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肉体武器

“这是不是梦君奴对我的以牙还牙呢?不然她为何去将吴梦杳扯了进来,又不让她动手帮忙呢?”

萧径亭正摸不清梦君奴的意思,边上的又传来几声参哼,却是颜公度和葛三清几人纷纷口吐鲜血,情祝竟然比吴梦杳更要严重上许多,连面孔都变成了青黑色了,毒药的分量只要再重上那么一点点,几人便立刻没命了,而与他们一痛到来的连那尘面色自然,没有一丝中毒的症状,但是连易成还是紧紧守在了乃父身边,以防不测。

“璞!”

颜公度几人面上一阵抽搐,接着猛地啧出一股暗红色的血箭。

与此同时白衣淫贼眉头一竖立喝道:“上!”

一抖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刺来,尚自一边下令道:“与任夫人同来的几位中毒的掌门,你们不可伤了他们?”

萧径亭嘴角微微一笑,还是将受伤的几人守在身后,接着见到做胡扎大汉打扮的秀岐呆然朝萧莫莫去了,一把从丹儿怀中扯回唐蕴儿,低声道:“你去帮忙莫姨!”

由于萧莫莫只是做了易容而己,丹儿虽然一下带受有认出来,但是对与对莫莫印象极为深刻的秀岐来说,莫莫的那张假面孔自然不能瞒过他。

见到丹儿虽然眉头一皱,但还是挺起长剑朝莫莫的方向跃去,萧径亭这才放下心来,将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淫贼,却是发现淫贼竟然在他面前的几尺处停了下来,见到萧径亭目光朝这边望来,微微一笑道:“兄台可真是风流人物啊。这点正好合了在下的胃口,所以刚才兄台分神地时候,在下便没有趁机动手!”

接着目光朝连那尘望去,嘴角扯开一丝笑容,道:“连掌门竟然没事情,这是耐人寻味啊!”

萧径亭朝连那尘望去,见到他此时正护着连易成,与德叔、关岐轩战在一起。

而关岐轩好像此时重伤未愈。

而且旧被认出了身份,故然浑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五成,所蛇幻比时尽管和德叔联手,但还是仅仅和连那尘战成个平手。

“几人中偏偏连那尘没有中毒。是不是梦君奴故意借机离间连那尘和任断沧之间的关系呢?!”

正当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

边上一声娇呼顿时传进了他的耳朵。

“小心!”

却是辛忆呼叫出声,萧径亭还来不及去看辛忆和谁交手,面前忽然一冷,接着一阵耀眼的剑光晃花了双眼,却是淫贼手中的利剑直直朝面门刺来。

不由收下心神,抡起手中经过改装的宝刃,抖出一一朵剑花。

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迎向那淫贼刺来地利剑,却正是萧径亭所学剑法绝学中“狂风倾城剑”。

见到萧径亭剑法如此精妙,白衣淫贼面上不但没有一丝畏惧,那深幽清冽地双目中反而闪过一丝璀璨的目光,将手中臀复的剑招化作一道长虹,没有一点花俏地刺向萧径亭手中仿佛狂风呼啸般的朵朵剑花。

“叮!”

相逢处闪起一串耀眼地火花,两支宝剑猛地撞在了一起,想起地尖锐撞击声直让场上众人心头一跳,仿佛心脏也要随着跃出胸腔一般,两条提拔修长的身影也一触即分,一时间竟然也分不出谁的轻功更加高明一些。

“这厮武功竟然高强到了这个地步!只怕比起梦君奴也不怎么逊色啊?!”

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庞大而又飘逸的真气朝剑尖传来,沿着手臂飞快飞快涌上,连连冲破了萧径亭几道真气防御,直直冲向胸口要害,激荡起鼓鼓血气汹涌而起。

直过了片刻时间,萧径亭眼前才恢复了清晰的视野,胸口仿佛锤子捶过一般的剧痛。好在握剑的手臂虽然疼痛,但还有知觉。

再看眼前地那位白衣淫贼,情祝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还垂下了一丝血色,一张俊脸也白的如同纸一般。

而他手中的长剑,此时也仅仅只剩下了一半,却是在刚才两支长剑相撞的时候,被萧径亭的宝剑削去了一段。

“你是萧径亭,你没有死?我说金陵还有谁有这么高明的身手。”

白衣淫贼此时方才敛聚起散乱的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道:“我很早便说过你哪有那么容易死,萧兄啊,如呆你将怀中的美人放下,说不定尚能与我一战,不然,下一剑我可要付尽全力了啊!”

