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人儿听着这鲁人近在耳边的荤话,小脸似是被他呼出的气给烫着了,又热又痒。底下的小手听话地用了点力,握着这挺翘的热铁缓缓地动着,掌中热铁青筋上汩汩的脉动透过薄薄的掌心传到小人儿心口,一阵阵的惊悸袭得小人儿臊极。小手却不意碰着了他的马眼,霎时,那男根弹动了一下,身旁躺平的兽重重地吸了口气,那低沉浓重的嗓又道:“乖宝儿,真真要弄死我了去…”
娇人儿见他这般难受,心下对他的怜少了,得意倒多了七八分,哼,让这兽欺负自个儿!于是,小手俏皮地去刮蹭他的马眼儿,那硬挺的热铁又狠狠抖了抖!马眼也泌出了稠液,点点沾了娇人儿的手儿。软若无骨的手儿又继续在翘挺挺的男根上来回滑动,白嫩嫩的手儿与粗红的男根构出了一幅淫靡暧昧的景儿。
“哦…乖宝儿”身旁的兽又重重地喘,奈何全身虽鼓着力,却动不得,”乖宝儿,个没心肝的,真真难受死我了…”末了,还长呃了一声。耶尔苏勒心中不免郁卒,贪酒误事,细算起来,被这红果酒生生坑了两回!自个儿手下有个混的唤塔尔衮,也算半个把儿兄弟,擡了一坛给自个儿喝!当时年十六,少时轻狂,不知有诈,海碗一搁,生生喝了大半坛才觉着不妥!当时自个儿的心口早就存了这娇人儿,一想到要与其余女子裸身相待便发怵不已,硬生生撑着到了近处的冰潭泉,摊软在泉边的浅石上,泡了一宿的刺骨冰泉水!
听得他难受的求饶,娇人儿不免得意,小尾巴都似翘上了天,皇姊诚不我欺,自个儿终于把这只兽给治了会儿!哼..这兽方才那般坏!于是, 她不理会他的求饶,樱唇俏皮地移到他绷直的颈,灵蛇般的小小丁香舌在他颈上轻舔,舔滑过他性感凸起的喉结。
“乖宝儿…乖宝儿…”他被解了力,还被小人儿这般撩挑,整个人都要燃灼化灰!
小人儿勾起一抹娇笑,白皙的双手又轻轻的来回抚摸他的热铁,那马眼流出的滴滴精液润滑了娇人儿的小手,于是,娇人儿便以掌心磨蹭着他的硬挺。有时,小指尖儿还变本加厉地去点热铁下的两颗圆球。
“呃…”耶尔苏勒不断地倒抽着气,全身仿佛被惊雷一阵一阵地击着,胸腹上结实的肌一阵一阵痉挛,发现牙关能用了力,便咬了咬牙,狠狠锁住精关。这娇人儿,这般勾人戏耍,也不怕遭自个儿报复!这小小半壶红果酒,不出半个时辰自个儿便能解了!
可是,娇人儿攥着鸡毛当令箭了,俏皮得很,玩得起劲儿,小手便沿着热铁上那凸起的青筋来回逡挑,像是在把玩新得的玉簪子般轻柔地抚弄。
玩了好一会儿,终于舍得擡眸望着这鲁人的脸庞,却发现他似乎在隐忍极大的痛苦,脸上汗珠滚滚,厚唇紧紧抿着。杏眼又向下瞥了瞥他一柱擎天的火热男根…唔…好吧,放过他好了,自个儿可不像他,自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理儿都不懂。
耶尔苏勒发现小人儿终于望向自个儿,底下的小手也不再挑拨他,急急示软:“乖宝儿,我胀得发疼,你好生怜我…”这兽的磁嗓低沉瘖痖,震着小人儿心腔发紧,耳膜似是被撩挲蛊惑。
娇人儿不安地眨了眨杏眸,虽是有些羞涩,但自个儿底下的娇花儿其实早已淌了满满的蜜液儿。身子便听话地偎着这兽精壮结实的胸腹,渐渐滑了下去,大腿儿跨坐上他的紧窄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