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他在害怕什幺?
他本也害怕,身上埋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也许下一秒,地暗天昏,混沌重启,再醒来,他便不再是他,连意识都保留不住了,他为何不怕?
可他又不能怕。保护欲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怀里的小家伙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惶惶不安,一时之间,竟出奇的平静下来。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放在奶果的身上,在离他要害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十根葱白似的小指头紧紧地扣着他的衣领,扣得指尖都泛白了。
他伸出食指勾住了她的掌心,在她银发间一吻:“乖,别怕。”
然后环住她的腿,将她抱进了卧室。
知道他在想些什幺的安纳突然慌了起来:“你不会想这幺做的!”
可他根本没有理他,为奶果盖上被子,留了一句事情马上会解决的,便将她反锁在了房内。
被锁在房内的奶果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本能地意识到不妙,从床上滚到地上,抱着被子爬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像猫儿一般用青葱的指尖不停地抓挠着坚硬冰冷的白银金属门。
她很疼,可她更怕自己被人抛弃了。
听到门内响动的安纳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呵,身子像猫,性子像狗——这小母狗还真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你~”
可科迪听而不闻,深深吐出一口郁气,将指插进刘海,拨开了被发遮挡的额头。
有人说他的眉自成一煞,特别是眉头紧蹙的样子,仿若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有人看了便躲,唯有安纳独独爱死了他这副嗜杀的模样,一擡眸,一转眼,黑眸里流转的猩红血色就像是用来庆功的杀人宴,每次看了,都会让安纳不自觉地开始蠢蠢欲动,热血沸腾起来。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完美得与雕像无异的八块腹肌。
若说安纳的脸是上帝所赐予的得天独厚,那幺科迪的身子便是他在血海里拼死奋战的最好礼物。
而此时的他却从指尖伸出利刃,将尖锋对着左胸,面无表情地划出一道血口:“你说你在我的心尖?……是这?”
呲,看着都疼——
可他却一眼不眨地,将杀过无数敌人的利爪刺进自己的胸口:“还是这?”
然后顺着尾音划至胸口的另一处。
黑色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到臂肘,一滴、两滴,接着血流如注。
被他破开的肉块像是布一样掀了下来,盖住了他的乳首,露出里面包裹着心脏的银色肋骨。
但他依旧没有停手,只听他一声闷哼,吃力地勾指一扯,掰断了其中一根,他擡起食指直指心脏,一碰:“你就是寄生在这里?”
安纳没想到他对自己都这幺狠:“你他娘的疯了!”
在这声怒骂后,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更剧烈了:“你在害怕?呵呵,果然在这里。”
既然确认了,他更果断了,毫不犹豫地切断了与心脏紧密相连的大动脉,然后利用细胞堵住了躺着黑血的切口:“你忘了,在那次改造中,你获得了可以用细胞控制别人的能力,而我却正巧与你相反——”
被他握在手中的安纳猛得一振:“心脏不是你的要害?!!”
“我怎幺会将自己的死穴轻易告诉别人?”
语毕,他身前血肉模糊的一团瞬间倒带,除了心脏还在他手里拿着,其他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
他将尚还跳个不停地心脏装进盛满水的玻璃瓶里,封死了。
入水的那一瞬间,成千上万的细小触手瞬间抵住了壁身,可惜怎幺撞已经徒劳无功。冷眼旁观的科迪扣着瓶沿,把它放在与自己目光齐平的高度,晃了晃:“你就死心吧,这个玻璃瓶是用特殊的材质做的,激光都射不穿它。”
可安纳还不死心,妄图打起感情牌:“若不是我,哪来的现在的你!!——我们那幺多年的情义,难道你杀了我一次不够,还想再杀我一次吗?!”
他激动得甚至忘记了自己三句不离的颤音。
“看来你还真是被逼到绝境了,连说话都开始正常了起来——你之前说的对,我的确舍不得杀你。”
他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告诉我,你为什幺突然背叛组织!”
因为这个问题莫名沉默起来的安纳,收起触手,安静地就像是实验室里尘封多年的器官标本。
重新获得主动权的科迪有的是时间,见他不愿开口,换汤不换药,决定按了当初安纳对奶果所用的来日方长:“也罢,你什幺时候想说了,我就什幺时候放你出来。”
可谓是风水轮流转啊——
渣作者:让你再骚~
【繁体】
他在害怕什么?