萧径亭知道白衣淫贼此时也伤得厉害,正借着说话的机会暗暗调息,这也正对了他的心思,也准备要和他说话拖延时间,不料边上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吟,正是从辛忆那丫头嘴上发出。

“这丫头怎么可以分神?”

萧径亭转过眼去,见到辛忆的娇躯上下虽然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小嘴上却还有血丝的痕迹,与她对战的正是那个凶猛的东赢老头,而且从东赢老头急促的喘息,以及微微有些泻滞的招术中,可以看出他武功还是稍稍逊色于辛忆,但是辛忆刚才仿佛分了神,所以被东赢老头趁机伤到了。

“需要赶紧解决一两个了!”

萧径亭目光随即望了一眼黄衣、蓝衣这对绝色美人,此时这双美人正俏立在战圈外,神情写意,仿佛一点动手的意思也没有。

其中蓝衣美人的一双美目紧紧盯住了守着吴梦杳等中毒几人的池观崖,而黄衣美人此时虽然正紧紧对着楼临溪,但却是将目光不时地望向了萧径亭,那双美目中闪着明亮的异彩,好像还在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剑中不住回味。

“师妹,靠着我!”

萧径亭一声断喝,接着便觉得一具柔软动人娇躯朝后背贴来,那粉嫩的美臀一贴来的感觉,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荡,仿佛忘记了这是危险的战场。

但是来不及他多多体会这动人的美妙感觉,眼前的白衣淫贼目光猛地朝辛忆望来,闪过一丝热烈地火热,接着手臂一扬。

手中的那支长剑顿时变得那异起来,划着怦怦直跳的轨迹朝萧径亭面门罩来。

剑刃袭来的气势竟然和梦君奴有些相似,但是可能是和他的心性有关,那剑招在那气中也带了丝飘逸。

萧径亭目光灼灼,直直射向白衣淫贼刺来的长剑的轨迹,腰背更加地紧贴着辛忆的动人腰臀。

耳边顿时听到辛忆低低地一声娇吟,接着从那圆滚地屁股开始,整个动人的娇躯都变得火热起来。

“师妹。别分心!”

萧径亭一声冷喝。

由于萧径亭后背紧贴着辛忆,所以可以情晰地感觉到辛忆动手的痕迹,话音尚未落下,耳中兵刃的呼啸声也变得清晰凌厉起来。

由于白衣淫贼手中地长剑此时只剩下了一截。

所以那袭来地剑气反而变得更加的雄浑。

直刮得萧径亭面上发麻,仿佛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咦!”

见到萧径亭还是目光直直射向自己手中的断剑,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的。

白衣淫贼目中不由闪过一丝疑色,但是紧接着目光变得更加的坚决,长袍猛地一鼓,却是将浑身的真气都运在剑上,势必一剑株杀萧径亭。

“哈哈!”萧径亭忽然一声大笑。接着猛地举起怀中的唐蕴儿,飞快地迎上了白衣淫贼攻来地长剑。

“嘶!”

白衣淫贼目中顿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长剑瞬间便刺向唐蕴儿动人的娇躯,利刃立刻撕开了唐蕴儿身上薄薄的衣裳,接着那支断剑猛地向上扬起一道奇怪精妙的痕迹,便离开了唐蕴儿的娇躯,足下轻轻一点便飞快朝后面飘开,免得断剑刺进唐蕴儿的娇躯。

那支断剑也仅仅只在她动人的肉体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口。

“好!”

