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哥哥……啊……宁宁……不行……嗯……好深……啊啊……」宁宁跪趴在床上,丰乳被一双大手揉得通红,小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脸痛苦又满足的表情,不停地呻吟。从两人做爱到现在,她已经高潮了三次,两人姿势已经变换不下数种,周捷的肉棒依旧粗大坚硬,毫不客气地在小穴当中狂插猛抽。
「宁宁不是最喜欢哥哥这样操?每一次都爽到昏过去。」周捷上身压在女人的背上,双手捏着乳肉,腰臀疯狂地前后摆动,享受着肉穴夹含带来的销魂快感。
「啊……啊啊……喜欢……啊嗯…但是……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宁宁又再一次达到高潮,这一次让她整个人虚脱无力,上半身趴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腰部被男人紧握,用力擡高,臀部高高举起,无意识地扭动。
「宁宁真棒,已经是最后了,再为哥哥忍耐一下,好吗?」周捷低声地说,他因安安而未抒解的欲望,全都在宁宁身上发泄,反正今天过后,她也没有什幺利用价值,今日的甜言蜜语就当作是他给她的最后福利。
「哥哥……嗯…好…哈啊……宁宁愿意……啊…啊…啊……」宁宁无力地娇声回应,高潮不断的小穴依旧饥渴,许久未见的思念,让她更加全心全力地迎合着,丝毫没发现到男人有别于以往的狂热。
周捷又再抽送了十几分钟,在泥泞的小穴当中,感受到宁宁再一次高潮夹含的快感,停下动作享受着被肉壁紧锢的舒畅,在要喷发的前一刻,迅速地退出,大量的白液喷洒在娇嫩粉红的女体。
宁宁无力地趴伏在床,正等着享受两人激情过后的温存,但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安。
因为周捷为了让他们的孩子能在最好的环境中长大,所以都在她的体外射精,在射出之前,都会紧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诉说情话,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是这一次,周捷却在释放之前,毫不犹豫地就退出,这种从未有过的情形,让她的心忐忑不安。
周捷冷着脸,走下床,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原本看似伟岸的身影,此刻在宁宁的眼中,有如一座高陡的峭岭,排拒着任何人靠近。
「哥哥……」宁宁低声地喊着,语气当中带着一丝恐惧。
周捷头也不回,径自走进浴室,快速地将身上所有的痕迹一一消去。当他整理好自己走出来,看到全身赤裸的宁宁兀自地呆坐在床上,不禁拧了眉。
宁宁尚未在方才的惊惧中回过神,听到周捷似安慰的询问,才缓缓地看向这个她以为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问:「哥哥,你怎幺了?」
「我没什幺事情,只是有些东西该清理一下了。」周捷缓缓地坐在面对着床的沙发上,原本柔情似水的眼神,现在已经成为冷冽的寒冰。
「清理什幺?」原本适温的房间,不知道为什幺她却全身发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把不要的东西处理掉,不是很正常?」周捷嘴角含笑地说,拿出手机,手指滑动了几下,便放下,然后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
「我不懂……」宁宁手紧抓住棉被的一角,心中似乎明白些什幺,可是她又不想明白,因为明白之后,她觉得自己可能要面对无法承受的现实。
正当宁宁要继续说下去,只见房门口走进了三名大汉,依序地站在周捷的身后。
「妳不需要懂。」周捷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件没有价值的物品,「只要知道妳本身带给我的价值,就不枉费出生在这个世界了。」
周捷说完,站起身,整理一下略显不整的西装,看也不看床上的女人,朝着房门走去,没想到快走到门口时,转过身。
宁宁看到男人原本头也不回的离开,整个人还傻着,没想到男人走到门口,心中冀望着这是一场愚人节玩笑,可是下一秒,她却听到男人说:「对了!亲爱的宁宁,这三个男人是我的心腹,他们看了我们之前做爱的场景,觉得妳骚到极点,而且他们技术不比我差,看到以往那些女人销魂的模样,我也希望能让妳尝到欲仙欲死的快乐。」
宁宁楞在床上看着男人离开,完全不可置信刚刚自己听到的话,一个之前才说过爱她如生命的男人,转眼间态度淡漠如斯,将她当作礼物,随手就丢给其他男人,虽然她之前的经历让许多男人不把她当女人看,原以为遇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愿意包容她之前的一切,却没想到最后的结局却是如此。
但是,她希望这是一场捉弄人的游戏,「这、这是愚人节的玩笑吧?」
周捷望着宁宁,笑着不语地望了她一会儿,就大步离开房间。
男人的面容虽然温文儒雅,但眼神中已经毫无温度与感情,宁宁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对自己无感,也知道这男人说一不二,也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什幺样的结果,原本已经发颤的身体,看到爱人已经离去,还有三个全裸的男人挺着凶猛的武器走向她,却不知为何,已经平静下来。
「人不见都多久了?你们这些蠢货才通知我!」周捷心情愉悦地走出大门,就马上接到保全打来的电话,报告着原本应该好好在房间里头休息的人,不知道为什幺消失不见了,好不容易以为事情都如预期,没想到居然在这高兴的时刻,听到令人震怒的消息。
「先生,我们也是方才得知就马上通知您。」电话另一端的语气虽然谨慎恭维,但仔细一听,却带着一丝不满,只是怒火攻心的周捷没有发现到。
周捷深呼吸几口,平缓过怒气,问:「把经过原原本本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