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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权来到了副监狱长办公室。
一言不发地来到了正在埋头办公的娇艳女人,他大掌一搂,把女人的腰提了起来,掀起她的裙子,将那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裤扒下,扯了皮带,便猛地挺腰从后面插入。
女人似乎很是习惯如此被对待,妩媚而柔顺地趴在桌上,由着男人粗鲁插进来时,因为没有前戏而难过地闷哼着,修剪细致的眉皱拧着。
“唔——”
男人迅猛地而安静地挺耸着腰身。
女人配合着对方的节奏而扭曲腰臀,以便自己更美好地享用。“权,你……今天好猛!啊——”
女人如此敏感,察觉着男人那沉默中不一样的凶狠。
男人呼吸不变,只是冰冷的眸微微眯了起来。
享受着身下极品女人的小穴时,脑海里却迫切地幻想着另一个女孩……
那个倔强坚强的小姑娘。
不能立即享用是最可怕的折磨人心。
妩媚女人回头间,那红艳的唇不断发出让人脸红的呻吟声,她充满情欲的眼眸里,对压在身上的男人是满满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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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
李春怀和策子都被放回到牢房里。
“你的伤结疤了。”阿怀说,“胸罩都烂了,我得给你重买个。蕾丝内裤要不要?”她嘴角一丝笑容,勾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穿着不舒服。”策子拒绝了。她在禁闭室里醒来,然后养伤。直到今天和阿怀一起被放出来。
“其实你穿久了就习惯了。策子,女孩子要懂得保养自己,难道你想让身材像她们一样干瘪下垂?”阿怀随手一指,牢房里的女人们不乐意了。
“阿怀,策子保养好了要是被那渣子强奸了可就完了,不如让它难看点。”有女人怂勇着。
策子低下头,摸上自己的乳房,说:“还是保养好点。”
“哈哈……”牢房里的女人们笑了。
没人过问策子被关进刑房里的事,她回来的时候,大家的表现就如同她只是受了点伤而已。
就算是阿怀,她也没有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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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怀递了一本英语原文书给策子。“你还年纪,在出狱前多学点……”
“我会。”策子接过那本书。“已经看过了。”
阿怀眼中是满满的兴味:“策子,你总是令人感到惊喜。”
策子摸着书壳,回道:“我的妈妈教给我的,她是一名英语老师。”
“好厉害。”阿怀说。
掏出一根烟,点上。
策子望着阿怀,阿怀长得很像男人,她的一举一动也像足了男人。她是个同性恋,真正的同性恋。
“申屠权是个什幺样的人?”她问了。
在被申屠权折磨后的第六天里。
阿怀看向策子,女孩从最初进来时黝黑的脸蛋,到如今白皙的肌肤。只是半年的时间而已。
她说:“申屠权强奸了你吗?”
策子出来时,走的是另一道门。
“没有。你说过他不会强奸我的。”策子的眼睛是纯净的。
阿怀勾唇一笑,眼底不经意间划过一丝冷意:“准确来说,他不会强奸女犯人。因为他看不上这些肮脏的女人。”
“他喜欢折磨女人?”策子再问。
“他喜欢用刑具拷问女人,用鞭子抽打是他的乐趣。”
“你也被他打过吗?”
“呵……”阿怀轻笑着,可能觉得太好笑了,喉咙被烟雾给卡住了。轻咳了几声,待狼狈结束后,她才回答:“我可没这个荣幸。能被他折磨的女人也必须得是漂亮的女孩。”
“那幺,他不会强奸女人了。”
“不……”阿怀的笑脸换成了严肃,她伸手,想捧上策子的脸颊,但又想到策子可能会拍掉她的手,于是在半空中停住,最后收回手,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熄。
策子静静等待着。
阿怀满是正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或许他会强奸你,说不定。”
策子猛地擡头,那总是平静的眼眸一瞬间收缩,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
那是杀气,令人恐惧。
阿怀笑着,“策子,你真可爱。”
“你没开玩笑?”策子认真地问她。
“没开玩笑。”阿怀说。
“那我会杀了他。”策子漂亮的小脸已是一片肃杀。
阿怀却突然说:“策子,来吧,和我打一架吧。”
策子眼里一丝诧异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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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子要和阿怀打架,这是盛况,轰动了整个女囚监狱室。
“策子?前不久被权教训过的女人?”副监狱长申令媛在让美甲师打磨她的指甲,并翻看着杂志。
“是的。长官,需要阻止吗?”狱警问。
“不,我要去看看。”申令媛盖上杂志的瞬间,那双妩媚妖娆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我要看看!”
“让她们九点去操场。”
“是。”
如果两个犯人想要在不受处罚的情况下进行对殴,那幺最好的方式便是向监狱长申请。
由狱警的监视下进行一场友好的友谊赛。
虽然,这种友谊赛基本都是为了争个你死我活。
阿怀曾经就是这样,解决了前任狱中女老大,让吴丽花敬畏三分。
“为什幺我们不在牢房里解决?”
操场坝上,策子冷冷问着正在弯腰系鞋带的阿怀。
“牢房里太挤,而且打得不够尽兴。”阿怀说。
策子望着阿怀,“你说谎。”她了解的阿怀绝不会是这样的。
阿怀笑,“反正我的答案就是这样。在这里打,让大家看看你的实力,不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从此以后会有很多人不敢来惹你。”
其实上次插稻谷的时候,策子的凶狠事迹便已经让人敬畏三分了。
“是。”策子点头,“我也一直想和你打。”
“你真是个好战的孩子。”阿怀笑,“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你养父教你的吗?”
“嗯。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策子说。
“那我希望成为比你养父更厉害的人。”阿怀说。
策子说:“打赢我。”
“我会的……”阿怀嘴角一勾,脸上愉快的笑容在眼角扫到那从大楼里过来的副监狱长时,渐渐化为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