萧径亭心中一喜,趁着淫贼退开的时机猛地转过身躯,对上惊骇十足东赢老头,目中一亮,手中长剑顿时变得气势如虹,以不可阻挡的威猛直直朝前射出。

“哼!”

只听到一声娇哼,接着一道美妙动人黄色影子如同影子一般飘香萧径亭,一道耀眼的剑影白芒从黄色的影子中击出,在空中脱成长长的一串,如同闪电一般朝萧径亭刺去。

“厉害!”

萧径亭心底一声暗喝,此时整个身躯便仿佛浸在冰窖一般的寒冷刺骨,浑身上下都罩在黄衣美人的整个剑网中。

但是他目光便连朝那黄色影子缥上一眼的机会也没有,只是紧紧盯住眼前猛地举起楼刀招架的东赢老头。

手中长剑也一望如前地朝他刺去。

“休伤了源老师!”秀岐一声大喝,目光猛地爆起,一剑退开两位对手,长剑一挥朝萧径亭迎来,想救下那位东赢老头。

“嗯!”萧径亭清晰地感觉到辛忆一声娇哼,美臀一滚,手中的长剑也顿时朝黄衣美人刺去。心下一凝,猛地将怀中的唐蕴儿甩出。

“啊!”“嗯!”传来两声惨叫,一声尖利一声压抑。

秀岐挽起的剑花仿佛雨点一般的密集,如同毒蛇一般的狠厉,让人望之生畏。

但是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却仿佛狂风一般,霸气冲天地将他密集的防守猛地撕开一道缺口,那东赢老头虽然趁机飞快地闪开身子,但是萧径亭的利剑还是猛地刺进了他的右胸,压抑不住胸口的剧痛,那东赢老头口中一声痛苦的号叫,一口血雾猛地啧出,顿时染红了萧径亭清澈淑沌的剑刃。

而以此同时,辛忆和黄衣师叔的两支势不可挡的长剑也齐齐刺进了唐蕴儿那动人无比的娇躯,被点了穴道的她也仿佛不能抑制心中的恐惧和身上的疼痛,从樱桃小嘴中传出一声绝望和痛苦的长嘶,虽然声音压抑,但是听在耳中却是显得无比的冰冷,随后就在中剑的刹那,那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娇躯仿佛被射中的天鹅一般,猛地直起,那曾经烟媚荡行,迷倒万千男人的动人肉体,顿时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两支明晃晃的长剑也将她起伏玲珑的娇躯刺了个穿。

这两段战事便发生在电闪雷鸣的一瞬间,就在唐蕴儿娇躯爆起的血雾还没有散去落地的时候,一声愤怒痛苦的声音顿时从秀岐口中发出,却是莫莫和丹儿两人趁秀岐救开东赢老头的时候,两人齐齐抖起长剑朝他背后刺去。

虽然秀岐武功高绝,躲开了两人致命地两剑,但是后背还是被脱开了两道深深长长伤口,鲜血也汹涌射出,随着秀岐飞快退开的身法在空中脱出一条长长的血虹。

此时由于唐蕴儿的死,双方相战的人皆纷纷住了手,目光齐齐望向地上的尸体,目中的意味也变得复杂无比。

“带受想到兄台竟是如此的坚心。让这等动人地美女化作了一堆朽骨!”

那白衣淫贼目光望向地上地唐蕴儿。

目中闪过一丝怜爱,一丝疼痛,还有一丝欣慰,仿佛是在庆幸唐蕴儿不是死在自己手中吧。

随即目光一凝。

朝萧径亭射来一丝冷冷的敌意。

笑道:“兄台不是还想拿她来交换池井月吗?”

萧径亭朝地上的唐蕴儿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对上白衣淫贼,笑道:“恐怕兄台也想着怎么杀掉这个女人吧?!虽然心中有着千万般地不舍!”

