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没遇到姜凉前,我以为我会嫁给吴海空,像张白纸般度过余生。
今年22岁,高中毕业后便没有继续升学、没有外出工作、没有父母、兄弟姊妹,甚至从不跟亲戚接触,想知道我是如何活过来?答案很简单,被男人包养。
二年前一场倾盆大雨,我因为甩了有妇之夫的有钱人独自走在街头淋雨,暂时失去金援的我打算淋过雨回家生场大病后投靠备胎B男。
我是人类社会所谓的婊子,靠着认识些不正经的人攀爬到上流社会,当那些有钱人地下情妇过活……总之,原本打算狠狠病一场后继续低贱又毫无滋味的人生。
但吴海空命运般邂逅了我,我想他上辈子、这辈子大概都没烧过好香吧?
吴海空从一辆名贵车下来,特地撑着伞跑到我面前,为我遮雨。
『小姐你没事吧,身上都湿透了!』
那是吴海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擡头看他,眼里烙印着比我高大,皱着眉担忧的他。
既使大雨滂沱我仍敏锐察觉得到,他的五官十分好看、修长的身材更值得一头母狗栽进怀中讨拍。
仿佛童话中的王子。
我因为这头闯入恶狼世界傻得可以的白兔,他的温柔而陷入情网。
他是表里如一的男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名医生,家里从事医学的家族事业,从来一路顺风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生胜利组,他说我很单纯,因为一杯雨后的热可可笑得灿烂。
……他不会知道,那单单只是为了勾引所做的小手段罢了。
以前的金主们认为我很清纯,对名牌、名利毫无概念,非常高兴地给我买了一套又一套的名牌洋装,一个又一个的名牌包,将我藏在他们郊外的别墅或高级公寓,只为了我在他们打开门的那一霎那给他们清丽的笑颜。
阿阿,所以我从来不穿戴名牌,不揹名牌包,都是为了让他们掏出更多,李羽芙看上去没有的东西。
吴海空毫不例外,事后我们交往时他听着我演技自然的谎言,倾盆大雨那日我失恋,被一个劈腿的渣男甩掉,他听完特别揪心,抱着我沉沉说着会好好珍惜我,一生一世。
此时的我内心则想着若一生一是抓住吴海空,比那些有老婆的凯子方便多了,这男人还能带出场呢,重点是他单身,阿阿,医生娘岂不手到擒来?
内心如此卑劣的我在他的『珍惜』下,和他交往了两年到现在,他很绅士,任何时候都十分温柔,花钱在我身上从不皱半点眉毛,他真的很表里如一,和这样的大好人交往我省了许多事……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找炮友了。
我们交往一年才上床,他很温柔,尽管想要却怕弄疼我,每次性爱都相当舒服。
因为身为一名好男人的形象,想要负起责任,所以我利用了他的性格,顺利住进他名下的高级公寓里,幸福地当一名好女人。
我有好几次误以为自己,真的爱上海空了,想为这长期饭票金盆洗手,然而我错了。
世上有远比他更具魅力的男人。
不,不如说,一头发情的母狼尽管和只傻白兔圈再一起,偶尔还是会想念同类的公狼?
至少我是如此。
「宝贝,我好想妳。」
海空出差到美国一周,他每天都会细心注意时差打电话来和刚起床的我谈情。
「海空……我也…想你。」我声音说得羞涩且轻巧,因为我知道男人永远喜欢清纯的女人,此时我正吃着早餐翻阅杂志里的名牌衣服呢。
「我会尽快回去,要乖乖的。」如我意料,海空被我打动,他的笑声听上去十分自豪,像哄孩子那样哄我。
「别太急,工作比较重要,我会等海空回来。」嗯让我多享受几天自由吧。
「好,我爱妳,宝贝。」他柔柔说着,继续吩咐:「晚上别太晚睡、要准时吃饭、出门和朋友玩要注意安全……」
「真是的,海空老把我当小孩子!」我尽管抗议,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声音软软撒娇:「我哪儿也不去……在海空心里等你,可以了吧?吴医生。」
「小芙……唔,真可爱,宝贝小芙一直在我心里,哪儿也没去。」他附和我。
「吴医生还要开会吧?不要累坏让小芙担心,知道吗?」我无声打了个哈欠,名牌包看得有点腻,等会找点事做吧!
