻的触感让他想到去侵占另一处秀美的秘地儿,兴奋难耐,难耐到他似是感到自己身下男根的马眼泌出了精。终究,这贪婪的兽复又觊觎起了那鲜嫩的花苞儿。
于是,身下的动作又用力了些。
娇人儿低低地吟着,沉溺在这伪装的兽的柔情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察。
耶尔苏勒的气息愈来愈粗重,当那粗鲁的唇离开她的小嘴儿时,两人的唾液牵拉一条银色的丝。在这灯光下,他竟觉得这银丝像是变成了澄黄的麦芽丝儿,甜腻黏牙,唇齿留香。他以粗厚的舌尖舔去了独属于她的甜美。复又去亲娇人儿红艳的唇儿,继续编织柔柔的情网。
无时不嘶声吃肉的兽何时会变得良善柔和?娇人儿识得不透,怪不得总被欺。
此时,这兽也渐渐显了本性。
硬实的热铁缓缓地杵着娇嫩的穴儿,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
突然,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令素月胸口一窒,细腰不由自主的弓起,离了那宽厚的掌。
这下,邪恶的兽闷声笑了起来,“可算又找着了…”耶尔苏勒的额上的汗落了一层又一层,这回的西陆话带着极其浓重沉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