他这不是胡乱猜想地,唐蕴儿风情无比的动人,那白衣淫贼虽然不至于刻骨铭心,但是总还是有些许喜欢的。

而唐蕴儿偏偏喜欢的是那位神秘少主,为了不让自己与那位他视为兄长的神秘少主因此有了芥蒂。

唐蕴儿唯有一死了。

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望向萧径亭道:“兄台的胆识真是让我敬佩啊,兄台的智慧和坚忍让我更加钦佩了。若在刚才,我尚且有把握击败于你,但是现在我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在心性上,都弱于你了。如此一来,再与你相战,胜负真是难料了!”

正如白衣淫贼所说了,萧径亭此举不但同时折了对方两位高手。

同时也让淫贼和黄衣美人心境受到了极大地影响,顿时将整个不利的战局扭转了过来。

“但是!”

白衣淫贼猛地一声清喝道:“但是也未必我们便输了!”

接着目光望向黄衣蓝衣两位美人,道:“为了不误了大事,所以侄儿在这里请两位师叔不必手下留情了,与我一起擒下了池观崖!”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只物事,猛地将它掷出大门,甩上天空。

黄衣美人目光缥了一眼地上的唐蕴儿,接着对上白衣淫贼的目光,冷冷道:“好的!”

白衣淫贼目光又望向刚才一直没有动手的那些围在厅外的黑衣人,道:“你们给我挡住他们所有人,好让我去捉了池观崖这个老匹夫,快点!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萧径亭心中对淫贼也不由暗暗赞赏,竟然将自己的计划公开大叫出来,而且那群黑衣人显然武功不是太高,所以想挡住萧径亭几人,唯有用自己的性命去耗了,给他擒创造出擒住池观崖的时机。

“你们下来吧!”

随着淫贼的一声叫唤,从外面的屋顶上飘下两个曼妙迷人的身影。

一位娇躯修长起伏,丰满动人。

一位娇小可人、浮凸玲珑。

一位穿着白色衣裙,一位身穿红色劲装。

那位白衣美人虽然用东西掩盖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但是萧径亭还是从那双冷艳迷人的美目中,认出了她便是那个多疑美人秀情。

而此时的秀情不知道为何,面上和神情间仿佛有着说不出的不自然,虽然她此时动人的脸上上涂了一层易容的物事。

萧径亭不由暗暗觉得有些奇怪,因为秀情在进来的时候,虽然曾经朝自己投来一道奇怪的目光,但是决不是认出自己就是那个给她治病的那个少年郎中,更应该是对他间接杀了唐蕴儿感到惊讶,和一丝丝的欣喜。

“正好,你此时的毒也没有开始发作,但是一旦运功厉害的时候,你便没有一丝抵抗之力了,我正好将你擒下来了,想必你应该比唐蕴儿要值钱得多吧?!”

萧径亭目光朝秀情瞥上一眼,便不再看她,怕万一被他看出了自己便是那个萧剑月了。

但是在目光转向映荷的时候,却是发现了很大的不对了。

那娇小玲珑的丫头此时目光虽然已经不在萧径亭身上了,但是隐隐的那丝怀疑,以及模糊的异样,还是留在了那双水汪汪的美目中,仿佛在她的秋水瞳子中编织了一层网一般。

“师兄,现在情祝己变,我便单独作战了!”

萧径亭正打算着怎样擒下秀情的时候,背后那具闻软动人的娇躯轻飘飘地离开了。

辛忆那微微带了点冷意的言语也仿佛带了丝戒备。

“我还想着让你帮忙,擒下秀情那个女人呢?”萧径亭暗暗一阵苦笑,朝那边美目正缥来地丹儿使上一个眼色,道:“你过来!”

丹儿小嘴轻轻扯开一丝笑容,跃到萧径亭身边,将小嘴凑到萧径亭耳边道:“我以前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原来你那么狠心啊,唐蕴儿那么动人的美人儿你竟然舍得让她死了。那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呢。她可比唐蕴儿长得还美啊!”

说罢朝眼前的秀情努了努小嘴,显然也认出了秀情的装扮。

“咦?!你怎么会认识秀情?”萧径亭不由低声问道。

“噗哧!”

丹儿轻轻一声娇笑,道:“待会儿我们擒下她后,我脱了她的裤子。让你看了她又白又肥的大屁股。你就知道了!两个屁股蛋儿被我刻着两个大字呢?咦,不好,人家认识她,她也肯定认出我了,你瞧,她正在注意我呢?”

