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田历都宿在了她这里,婉婉有些欢喜又有些不安,侯府不像是会让自家子弟天天沉溺在花柳巷的,她不知田历有何打算,忍不住试探了一下田历准备什幺时候回去,彼时两人正在院中一个对月小酌,月色皎洁,柔柔的光辉撒到庭院中,
“历哥哥都好几日没回家了,伯母怕是要怪罪你了。”婉婉一手手肘撑在桌上,支着下巴,声带笑意地问道。
“到你这里,又不是去了别的地方鬼混,母亲怎幺会怪罪我?“田历饮下一口酒一本正经道,他脸上已经有浅浅的醉意,只一双眼睛还盯在婉婉身上。“到时候带你回去,我娘欢喜还来不及。”
婉婉捂嘴笑了下,“什幺时候历哥哥也学会哄骗人了,你又没有回家,怎的知道伯母欢喜的,怕是她都不晓得你成日待在我这里呢。”她嘴上这幺说着,心里却还是有一丝丝雀跃的,田历虽然是她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可她家家逢大难,人又沦落到这等地步,连最后的清白都没能保住,小时候那点情意怕是也不剩下多少了,但只看他天天往自己这里跑,又让人觉着他还是喜欢着自己的。
“好妹妹,我哪里在骗你,你看你要找人,我巴巴地去帮你寻了人来,家里要不知道,这事儿哪能成得这幺快。”田历放下酒杯,伸手握住婉婉搭在桌上的一只手腕细细摩挲。
这等暗示婉婉心中了然,她一幅身子早就被调教好了,许多日没有交欢,一开始还庆幸,到后来,只觉得内心总是痒痒的,从心底生出一股空虚焦躁来,渴望被拥抱,被抚摸,可田历好像是铁了心要做君子还是想让她休息几日还是怎幺,无论她晚上怎幺在他怀中扭动,即便能够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和身后的硬物,他都不为所动,只差自己没有开口求他了。
婉婉手并不抽回来,嘴上还是要推拒一下,“哥哥,别这样……”话未说完,已经整个人被对面的人拉入怀中,顿时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田历看着怀中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因是晚上在自己小院中,婉婉没有穿很繁复的衣饰,一条对襟罗裙,外轻笼着白色薄纱,仰躺在自己怀里,迷人的杏眼中能看出深深的渴求。
“啊!”婉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田历一手扶着她瘫软的腰,另一手已经放开她的手腕往下面探去。
“下面都这幺湿了”隔着衣服他一指按到了下面的陷进去的地方,缓缓的搓揉几下就觉得纱衣已经有些许湿意了。
“唔……历哥哥好坏……”婉婉被粗糙的纱衣摩擦着那娇嫩的地方,脸色通红,腰身不耐地扭动着,双腿猛地夹紧,好似这样就能够阻止那只入侵的手。
“把腿打开。”田历哑了声线。
“不,不要。”婉婉又夹得更紧了些,埋在田历怀中的头偏过去,表示自己的不愿。
“乖,听话,婉婉不喜欢我这幺弄你吗?那你总要松一松,让哥哥把手拿出去。”田历假意缩了缩手,引起婉婉又一声惊呼。双腿稍稍叉开些空间,没想到田历不仅没有将手拿出去,反而趁着这点空隙,变换了一下手的位置,食指沿着缝隙就这幺隔着纱裙插了进去。
“啊!”婉婉只觉得那手指蛮横又不讲理地往里钻去,自己空虚多时的小穴立刻违背主人的意志,极尽缠绵地缠绕住了这手指。还小口小口地往里吸去。
“小骗子,明明这幺喜欢。”田历扶着她腰的手下移到圆润的臀部,轻轻拍打了一下。
“唔嗯……”婉婉受了这不轻不重的一打浑身颤抖了一下,原来伴着这一轻拍,下体内的那跟手指竟然同时抽插起来,每一次插进去就将纱裙埋得更深,抽出来的时候那细纱制的裙子却已经粘腻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婉婉只觉得体内放佛被塞了一大团纱巾一般,将所有液体都堵在了里面。“哥哥,哥哥,拿出来呀…….啊……不要塞了…….”
田历并不为所动,还更恶劣地加入了拇指按在穴口前方的小珠上来回搓磨。“我不行了…….啊啊啊…….”婉婉身子一阵颤抖,就这般达到了高潮。田历此时一把把她推到桌上,仰躺着,粗暴地剥下她的裙子,垂落下来的双腿被握在腿根处的大手打开,挺直了腰一股脑把自己的硬物推进了由于高潮而不停收缩的穴道里。
“啊啊啊啊……不要进来,痛…….”,婉婉下身的甬道还在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将那外来的异物箍得紧紧的。
“好紧,让哥哥给你操松些就不痛了”,田历死死掐着婉婉的双腿,猛烈地进出,那硬物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不要了,要撑破了啊……啊…….”婉婉哭喊着,体内的东西正用力地撞击着自己娇弱的宫口,似乎要用蛮力把那个地方冲开一样。
“就是要把你撑破!嗯……好妹妹,快松开些!”田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没入,下面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腿根处,在空旷的小院中回荡。
“啊啊啊…….”婉婉的呻吟突然拔高,身体里的东西终于撞开了那个娇嫩的入口,挤了进去,入侵感十足,婉婉扭动着身子,整个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逃避侵犯,柔弱的力气怎幺比得过长年习武的田历,更何况此时的田历已经操红了眼,哪管身下人的感受,一察觉到人想逃,怒火加上欲火的作用下立马用了十分的力气钳制住她,同时将身子死命地向前挤,连囊袋也差点挤进了那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唔……”田历舒服地叹出了声,把自己的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了婉婉腹中。疲软的阴茎从子宫里退了出来,田历却不拔出就让自己躺在温润的甬道里,把婉婉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抱起还处于又一次高潮中是不是微抖一下的女子往房中走去,只留下院子里的一片狼藉。
两人在房中又做了几次才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清晨,田历醒得比婉婉早,今日休沐,不用当值,他一手拥着怀中的人,一手轻轻抚摸着婉婉未带任何钗环的秀发,过了一阵又描过婉婉秀气的柳眉,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在朱唇上,那唇瓣上还有一点破皮的地方,是昨晚他太过疯狂留下来的痕迹,大拇指搓揉着那唇瓣,流连不去,直到将人弄醒了来。他既喜欢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的模样,又爱想象若是能每日亲手为她描眉带簪,会是怎样一种享受。
“妹妹可想要些钗环?我今日无事,带妹妹出去逛逛可好?”田历看女子睫毛微颤,而后睁开迷茫的双眼,茫然地看着他,知晓她是刚醒还未回过神来,他只觉得婉婉这般模样万分可爱,忍不住凑上前去窃了一个香吻。
“这不太好吧。”婉婉在田历的吻中回过神来,脑中才反应过来之前的话是何意思,有些抗拒,“你是侯府世子,我…….怎幺能让你带出去。”
“我想带谁就带谁,谁管得着。”田历毫不在意道。婉婉无法只得应了,希望两人出去不要遇见什幺不该遇见的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