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溶让离

这是逃跑的最佳时机,苏小悠第一次有机会逃离这个魔鬼般的异种族男人。

可是她下了车之后却挪不开腿,并不是因为她身上不着寸缕,而是车上的男人受伤了,天性善良的她看到受伤的人就无法抛下不管,尤其当这个受伤的人是因她而伤。

“啊……好疼!”下体仍紧紧塞卡在小穴里的扩阴器磨疼了她,稍微动一下就令她感觉被一根十五厘米长的凶器操干,苏小悠忍痛从Kaiser的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Gregory的号码。

虽然夜已深,但一向谨慎的吸血鬼家族老大哥仍轻易被手机静音震动的声音吵醒。

这是Kaiser长久以来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他一直想知道那个被他内射的幼儿园老师怎幺样了,这个时间打电话一定是发生了什幺事!

“喂?”

苏小悠听到这个熟悉浑厚的男性嗓音时,即刻想起在山上别墅的那一夜,她能感觉得出Gregory是想护着她的,只是他也无法阻止Kaiser想对她做的事。

“他受伤了……”她不敢明说Kaiser是因为对她做了难以启齿的事,可是下身被撑开着的疼痛却一直干扰着她。

“你可以打开他手机的GPS功能吗?我马上就到。”Gregory不多说,挂了电话便火速赶来。

苏小悠费了好大的气力才从昏迷的Kaiser身上脱下他带血的衬衫穿在自己身上遮羞,可是小穴卡得结实的金属器械却令她举步维艰,只是倚靠在车外,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了才挪向车头。

吸血鬼大哥赶到时,只见苏小悠上半身完全扒在引擎盖上,双腿微曲发抖着,身上的男士衬衫只遮住她大半个臀部,不过幸好没有车灯直射,她阴部的东西并没有被发现。

“小悠老师,发生什幺事了?”Gregory经过一段长距离的飞奔,有些喘,但还是及时在她身旁一米处站定。

“我……他……”苏小悠喘得比他更厉害,下身的器械长时间的折磨几乎令她精疲力竭。

Gregory看了一眼车厢里扒在后座、光着上身的男人,又把注意力移回到扒在引擎盖上粗喘的女孩,他擡了擡手想扶她,却又怕自己鲁莽的动作吓到她,大手悬停在半空,静静地观察着她每一次呼、每一次吸。

“你流血了!”异种族的灵敏嗅觉闻到来自她两腿之间的新鲜血腥味。

“没有……嗯啊!”苏小悠支撑着引擎盖想站起来,但这细微的动作还是牵扯到下身凶狠的金属器械,钝痛瞬间令她无力地扒回去。

“哪里痛?请告诉我!”Gregory着急地走近她一小步,恨不得把她的身体直接摊平在灯光下好好替她检查一番。

苏小悠忍痛摇头,咬着下唇没有回答,她怎幺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她的小穴里插着一个扩阴器?

“快告诉我!”Gregory低沉地声音夹杂着些许不耐烦,在医院接待无数急症患者时,他都能沉着冷静地处理,现在遇到这个幼儿园老师,却变得没有耐心。

“唔……我没事!”她还是倔强地摇头,坚决不告诉他。

刚才从她尿道里喷射出来的尿液就像硫酸一样腐蚀了Kaiser的皮肉,如果Gregory碰了她,也许也会受伤。

“哼!”Gregory懒得再与她费口舌,迅速钻进车里,把Kaiser的身体捞出来丢在副驾驶座,又火速窜回车头把苏小悠虚弱无力的身子拎进车厢后座。

如此大动作令苏小悠下身的扩阴器摩擦得更厉害,这会儿她已经痛得瘫在后座宽大的座椅上,双腿颤抖着,粗喘着说不出话来。

Gregory自上而下打量她一身,伸手拎起她的血衬衫细闻了一下,原本打算解开扣子却又止住了,脑中得出的否定结论令他即刻松手,转而凑近她的下腹。

“你要干什幺?”苏小悠害怕地盯着这个曾经在山上别墅还试着维护她的男人,不敢思考他是不是也会对她的身体做出羞耻淫秽的事。

“你身上一定有伤,我必须帮你检查!”Gregory说着,不容拒绝地掀起她身上的男士衬衫,目光立刻扫到她两腿之间反光的银色金属器械,低沉的咒骂从他薄唇里溢出:“这个混蛋!”

“不要看……”苏小悠颤抖着拉下衣服去遮下体,但马上又被她身上的男人掀掉。

作为医生,Gregory对扩阴器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只是没有想到用于医疗手术的正经器械会被Kaiser当成SM工具来使,他隐隐感受到医生神圣的职业被弟弟污辱了,但眼下的情况他不得不压下怒火。

“你别害怕,我是医生,我现在帮你把这东西取出来。”他放轻语调,手掌轻轻搭在她脆弱颤抖的膝盖上。

“不要!会疼!”苏小悠喘息着,楚楚可怜的泪眼无助地望向黑森森下反光的银色金属。

在他到来之前,她已经试过取出下身这个凶狠的器械,可是因为紧张,她把旋扭拧反了方向,结果反而令自己痛苦加倍。

Gregory看着她眼里打转的泪水,整个胸腔顿时被怜爱之意充斥,像平时对待其他病人一样耐心地捧住她的脸,坚定地说道:“相信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减少你的疼痛。”

“嗯……”似乎被他安抚的嗓音说服,苏小悠缓缓挪开手,羞涩地分开双腿。

“身体放松……如果学校的小朋友受伤哭了,你会怎幺处理呢?”Gregory一边着手拧动旋扭,一边用轻柔的声音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惜,这一招并不管用,因为扩阴器上沾了苏小悠的淫水和尿液,当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这些对于吸血鬼来说是剧毒的液体时,刺激性的灼痛令他反射性地缩回手。

看到他手指上的皮肉也被腐蚀出血,苏小悠这会儿已经完全确定自己的身体有严重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对她自己并没有什幺伤害,对于和Kaiser一样的吸血鬼来说却是不可碰触的毒液!

“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他是因为接触了我的……我的尿,才变成这样的。”好不容易把这幺敏感羞耻的词说出口,苏小悠垂下眼,不敢再望向他。

Gregory扫了前座的人一眼,瞄见Kaiser戴的手套,便粗鲁地扯下来自己戴上,转向苏小悠:“别担心,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异种族的奇异速度令他很快就把扩阴器的旋扭拧到鸭嘴闭合的状态,从苏小悠不再粗喘的反应看来,她的痛苦已经减少了很多。

“现在我要把它拔出来了,可能会有一点点摩擦的疼……”Gregory一边安抚着他的病人,一边伸手去捏扩阴器的把手。

然而,不等他使力拉出鸭嘴,苏小悠已经发出解脱的长吟,她的小穴刚才长时间遭到异物刺激,已经在被迫撑开的孔穴中形成溶洞般的风景,只不过这个孔洞里的不是钟乳石,而是绵延不断的淫水,当鸭嘴对甬道里的压力骤然减弱时,她的淫水便轻易把这个异物冲出来,远离她的肉体。

Gregory怔怔地盯住她下体的溶洞风景,血色从他双眸蔓延至脸颊,两颗獠牙已经不受控制地伸长。

PS:咳咳咳,这个不算成语啦,是个典故!原词是孔融让梨,孔融小时候和哥哥们一起吃梨,选了最小的吃。词语本身是想告诉人们要懂得谦让的礼仪。不过我想说,小孔融不是怕被哥哥们海扁一顿,就是想装逼让大人们称赞。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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