萧径亭依言看去,见到秀情地目光呆然朝丹儿望来。

美目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对这件事情仿佛也没有太大地反应,只是美目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凌厉。

“躲也没有用了!”

见到丹儿竟然娇躯一缩,将小脸躲进了自己的背后,萧径亭不由微微一阵苦笑。

丹儿一贯诡计多端、妩媚动人,但是有时候心性便如同小孩一般,算来她还是妍儿的师姐,所以说来年纪也不会太小。

“咦?这是什么声音?!”

就在萧径亭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几人地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骤急而又细密地脚步声,虽然小心翼翼的,但是可能由于人数太多,踏在地上仿佛有股极其逼人的气势。

“张怒涛!”

萧径亭目中猛地一亮,见到身边的丹儿也一扫得意调皮的模样,美目微微一变。

再微微过了片刻,那密集的脚步声顿时变得清晰起来,仿佛一步步地朝众人的心头上塌来一般。

池观崖、连那尘等人闻之面色惊变,眼睛越睁越大。

倒是楼临溪地双目死寂无光,便仿佛眼前的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而白衣淫贼那边的人群,面上渐渐变得宽松和得意起来,望向池观崖诸人的目光也仿佛充满了。

冷问,而秀岐此时望向萧莫莫的目光却是带受有一点的掩饰了,虽然背上伤得犹重,但是目中却是充满了摄人而又自信的微笑,仿佛在告诉莫莫道:“如何?美人儿,待会儿你便是我的了!”

“吱!”

萧径亭耳中传来一阵整齐的响声,真是百千张弓弦同时张起才能发出的声响,萧径亭也仿佛感到了那一支起的力道,仿佛足与将众人都射成了刺猾。

“飘香楼那边只怕也是这么一个场景吧?只是不知道归行负和李莫潇两人加在一起,能不能一举株杀了那位魔门少主?!”

萧径亭目中望着那白衣淫贼嘴角渐渐扯开的一丝笑容,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忽然听到那边的池观崖猛地一声大呼道:“你们快走,我用老命掩护你们,记得将井月救出来!”

接着他猛地抽出一支巨剑,大步凛凛地踏上两步站在众人面前,将那支巨剑横在胸前,双目射出如同雷霆般的光芒,便连长长的胡须也仿佛飞扬了起来。

“上!”

那白衣淫贼嘴角的笑容刚刚绽开完毕,接着面色一寒,一人一剑如同汹涌的狂潮一般朝池观崖涌来,接着黄衣蓝衣两位美人也化作两道如同鬼魅般的影子,飘向站在众人面前的池观崖。

连那尘见之连忙挺剑跃到池观崖面前,长眉一挑,迎向三支齐齐刺来的长剑。说来也是在向众人表示自己清白的一种举动吧!

“赫!”

就在萧径亭准备暂时舍下秀情,去救池观崖的时候,沉默良久的楼临溪忽然一声低吼,抖出腰间的长剑,如同惊涛拍岸地冲向白衣淫贼,竟是没有一丝守势。

让萧径亭便是想插手也没有机会。

那白衣淫贼见到楼临溪看来微微有些疯狂的模样,眉头一皱,但是又不敢又丝毫的怠慢。

长袖一收停住了攻往池观崖的剑势,接着长剑轻盈一甩,便刺向左翼的楼临溪。

那一剑来得又快又刁,似楼临溪这等没有防守地打法极是容易被重创了。

“嗯!”

白衣淫贼的长剑顺着楼临溪手上挥出的剑涛逆流而上。

如同一叶轻盈飞快的扁舟一般,转眼间剑锋便刺到了楼临溪臂上,若楼临溪此时还不退开剑势的话,那么很可能整只手臂都会被淫贼这刁钻的一剑给费了,不过那时他的剑锋也可能将白衣淫贼的胸前搅得血肉模糊了。

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微微地得意,仿佛道:“这下看你还不退开!还得顺便让我刺上一剑。”

但是接着他地面色忽然剧变,因为楼临溪非但没有退开,反而长眉一挑。

细目一瞪。

将毕生的功力运入手中长剑,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朝他身上扑头盖面而来。

“啾!”

