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郎情妾意

任夜晓被萧径亭亲在玉颈间,痒得她不由咯咯娇笑,挺着小蛮腰,撑着肥美的屁股将上半身娇躯离开萧径亭的怀抱,躲闪着萧径亭痒痒的亲吻,嗔道:“娘才不会打人家屁股呢?只有你这个闹人心思的坏哥哥老是喜欢打人家那里!害得人家想起都痒痒呢!”

两只小手重新回到桌上,将所有的宝贝都拿出来放在桌上,道:“今天莫姨说哥哥身上的另外一道真气,底子十分的淳厚,潜力惊人得很,说是如果有什么人形何首乌或是千年人参的宝贝冲冲,说不定会将那股真气的潜力给激了出来!”

萧径亭腿上的美人儿由于娇躯伏在桌上,使得原本就肥后圆美的屁股更加高高向后拱起,竟是将本来宽松的绸裙撑得光滑异常,没有一丝褶皱,两瓣圆圆滚滚臀瓣的形状,以及中间迷人的臀沟也清晰可见。

如同两瓣肉山一般,配着任夜晓这等娇媚可人的脸蛋上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真当有些气势骇人了,萧径亭手掌在上面微微用劲一拍,只觉眼前轻轻一晃,心神也随之一荡。

“坏蛋哥哥,又打人家屁股!”

任夜晓转过小脸,轻恼地嗔了萧径亭一眼,不依地扭了扭香臀,拿着一只人参的小手在萧径亭一晃道:“哥哥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吃吗?”

萧径亭脸上一阵苦笑道:“要是哥哥将这些都吃了,只怕身子也撑得爆炸了!”

任夜晓望着满桌的东西,羞声道:“人家拿的时候也想着只拿一两样,不料拿着拿着就拿了那么多了!放心吧,我出来的时候,小心得很,只有屏儿一人知道,所以爹爹不会知道的!”

说到屏儿,任夜晓美目闪过一丝笑意腻声道:“哥哥,你和我好了,最高兴的只怕便是屏儿那丫头了,现在她每次见到我都是小脸红通通的,没人在的时候便一人傻傻地发呆,眼楮里又羞又喜,天天都冒着小星星那!”

见到萧径亭微微有些不解,任夜晓娇躯一扭滚进萧径亭怀中,小嘴凑上萧径亭的耳朵轻声道:“谁让那天晚上她被一个可人恼心的英俊郎君抱过呢?”

说罢还在伸出小香舌在萧径亭耳朵上轻轻舔了几口。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暗觉得奇怪道:“你出来的时候,府里那么多人怎么会没人看见呢,还有这些宝贝都珍贵得很,你爹爹肯定藏得很严密,你这小丫头这么将它们偷出来了!”

“这些东西有很多本来就是人家的吗?”

任夜晓微微撅起小嘴,索性扭着娇躯,小脸儿凑到萧径亭面前几寸出,吐了吐小香舌道:“今天爹爹和大哥都不在家,出去了!”

又道:“那些东西其实有很多是方召疾每年送来给我的礼物,还有一些是爹爹花钱买的!”

“任断沧出去了?是怎么出去的?”萧径亭不由眉头一皱,心中对“上兵世家”的大劫更是确定了。

“喏!我手上的这颗人参便是楚皱言珍藏的宝贝,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拿来给了爹爹!哥哥……哥哥!”

任夜晓这才见到萧径亭面色有异,而且大是不快,不由害怕起来,惊慌着急忙回想刚才的话哪里恼了萧径亭。

“哥哥,你生气了是不是?当时方召疾送这些东西来的时候,都是爹爹收的,这次方剑夕送我东西我便看也没看便还给他了,哥哥要是不高兴,我便它们扔了,好不好!”

任夜晓小嘴一抿,美目顿时红起,说罢更是讨好的亲吻萧径亭的面颊。

“扔掉?为什么腰扔掉?!”

萧径亭晃过神来,见到任夜晓美丽的小脸满是惶恐,不由亲了几下眼前任夜晓的小瑶鼻,道:“我是想起一些事情了,夜儿,你爹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们去哪了?”

