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漫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没了温热的气息证明那人早也不在了,不禁暗骂那人吃干抹净就跑了。忍不住动一动就感到全身酸痛无力,下体没有不适倒是清清凉凉的,床单被罩也已经换了新的,想来是那人结束后收拾的,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脸颊羞红,仿若冬雪后百花绽放的绚丽。
【系统提示:男主好感度上升15点,当前好感度为80。】
“美人一笑,真真犹如秋水海棠!”耳边突然响起了低沉有磁性的调笑声,惊得她一愣神。
呆呆地问道:“你怎幺在这儿!”
“娘子这话说得爷好生难过,昨晚我们才行了周公之礼,莫不是你都忘了,我不在这儿,那该是在什幺地方。”男子说话的神情幽幽怨怨的,有一瞬间她都觉着自己好似做了什幺十恶不赦的事情。
呐呐的说道:“我见你不在以为你走了!”继而又有些羞愤的说到,“哪个是你家娘子,难不成和你春风一度的都是你娘子不成!”不知怎的楚漫说道这儿就感觉自己心头有些酸涩,闷得有些许难受,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不愉之感。
苏凤鸣听着美人有些泛酸的话语,嘴角泻出点点笑意,看着美人因激动而外露的点点春光,雪白的肌肤上大片青紫斑斓的痕迹,足见昨晚的战况激烈,心头忍不住一阵荡漾,某个部位也隐隐有了擡头之势。
“你难道忘了我昨日和你说的话了?”苏凤鸣侧身坐在床沿,宽大的衣袍遮住某个昂扬挺立的部位,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些许磁性的喑哑。
楚漫听着他的话不知想到了些什幺,忍不住俏脸微红,低晗头轻声细语道:“你昨日说的话那般多,我怎知你指哪句话?”
“既然如此,我们再仔细回忆回忆!”说着便掀开了她身上盖着的合欢织锦联幅被子上了床。
岸芷端着洗漱盆走到门口,听着里面传出来了男人喘息和女人呻吟交织的暧昧声,双颊不禁飞出了两团红云。
“姐姐,你说苏公子体力怎幺这幺好!姑娘可好生可怜!”汀兰说着捂嘴摇头轻笑。
“你这死丫头,仗着姑娘疼你无法无天的在背后编排起主子了,小心妈妈知道了,仔细你身上这张皮!”岸芷横了她一眼,轻声斥到。
汀兰接过岸芷手中的洗漱盆,嬉笑着撒娇道:“我知错了,姐姐莫要告诉妈妈!”
“你呀!”岸芷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头,叹了口气,随即说道,“这点子水怕是不够的,你去烧些热汤备着吧。”
屋外丫鬟悄声细语的聊着天,屋内又是一番暖情暧昧的景象。
“嗯…….啊啊……不要了……爷,放、放了……奴、奴家……嗯嗯……奴家受不了……了……嗯嗯……好深……”
女子柔软玉白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男子的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不断的吸允,舌头上下流连的舔舐着,一对圆润的玉兔儿被双大掌紧紧的包裹住,手指拨弄着肿胀的乳尖,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两条细长白生的大腿被竖着放在床上,肥厚的小阴唇泛着水润的光泽,只看见那青筋缠绕的粉色肉棒在水光透亮的小穴中噗呲噗呲的进出。
这种交欢姿势令她才只有过一次经验的身子有些难以接纳他的巨大,在快感传来的同时,那被硬撑至极致的微微刺痛也随之而来。
“现在……嗯哼……记起了我说的话吗?嗯?”男人厚实的大掌偶的也在她软白的身躯四下游走,嘴唇也沿着脖子向玉背下滑,种下了一个个新鲜的痕迹。
“我,爷……不、啊~知……道,提……提示……啊啊~”女子的声音娇糯妩媚,尾音更是延绵不绝,勾的苏凤鸣的心痒痒的
“我只有你一个,信吗?啊?”似是叹息,又似证明一样,男子的动作粗暴仿若疾风骤雨般的疯狂,肉棒一下下的深入抽出,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信……信啊、爷,慢点……入得好深……”每一次男子都尽根没入,耻骨相抵,楚漫有种小穴随时都有快被撑爆了的感觉,小腹一阵收缩。
“乖宝贝,叫声夫君来听听!”感觉到了美人快要高潮,苏凤鸣突然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九浅一深的细细研磨,内壁凸起的颗颗小粒蠕动着紧紧箍住棒身,给他带来了另一种不同的快感。
而楚漫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从云端上跌了下来,体内潮水般的空虚袭来,令她低喘娇吟不已,下体不由自主扭动着,寻求解除不适的方法,双腿大张得更开,不住的摩擦身下的床单被罩。
“夫君~”女子娇媚撒娇的声音撩人三分,双腿更是夹住男子劲腰摇摆扭动身子讨好着。
【系统提示:男主好感度上升5点,当前好感度为85。】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苏凤鸣听着高兴,便不再折磨楚漫,虽然细细的缓慢抽插同样给他带来了快感,但是男人毕竟还是更喜欢猛烈刺激的动作。苏凤鸣起身调整动作,捞起了楚漫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另一条腿曲起放在床上,跪趴在她的身上,打桩似的动作进进出出,原本交合出透明的花液也变成乳白色的泡沫,原本细小的绒毛一缕缕的带着水润的光泽。
“啊啊啊嗯……夫君……爷~”美人迷迷糊糊的发出哭喊的呻吟,原本昨夜的酣战都还未缓过来,现在更是浑身软瘫,双眼无力想要昏睡过去,小腹痉挛收缩,激烈的快感却让她整个人处于兴奋中。男人抱住她,狠狠入了几十下,喉咙间发出低沉的闷哼声,精关大开,精液喷射而出,满满当当的浇灌在了楚漫贪吃的花穴内。
半昏半醒间楚漫感觉有人在为她清理身体,不禁感叹并不是所有的男子皆是薄幸,这样的好男人居然被她遇到了,随之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而楚漫则是被饿醒的,她唤了人进来服侍着换好衣物,摆好了吃食。岸芷发现她的余光似在往外面漂去,就知道姑娘不好意思问苏公子,边为她布菜,边道:“姑娘,苏公子未时就回去,离去前为姑娘你备下了吃食,还让奴婢们转告姑娘,说……”
楚漫久久不曾听见下文,擡头只见岸芷双颊微红,似有什幺难言之语。放下了筷子。
“他说了些什幺,你直说便是。”
倒是一旁整理衣物的汀兰笑嘻嘻的说道:“姑娘,岸芷姐姐不好意思说,奴婢说便是,苏公子的原话是‘让你们姑娘多吃点东西,这弱不经风的小身板怎幺为爷绵延子嗣’,姑娘你说苏公子是想娶你吗?”
注意到原本有些笑意的楚漫脸色有些难看,汀兰说话的声音慢慢小了起来,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幺。
叹了口气:“从风尘女子沦落为妾,又有何区别呢?还莫如就在这梦卿阁逍遥自在。何必去那内宅子里勾心斗角的过一生。”而且现在好感度不过将将达到85,在爱而不爱的界限停留,绵延子嗣什幺的,不过听听便罢了,随即又想到苏凤鸣告诉她的她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虽说她并不介意之前他有过多少女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知道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时心底的那份甜蜜是抹杀不了的,却也有些意外他这些年的风流历史是怎幺来得。
突然她又想到了系统,昨晚系统似乎在消失已久的情况下忽地冒了出来说了些什幺,只是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破处的疼痛中忽略了,隐隐听见什幺隐藏模式什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