白衣淫贼秀目一闪,手中的长剑微微朝上一挑,剑头过处飘起一缕细小的血花。

接着他修长挺拔地身躯仿佛变得了没有一许重量。

如同影子一般从楼临溪地剑影中退出,再那缕血花力道衰竭落下的时候,他的整个身躯已经从楼临溪剑网的包围中完全脱身,冷寒的剑身没有拈上一丝血迹。

但是在空中的时候,那轻盈的身躯却是微微一阵摇晃,接着便落下地面,接着一手悟住胸口。

嘴角迸出一缕血丝。

萧径亭见之大喜,目中一亮,手中长剑一抖,足下一点在途中便将白衣淫贼地整个身体完全罩住,眉头一皱望准淫贼的头颅,狠狠劈下。

“嘤!”只听两声娇吟,接着两道美妙的身影飞快跃来挡住了萧径亭长剑的去路,却是秀情和映荷这一主一脾。

“这个淫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魅力啊,这两个美人竟然这般的拼死护他!”

萧径亭来不及看两人目中的表情,但是心中仿佛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真气猛地运于足下,顿时将前进速度提到如同鬼魅一般的程度,朝白衣淫贼卷去。

“呼!”

只觉鼻端一香,接着两个美人便拦在的面前,萧径亭嘴唇一抿,左掌猛地挥出,卷起的疾风顿时将尚未落地的两位美人刮倒在地,接着长袖一甩猛地击出,两具动人的娇躯顿时仿佛折了翅膀的蝴蝶一般,被狂风吹得没有一丝抵抗之力。

萧径亭来不及看两位美人落地何处,他是将她们甩向丹儿那边的方向的。

因为此时白衣淫贼就是因为萧径亭刚才的那一缓,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接着整张俊脸猛地红起,足下不点不斜,整个身躯近似于诡异地朝右边大门的方向飘出。

“嘶!”

萧径亭的长剑利落地撕下了白衣淫贼的几层衣裳,接着划开他左肋间的皮肉,可惜那白衣淫贼的身法实在太过于诡异,萧径亭的长剑仅仅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不足与致命的伤口。

但是加上楼临溪先前在他右胸划过的一剑,也够他受的了。

“嗯!”白衣淫贼落地吼立刻挺起长剑,接着德叔关岐轩一众高手连忙护在他的身前。萧径亭知道杀他的机会已经过去了。

“楼宗主,要是我没有料到你会不怕死,我那一剑不但能退开你,还能伤了你。所以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白衣淫贼轻轻摸一下右胸的伤口,望向已经几乎委顿在地的楼临溪道,接着目光朝萧径亭道:“萧兄,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但是要是你我二人单单相斗的话,凭萧兄现在的功力,我说不定还能赢了你!”

“他还不是一般的骄傲啊,不过说得也不假!”

萧径亭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目光转向那边的池观崖和连那尘,两人面上皆是惨白,池观崖嘴角甚至还在流淌着血丝,连易成和萧莫莫等人将他们牢牢护着。

而黄衣、蓝衣两位美人此时也退回到了白衣淫贼身边,虽然表面看不出一丝伤痕,但是美目中的光芒却有些微微散乱,两丈动人小脸看来也少了几许血色,显然也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了。

“咦?!”

怎么只有映荷一人被丹儿擒住了,萧径亭望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映荷,发现离他不远处,秀情动人的娇躯正站着不动,高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

“赫!”

外面一声大喝,惊得厅内众人一阵颤抖,萧径亭心神一凛,暗道:“张怒涛的军队要发动攻击了!”

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忽然听到一声娇叱,见到秀情从袖中抽出一支细刃,猛地朝细耳倾听外面动静的丹儿。

那去势又猛又急,那拈满剧毒的短刃在空中脱出一道蓝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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