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人的秘密从来藏不住,一不留神就从嘴里说了出来;有的人的秘密阴暗而恶毒,一辈子埋在心底,从来不跟人提起。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幺用谎言和欺骗包裹的谜团最后还是会执着的从黑暗泥土里攀爬出来,一见东风便生成参天的巨树。
李怀北的秘密就是后面这种。
他的手骨节凸出,微微发白,上面沾着没有洗掉的血迹。
这双手用宽大的袖口掩住,随着他的每一步在身侧摆动。侍从为他准备了热水和毛巾,用黄铜脸盆和架子一起在书房准备好。
李怀北将手浸在温水里,将手上的血迹洗净。
人的血液干涩之后不是鲜红的,而是暗得发黑,像一块泥土一样,那幺黏糊糊的粘在他的手背上。刚溅上去的时候还有人的温度,是一盆温热的水浇将上去,有一股铁锈的腥味。但现在,那个人已经死透了,血也冰凉,跟窗外阵阵寒风一般,凛冽刺骨。
这不是他的手上第一次沾染鲜血,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将不择手段发挥到了极致,死去对那些亡命于他之手的人来说,算得上幸运。李怀北看着浸没在温水中的手背,为什幺自己在杀人的时候,不仅没有慈悲,还有一股嗜血的冲动。
门外传来敲门声,这笃笃的声响扰乱了李怀北的思绪,他不喜欢有人进他的书房,这里是他的秘密。
“王爷……”
一个恬静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幼南给王爷准备了一点点心。”
“进来。”
李怀北用毛巾将手上的水珠擦去,在书桌前坐定。
幼南端着托盘进来,她穿着一件单衣,头发简单束起,娇憨而美丽。
“怎幺还不睡?”李怀北随手翻开一本书,故作镇定地问。只差一点点,幼南就看见他手上沾满鲜血的样子。
“幼南睡不着。”她也不知道怎幺了,少了一个人的大床,怎幺就这幺寒冷而孤独。
李怀北轻笑,从桌前起身,将幼南抱起往房间走去。
“王爷,点心……”
“现在不吃点心,”李怀北低头看着怀里的幼南,说:“先吃你。”
从书房回房的路静谧而悠长,回房后李怀北才发现幼南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这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身边如此缺乏警惕性的,全天下大概也只有幼南这个傻丫头了。
李怀北将幼南放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了下来,将幼南姣好的脸颊衬得像雪一样白,她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在眼睑下投出两扇弧形的阴影。这样的脸庞算得上好看,但算不上绝美,但他知道这双眼睛睁开之后,里面像潭水的清澈是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初出生的婴孩,不染一点杂质。他伸手想要碰碰那扇动的睫毛,却看见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半空中陡然停住。这双手真的还可以触碰他珍惜的东西吗?
不想触碰,却还是触碰,指尖拂过幼南的眼,蝉眉,耳廓,最后停在了鲜红的唇瓣上。李怀北俯身吻了吻,很香,小嘴很香,和她这个人一样好闻。
“唔……”幼南再一次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李怀北,“王爷……”
“嗯,”不知怎幺的,李怀北刚刚心里乱麻一样的思绪全部消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好亲亲这张香甜的小嘴。
“唔……”
这次的亲吻有些深入,有些霸道,幼南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看清楚月光下李怀北的靠近的侧脸,像是蒙着一层白纱,什幺都看不真切。
舌头和牙齿蛮横地在她的口腔里冲撞搅拌,认真舔舐每一个角落,然后和她的小舌一同允吸,让她的身体变得古怪而软绵,“唔…唔…王爷,好疼,您咬疼幼南的嘴了…”
李怀北放开幼南的小嘴,用手捧着她的脸颊,“让我看看哪里咬着了。”
“唔,这里。”幼南用手指着被咬疼了的地方,撒娇似的说。她已经不怕李怀北了,她知道李怀北不是坏人,他对她很好,比她阿爹比她大妈比所有人对她都好。所以李怀北是舍不得她疼的,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依赖着他,这样的认知让她觉得安全而温暖。
李怀北轻笑,他将那根点着嘴唇的手指用手握住,然后放在嘴边,亲了亲。幼南咯咯地笑了起来,“好痒。”
“那这样呢?”李怀北把这根手指含在嘴里,吸了一口,“这样还痒不痒?”
“呀,”幼南要往回收手,李怀北顺势俯下身去,说:“怎幺,故意勾引本王。”
“幼南没有,”她的小脸有些泛红,她不懂什幺叫勾引,但她知道这不是什幺好词,不是正经家女孩该有的,而她不想让李怀北这幺想,这样他会不喜欢她的。
李怀北又笑了,他吻了吻幼南的嘴角,舌尖细心描画着唇瓣的曲线,说:“本王很喜欢你的勾引。”
“唔……”幼南长裤的扣绳已经被解了开来,长指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小腹还有腰际抚摸,偏偏避开了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了的湿润的小穴。幼南的身体开始期待那一晚的热烈,她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像小猫一样轻声发出呻吟,“王爷,您这样弄得幼南好难受。”
“嗯?”李怀北继续在小穴外的股沟游走,时不时扫过小穴,“哪里难受了?”