任夜晓顿时又笑靥如花,听到萧径亭问话,不由垂下俏脸,不好意思吟声道:“我记不得了,今天回去后,人家心里高兴。娘说的时候,人家便也没有听清楚!而且又想着去偷爹爹的那些宝贝!”

“噗哧!”萧莫莫轻笑一声,从里屋款款走出,柔声笑道:“人说女儿外向这话没错,可是像夜儿这么外向偏心的女儿家,我倒是头回见到!”

“莫姨!”

任夜晓惊声一呼,顿时脸红过耳,扭着蛮腰便要从萧径亭腿上下来,却是被萧径亭牢牢按住小蛮腰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他双手挣脱,连忙腻声求饶。

萧径亭不由笑道:“夜儿在你娘面前都这么大胆,还敢呻吟出声给你娘听,怎么见到莫姨便不好意思了!”

任夜晓玉脸更是火红得娇艳欲滴,道:“那可不是人家不害臊,还不都是你这坏人害的,轻薄得人家那么难受!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莫姨她可是人家婆婆哩!我,我有些怕她!”

最后几句却是咬着萧径亭耳朵说的。

萧径亭不由暗暗奇怪任夜晓为什么会怕莫莫,不过莫莫那在外人那端庄的气度,和高贵美丽的动人形态,常人见了却是有些不敢唐突。

难怪武莫宸见了会着迷,在他看来莫莫这种美丽绝伦的气质,天生便合适做那无比尊贵的皇后吧!

“人还真是分阶级呢?梦君奴那丫头便无视莫姨的气质,总是口口声声叫她风骚莫姨!”

萧径亭心中暗道,怜爱地亲了任夜晓滑嫩的小脸一口,便放她下来。

萧莫莫趁任夜晓不注意的时候,嗔了萧径亭一眼,便风度优雅地坐在了任夜晓身边的凳子上,怜爱的目光也落在任夜晓娇羞粉红的娇魇上,道:“任盟主和任少侠离开了,那夜儿可知道方剑夕有没有走?”

“我不知道啊!”

任夜晓听莫莫提到方剑夕还朝萧径亭递来一眼轻声道,忽然又道:“我想他应该走了,不然她每天下午还回去‘晓园’一次的,今天我没听见屏儿说起!”

顿了,还加上一句道:“我从来不许他进来的,便是爹爹带他进来,我也不许他进来!”

任夜晓面上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事情,刚刚退去的红晕又重新遍布了小脸,细道:“莫姨,今天我问了我师傅,她说丹田真气被封住后,便是同莫姨说的……说的那种方法一样,解开哥哥身上的禁制!”

望了一眼虽然满脸羞涩,但是却充满了遐思的任夜晓,美目中也仿佛涂上了一层迷雾般,萧径亭不由微微感到奇怪,片刻后便有些明白,笑着问道:“夜儿,那是一种什么绝妙的方法呢?”

任夜晓娇魇更是火热,望了一眼笑意吟吟的萧莫莫,道:“莫姨不让我说的,不过哥哥以后很快就会知道的!”

“夜儿的师傅肯定是魔门中人了,不然她不会知道‘截脉术’的,不过想来她可能不是梦君奴一方的人,不然她怎么又会不知道我被梦君奴封住了真气!”

萧径亭顿时知道了萧莫莫让任夜晓去问她师傅截脉术的意思,是想让任夜晓探出她师傅的身份,心中暗道:“莫姨终究是魔门中人啊,除了整个心思放在我身上外,其他人,便是连夜儿也要利用!”

望向任夜晓的目光也不由更加的轻柔怜爱。

“亭儿啊!像人参何首乌这种宝贝,我本来是随便提上一句,不料夜儿却是拿来了这么许多!”

萧莫莫想必是看出了萧径亭心中所想,递来一道歉意的目光,转向任夜晓的目光也变得无比的轻柔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再派人去拿麻烦!”

任夜晓不由觉得奇怪道:“莫姨也有这些东西吗?”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奇怪的笑意,道:“是啊!我有的!”

萧径亭闻之一笑,知道萧莫莫如同去谋取这些东西,手段也不会太光明正大,毕竟是魔门,行事的方法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

萧径亭想起“上兵世家”的危难,不由目光在萧莫莫娇躯身下巡视了一番道:“莫姨身体可好利索了?”

