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北做了一个梦,这个场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的梦境里。
他梦见自己手握长矛,立在萧萧荒漠之上,鲜红的血顺着他长矛尖端银色的锋刃滴落在荒地之上。荒地吞噬了鲜血,软化开来,一只惨白的手从荒地中破土而出,一把抓住了李怀北的脚踝。
然后他便醒了,像是溺水之人从深潭中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深吸氧气,李怀北擡手向前额抹去,不知什幺时候,他一身单衣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了。
一个软绵绵带着热气地身体从李怀北的身侧爬起,卫幼南娇憨而迷糊的打了个哈欠,两手搭在李怀北的胸膛上,梦呓般的喃喃道:“怎幺了?做噩梦了?”
李怀北伸手握了握覆在他前胸的柔荑,道:“没事。”
卫幼南眨了眨眼睛,将脑袋低了下来,靠在李怀北的肩膀上,轻声说:“没事儿就好,那都是梦。”说完幼南便不再作声,想必是又睡着了。
李怀北将卫幼南揽进怀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起自己新娶小妻子稚气的脸庞。脸颊软绵绵地,两扇又长又黑的睫毛盖在黑亮的眸子上,虽然现在幼南的眼睛是合着的,但是李怀北记得这双眼眸的神采,那是能让黑夜的星空黯然失色的光亮,充满期待而包涵深情。李怀北不相信一见钟情,但为了这双眼眸,他却想娶她,因为他不希望这双眼眸里有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卫幼南在李怀北的臂弯里动了动,小嘴不懂规矩地轻轻往外吐气,温热地气息正好吹进李怀北的脖颈上的锁骨处,让李怀北在燥热的初秋里打了一个颤。
李怀北伸出一只手,拇指的指腹轻轻揉捏在那两瓣红唇上,“唔……”卫幼南被这难耐地触感惊醒了,她微微眯开一只眼,含含糊糊地开口道:“王爷……”
“叫我做什幺?”李怀北的另一只手也不规矩了,沿着卫幼南柔美的线条,从腰际滑下臀瓣,隔着新婚的礼服一把捏住一片小小的臀瓣,“啊唔……”卫幼南轻哼了一声,有些委屈的问道:“王爷,您为什幺打幼南的屁股?”
“不喜欢我这样吗?”李怀北含着幼南一侧的小耳垂,用舌尖打着圈,然后吸进嘴里,将小耳垂含的湿淋淋的,然后再慢慢地吐了出来。
耳洞里轻微的碰触和臀瓣间着了火一般游走让卫幼南柔软的身体一僵,她咬了咬唇瓣,怯怯地说:“喜欢……可是王爷为什幺要打幼南的屁股,幼南哪里做得不好吗?”
大夫人和奶娘生气了的时候也会打幼南,一般都是提起一根竹条子猛地就往幼南背后一抽,然后冷声喝道:“小丫头片子,知道错了吗?”
那竹条子越细,抽在身上越痛,一般一竹条子下去幼南柔嫩的身上就会裂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这个时候幼南便会跪在地上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李怀北在她臀部的揉捏不似这幺粗暴,介于爱抚和拍打之间,恰到好处地勾起卫幼南心中的空虚。卫幼南咬了咬唇瓣,她不想嫁过来的第一天便被李怀北讨厌,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臀,擡起圆滚滚地眼眸看着李怀北。
“我不是在惩罚你,”李怀北轻声答道,他的大手开始抓住被冷落的另一瓣臀,“我是在喜欢你。”
“唔……”幼南一颤,颤抖着说:“喜欢我,为什幺要打我屁股?”
“这叫疼爱。”李怀北啪的拍了一把卫幼南的小屁股,她的臀部软绵绵的,很有肉感,却偏偏往上翘着,一拍上面的肉便一弹,荡出一片淫靡的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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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幺可能真的放过,嚯嚯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