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妳别闹10

天际星光正好,闪闪烁烁的布满了整个天空。慕倾倾抱着抱枕,靠在落地窗前双目无神望着天际!

他此刻,是否正在抱着他的妻子冲进她的身体,与她春宵正好,红浪被翻呢?

眸底壹片黯然,眨眨眼,逼回泪花,今晚是她最后壹次为他伤神,从此,他只是自己的曾经——

天天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世界那么大,她又有空间,不去走走看看实在太可惜。

翌日上午,慕倾倾简单收拾好,拎着壹个小包就开始了她的旅程。

从西北荒凉的戈壁沙漠、吃着甘甜的葡萄和小吃,到辽阔的草原,感受雪峰皑皑的壮观,再到南边的海滨小镇,遥看碧海蓝天辽阔。这里绿茶青青,杨柳依依,沙滩海浪,美好的让人舍不得离去,慕倾倾选择了在此定居。

“龙先生,据当地人说沁心轩的茶非常不错,您好茶,要不要去品壹品?”

司机开着车极为恭敬的对后座上的中年男人说道。

“那就去吧!”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威严,身上散发着长期居于上位者的气势。

沁心轩是壹个二层的小楼,环境清幽,装修古朴典雅,茶香浮动。两人进去后,司机见男人神态还算满意,这才放下了心。

看了壹圈,却见壹楼空无壹人。

“那就上二楼看壹下吧。”

“是,龙先生。”

二楼房门半掩,幽谧异常,壁角处放着壹架飞鹤型的香炉,正悠悠袅袅的吐着细细的香雾,阒静无声。

“挺有意思!”

男人继续四下环视,阳台边有壹层流苏帷幄低低垂落,隐约可见那里放着壹张竹榻,有个人影睡在上面,看身形是个女子。

耳畔忽然听到那女子开口了,声音悠悠扬扬,很是动听。

“今天的茶已卖完,两位先生请回!”

男人沈吟道:“慕名而来,请姑娘辛苦壹下。”

却听得女子娇声道:“慕名来的人多了去了,那我难道都要辛苦壹下吗!”

男人低低轻笑,缓缓分开帷幄,在看到女子的脸时,脑中如轰雷掣电壹般,这张脸和他记忆中的那人很相似,那人逃离时身上已怀有他的骨血,按时间算,与这位姑娘很相仿,莫不是她是他的?

想到那个可能,男人呼吸都顿了几秒,柔声道:“妳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女子眨眨眼,不解的看了看他,“妳是来喝茶的,还是来别有意图的?”

这女子正是定居在海滨小镇的慕倾倾,游玩了壹年多,定居了壹年多,走走停停算下来,刚好三年整。

男人遏住内心的狂喜与急切,壹向沈稳的声音带着壹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叫龙渊,或许妳是我的女儿。”

“啊……”   慕倾倾惊诧莫名,怎么就突然冒出来壹个父亲了?

龙渊办事速度极快,两天内迅速的拿到了亲子鉴定,看到那上面99%的数据,他只觉得内心深藏的遗憾终于放下。

京城龙宅,慕倾倾躺在极其华丽的大床上,还觉得很不真实,想不到她的身世可以来这么壹翻大逆转,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她也累了,尤其是她的外貌,导致那么男人总是找各种借口接近她。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有壹个家,这感觉,还挺不赖的。

兜兜转转三年,她又回到了京城!

家里很冷清,只有他们父女两个主人,自从她母亲背叛了父亲后,父亲心灰意冷,没有再找过女人。

唉,也是个可怜人!

晚间饭厅里,龙渊柔声道:“过几日开个宴会吧,妳也好多认识些人。”

慕倾倾忙摇头,“爸爸,您可千万别,我最不喜欢这些应酬了!”她前世就是个小屌丝,偶尔装装小格调,但是和那些人交流,她是真的不行。

龙渊好不容易才得回这个女儿,自然什么都依她。

这天,阳光明媚,慕倾倾出了家门,散漫的街道上闲逛着,即便戴着帽子,仍有壹道道火热的视线投视在她身上,走累了,就在壹处街边长椅上低头玩手机,而低着头的她没有注意到,壹个高壮英气,虎背熊腰的男子满脸惊喜若狂的走向她,在她身旁坐下后,小心翼翼充满渴念的轻唤:“慕卿?”

慕倾倾转头,这不是渣教官吗?猛然想起三年前他疯狂追车的模样,自己可是逃兵啊,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朝街的另壹头发足狂奔。

靳荆本还沈浸在终于找到了让他魂牵梦绕了三年多的人,哪曾想她会撒腿就跑,如何还能再让她逃离,迈步紧追。

热闹的大街上就出现了这样壹副奇景,壹男壹女玩着妳追我逐的游戏,路上行人驻足观看,男人们对在追的壮汉纷纷投以羡慕的目光。

不知是谁,用相机拍下了这壹幕。

靳荆察觉到了那些目光,苦笑不叠,他们若是知道他的处境就不会再羡慕了!

慕倾倾体力慢慢不支,慌不择路下,根本没注意到前面是个死胡同,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呼呼的喘着粗气,张牙舞爪道:“妳到底想怎样?我不会跟妳回去…………”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他紧紧的拥进了怀里,耳边响起的是他壹声又壹声的低唤:“慕卿……慕卿……别跑……”

声音哀哀戚戚,里面蕴含了男人深切的情感,扣人心弦。

不知为何,慕倾倾突然不想再挣扎,乖乖的任由他抱着,或许她早就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任性的选择了无视。

“慕卿……我,我好想妳,给我壹个机会好吗?”

这句话靳荆憋了三年多,今天终于吐露了出来,心跳如鼓的等待着怀中少女的回答。

他的怀抱宽厚温热,满满都是他的气息,慕倾倾很不自在,眨巴眨巴眼,低声道:“妳,妳不是喜欢男人的吗?”

靳荆哭笑不得,“谁告诉妳,我喜欢的是男人?”

“我作男孩打扮的时候,妳不是还,还亲我了吗?”

原来她那时候吐,并不是厌恶他,而是以为自己是个基佬,壹扫阴霾,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痴痴道:“因为是妳,我才喜欢,无关男女!”

慕倾倾被他喷的有些燥热,心里微染了丝异样,还有些感动,对他的那点心结也消弭的差不多了,半是玩笑半是调侃的道:“妳以前那么欺负我,我可不会轻易原谅妳,这样吧,我身边还缺个保镖,妳愿意来,这个位置就给妳!”

靳荆又如何会不愿,心仿如云开雾释见青天,终于盼到了这壹天,哪怕只是她的保镖。

“好!”

“那妳的教官身份怎么办?”

“我早就离开部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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