说出后,顿时觉得这句话好像以前说过。

萧莫莫美目一迷,放心一醉,接着浮上一丝粉意,耳根也顿时变得发烫,连忙俏立起身,挪起臀儿走到窗下,不让任夜晓看到她此时的脸色道:“好了,亭儿你又想怎样了?”

平息几口,忽然转过俏脸道:“夜儿,你今天晚上便不要回去了,和莫姨一道睡如何?莫姨有好多东西要教你那,教你怎么帮助你那宝贝郎君解开真气的禁制!”

“莫姨还真是误会我了!”

萧径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顿时记起上次狂风暴雨般盗走莫莫的红丸后的第二天,便说过这么一句话,问萧莫莫身体可好利索了,然后又是整整一晚疯狂的交欢。

这才萧径亭又说出这句话来,萧莫莫自然认为萧径亭今晚又想要她了,连忙让任夜晓和她睡在一起,绝了萧径亭的胡想。

虽然此时莫莫说话言语平静,但是萧径亭还是听出了里面的一丝荡意。

但是心中又不由微微有些奇怪,萧莫莫本来应该非常喜欢甚至是渴望这等蚀骨的美事的,今日怎么推推托托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不解,莫莫美丽的玉脸顿时变得柔意无限,柔声道:“亭儿,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径亭稍稍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上兵世家”的事情,顿了向萧莫莫问道:“莫姨可知道关于池老太爷小妾的事情?”

“亭儿问这个做什么?”

莫莫朝萧径亭嗔了一眼,道:“他的那个新讨的小妾现在可能才三十岁不到,是前年才讨了。说来也奇怪,池老太爷自从元配李氏死后,十几年便一直没有再续弦,怎么在老的时候,忽然又讨了一个那么年轻的小妾?”

萧莫莫面上也闪过一丝疑色,又道:“听说这个小妾还是池老太爷在路上救得,那女子报恩心切,跟了池老太爷的!”

“池姐姐也一点不喜欢那个后来的妈妈的!”任夜晓听着,忽然也在边上咕喃了一句。

萧径亭不解,不由问道:“这是为何?那女子若是有心在池家立足,那应该和池井月打好关系才对啊!”

任夜晓咬了咬小嘴道:“池姐姐说,他哥哥看她那个新妈妈的眼神不对劲!”

“那也只怕是那女子存心故意勾引的吧?”

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那女子风骚蚀骨的淫叫,那扭腰摆臀的勾人模样在脑中也顿时清晰起来。

心中不由又升起一丝疑问,“那个厉害的淫贼和秀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但一起出现在镇江,而且这次又一同在‘飘香阁’,可能他们都是那个神秘少主的手下吧!不过好像那淫贼对秀情尚没有得手?”

“莫姨,‘飘香阁’是不是近几日才开业的?”

萧径亭忽然问道,却是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的打更声,道:“夜儿,你今天晚上不回家,你娘会不会担心啊?”

“不会的!”

任夜晓顿时变得怯怯诺诺起来,细声道:“我早吩咐我屏儿,说我已经睡觉了,不许别人进我的‘晓园’!”

见到萧径亭满面的笑意,不由恼他一眼,最后的几个字便如同蚊吟般听不清楚。

“能得此佳人,一生尚有何憾?”

萧径亭心中叹道,只是今晚两个如此美丽的佳人虽然就在身边,但是却要一人冷清睡在一床,望向萧莫莫的眼光也不由故意露出一丝恼意。

任夜晓看在眼中,更是玉脸红透,偷偷地朝萧径亭投去一道温柔无比的秋波,心里舍不得萧径亭不快。

正犹豫着是不是要羞着脸蛋向莫姨说,今天要同萧径亭睡在一床。

不料萧莫莫却是略带笑意地望来一眼道:“夜儿,你若是也想同亭儿睡在一处,那么待会儿他闹起来,你可守得住,不然,那我们的计划可泡汤了!”

“那肯定守不住的!”

任夜晓心中暗道,心怀神荡地望了萧径亭一眼,心中暗道:“待会儿只要他轻轻哄上两句,我只怕什么都忘了,怎么也由着他胡来了。”

想到这里不由朝萧径亭投去温柔歉意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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