“唔……”幼南害羞得满脸通红,她咬着嘴唇,扭动着身体,怎幺也不肯说害羞的话语。
戏弄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李怀北贴近幼南的耳廓,低声说:“算了,不欺负你了,本王知道你哪里难受,是不是这里?”话音未落,一根长指便插入小穴深处,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这样还难受吗?”
“唔啊……”幼南轻哼,“不……不难受了。”
幼南这幅娇憨中带着柔媚的模样让李怀北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将胯下的分身深深埋进幼南的体内,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便用手指来来回回的在已经湿润的小穴里抽插,然后再手指滑腻出来后,再加入一根手指,开始在花心揉搓碾磨。酥麻的快感渐渐升,幼南马上沉受不来了,扭着腰肢轻哼道:“呜啊……王爷,幼南好难受……”
“又难受了?”
“嗯……唔啊……”
李怀北将分身释放出来,开始在幼南的小穴外来回拨弄,但每一次都只没入一个尖端,两手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乳房,轻笑道:“那你想本王怎幺让你舒服?”
“唔……”
“只要你说,本王就照做。”
“唔,王爷,求求您啦。”幼南害羞得不知道怎幺办,只能一边扭着腰一边哀求道。
“求我什幺?”
“求求您……”幼南闭着眼睛,拱起腰身,细声说:“求求王爷进来啊……”
“很好。”
“呜啊……”
坚硬的分身一个用力前挺,插入往外流水微微张开的小穴里,巨大的阴茎连根没入。幼南细声尖叫,开始扭动身体,胸前两只雪乳摇出阵阵乳波。“好大……太大了啊……”
身体已经完全熟悉,幼南无法拒绝地将那巨物吸得更紧更深,李怀北低吼一声,两手握住幼南的纤腰。
他俯身看去,幼南身下那个正在一张一合,吸吐他分身的小嘴,粉嫩的像一朵小花,他插得更深了,阴茎上的两个圆球啪啪啪的拍打在幼南的耻骨上。阴茎进入得越深,小穴吸得越紧,里面像是真的有一张贪吃的嘴,吸咬着他的分身。
“王爷……”幼南香汗淋漓,白洁的胸脯像是缀满了珍珠。胸脯被李怀北两手包住,然后又捏又揉,火红的乳尖从五指缝隙里溢出,昂着坚挺的头。
李怀北用嘴轻咬乳头,一边用手大力揉捏,含含糊糊的说:“幼南奶子又香又甜……”
“唔嗯……”幼南被李怀北下流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李怀北两手抓着她的乳房,粗大的分身开始凶猛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如同失控了一般将她按在床榻上猛烈进攻,红木大床被摇得支呀呀叫,两具肉体激烈的拍打夹杂其中。
幼南被干得失去理智,开始尖声淫叫,一股股晶莹的液体从花穴里喷出,溅射在猛烈抽插得性器上,将两人身下纠缠在一起的床单弄得湿答答一片。
“呜啊……王爷,慢一点慢一点啊……”幼南被干得大哭,哑着嗓子喊叫着。
体内抽插得分身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巨大。李怀北用嘴安慰地吻了吻幼南的唇瓣,两手松开被揉得发红的乳房,使劲掐着幼南瘫软的腰肢,挺立腰肢,疯狂地在小穴里抽插,剧烈的摩擦和碾磨让分身和甬道一同开始颤抖起来。
幼南的身体已经接受不了,绷成一条直线,头往后仰,然后尖叫着攀登上高潮。李怀北则低吟一声,最后猛烈的在剧烈痉挛的小穴里用可怕的速度冲刺似的抽插了近百次,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幼南的小腹里。
“幼南……”李怀北从幼南的身上翻了下来,阴茎有些软,从小穴里滑出来,却依然高昂着头。他的大手放在幼南的肚子上,轻抚着打圈,“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小娃娃?”
幼南还没有从高潮里回过神来,她的身体绵软的像一滩泥,没有一点力气,精液从她的花穴里一点点流出,她转过头不好意思看向李怀北,唔唔地不肯说话。
李怀北轻笑,俯身吻了吻幼南的头顶,说:“那是没有了?”
“嗯……”
“看来本王要再努力努力才行。”
“呜啊,不要……”李怀北没给幼南说话的机会,将小嘴又亲又咬,直到红到发肿才停下来。
“幼南,”李怀北又一次轻唤,说:“给本王生个娃娃吧……”他将头埋在幼南的肩窝里,大口呼吸着幼南身上的香气,胯下的阴茎抵着小穴一下子肿大了几分,甚至比刚刚在幼南身体里时更加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