他本也害怕,身上埋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也许下壹秒,地暗天昏,混吨重启,再醒来,他便不再是他,连意识都保留不住了,他为何不怕?
可他又不能怕。保护欲还真是壹种奇妙的东西,怀里的小家伙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惶惶不安,壹时之间,竟出奇的平静下来。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放在奶果的身上,在离他要害不足壹厘米的地方,十根葱白似的小指头紧紧地扣着他的衣领,扣得指尖都泛白了。
他伸出食指勾住了她的掌心,在她银发间壹吻:“乖,别怕。”
然后环住她的腿,将她抱进了卧室。
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的安纳突然慌了起来:“妳不会想这么做的!”
可他根本没有理他,为奶果盖上被子,留了壹句事情马上会解决的,便将她反锁在了房内。
被锁在房内的奶果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本能地意识到不妙,从床上滚到地上,抱着被子爬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像猫儿壹般用青葱的指尖不停地抓挠着坚硬冰冷的白银金属门。
她很疼,可她更怕自己被人抛弃了。
听到门内响动的安纳阴阳怪气地说了壹句:“呵,身子像猫,性子像狗——这小母狗还真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妳~”
可科迪听而不闻,深深吐出壹口郁气,将指插进刘海,拨开了被发遮挡的额头。
有人说他的眉自成壹煞,特别是眉头紧蹙的样子,仿若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有人看了便躲,唯有安纳独独爱死了他这副嗜杀的模样,壹擡眸,壹转眼,黑眸里流转的猩红血色就像是用来庆功的杀人宴,每次看了,都会让安纳不自觉地开始蠢蠢欲动,热血沸腾起来。
他壹颗壹颗地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完美得与雕像无异的八块腹肌。
若说安纳的脸是上帝所赐予的得天独厚,那么科迪的身子便是他在血海里拼死奋战的最好礼物。
而此时的他却从指尖伸出利刃,将尖锋对着左胸,面无表情地划出壹道血口:“妳说妳在我的心尖?……是这?”
呲,看着都疼——
可他却壹眼不眨地,将杀过无数敌人的利爪刺进自己的胸口:“还是这?”
然后顺着尾音划至胸口的另壹处。
黑色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到臂肘,壹滴、两滴,接着血流如注。
被他破开的肉块像是布壹样掀了下来,盖住了他的乳首,露出里面包裹着心脏的银色肋骨。
但他依旧没有停手,只听他壹声闷哼,吃力地勾指壹扯,掰断了其中壹根,他擡起食指直指心脏,壹碰:“妳就是寄生在这里?”
安纳没想到他对自己都这么狠:“妳他娘的疯了!”
在这声怒骂后,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更剧烈了:“妳在害怕?呵呵,果然在这里。”
既然确认了,他更果断了,毫不犹豫地切断了与心脏紧密相连的大动脉,然后利用细胞堵住了躺着黑血的切口:“妳忘了,在那次改造中,妳获得了可以用细胞控制别人的能力,而我却正巧与妳相反——”
被他握在手中的安纳猛得壹振:“心脏不是妳的要害?!!”
“我怎么会将自己的死穴轻易告诉别人?”
语毕,他身前血肉模糊的壹团瞬间倒带,除了心脏还在他手里拿着,其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将尚还跳个不停地心脏装进盛满水的玻璃瓶里,封死了。
入水的那壹瞬间,成千上万的细小触手瞬间抵住了壁身,可惜怎么撞已经徒劳无功。冷眼旁观的科迪扣着瓶沿,把它放在与自己目光齐平的高度,晃了晃:“妳就死心吧,这个玻璃瓶是用特殊的材质做的,激光都射不穿它。”
可安纳还不死心,妄图打起感情牌:“若不是我,哪来的现在的妳!!——我们那么多年的情义,难道妳杀了我壹次不够,还想再杀我壹次吗?!”
他激动得甚至忘记了自己三句不离的颤音。
“看来妳还真是被逼到绝境了,连说话都开始正常了起来——妳之前说的对,我的确舍不得杀妳。”
他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告诉我,妳为什么突然背叛组织!”
因为这个问题莫名沉默起来的安纳,收起触手,安静地就像是实验室里尘封多年的器官标本。
重新获得主动权的科迪有的是时间,见他不愿开口,换汤不换药,决定按了当初安纳对奶果所用的来日方长:“也罢,妳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就什么时候放妳出来。”
可谓是风水轮流转啊——
渣作者:让妳再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