「当然,宝贝我等妳先挂电话。」海空恋恋不舍说道,这是他的温柔之一,绝对不比我早挂电话。
「嗯嗯,拜拜……」我故意让尾音拉长,好迎合电话那头的不舍之情。
挂上电话后,我放下手中电话与杂志,起身,环顾海空的公寓,上等家具摆放在偌大空间里,每周两次请佣人专门打扫所以一粒灰尘也没有,我处在堪称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却是最不堪的杂碎。
该谈谈我开头说的姜凉了。
我漫步到我和海空的房间,先从我的衣柜里拿出藏在最里边的名牌包包,坐在与海空欢爱无数次的大床上,从包包的内袋里抽出一支手机,接下来的步骤是,开机、拨号。
一通没有储存在手机里的号码被我熟练拨出,接着接通。
「今晚见面吗?」我向接通的那头俐落且暧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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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豪华酒店,我一身风衣外套藏住曼妙衣装,带著名牌墨镜踩着高跟鞋走入。
「久等了?」
我打开酒店十楼XX号的房门,看见俊美男人的背影正站在落地窗前优雅抽着烟。
他叫做姜凉,是个表面上和空海『有些相似』的男人。
那人发现我来到,拿烟灰缸捻熄了烟,嘴角淡泊地勾起一丝轻笑:「我以为李小姐不打算来了。」
「怎么会?」我顺着他的微笑回应:「我主动约的,为什么不赴?」我走近他,从背后环抱他,清纯的眼神狡猾微瞇着。
健身过完美的背部线条,结实且秾纤合度刚好的肌肉,以及他身上常喷的古龙水香味,品味极好的穿着,举止间散发着男人的费洛蒙,将我吞噬。
我的手不安分地触碰他的腹部,隔着衬衫衣料抚摸六块肌,并调皮的将纤细玉手伸入衬衫扣间的缝隙。
想碰他精健白皙的皮肤、想摸他的胸肌、更想要含他裤裆里宏伟的……巴比伦塔(笑。
我知道这比起过去对付任何男人的经验来说,我显得太过主动,我一向采按兵不动策略,都是男人巴不得与我纤细柔软的曲线交合,听我淫糜的浪声,一潮又一潮吞没他们欲望的根源。
只有在姜凉面前,我仿佛原形毕露,可以毫无顾忌的脱下清纯的衣裙,愿意伸手解下绷住嫩乳的胸罩,更直率扒下遮掩私处花园的三角内裤,一丝不挂恶劣地夹住他的巨根,来场遗忘烦恼的鱼水交欢。
姜凉波澜不兴优雅男人的表皮,和我做的时候,仿佛也会消失不见。
抽插着并显现恶劣的本能,我们……是同类。
「李小姐想玩?」他将我快摸至胸肌的手抽开,宛若清风般挂着微笑转身。
「不玩的话?凉来做什么?」我歪头轻笑,不在意地将手高举,环绕他颈子,略带邪魅盯着他俊秀五官,眨眼问:「呐……猜猜我衣服下有没有穿?」。
「李小姐要不要猜,我裤裆里有没有穿呢?」他的回应让我很满意,若是那双手边玩弄我的乳房边在我耳沿低喃我肯定下身湿透。
「呵,将来的医生可以说这种话吗?」我干脆更靠近他,伸出小巧舌头轻舔他耳朵,暧昧说着:
「我的话,没有穿哦。」
「是吗?」他淡淡回应,将我打算黏在他身上的姣好身材推开,修长的手指扳起我的脸,浅笑未减:「我一直想问妳,勾引男友以外的男人,对男友不会有罪恶感?」
「是人都会,不过我无所谓。」我掌心复上他的手,指示他摸我的脸:「因为我们只是彼此慰藉,不会爱上对方,不是吗?」
「会这么问……莫非你交新女朋友了?」我看着他的眸子问,眼神得意:「哎呀……那么以后不能和你做啰?真可惜。」完全不感到意外。
「没有,目前没有让我动心的女人。」他诚实告诉我,另一只手总算放到我的腰上:「仅只好奇妳这样的女人,究竟在想甚么?」
「想你。」我自然道,双手去解他衬衫的领带:「凉也一样吧?明知我是别的男人的东西,却依旧被我勾引……真是人渣呢。」
我将他的领带无所谓地抛在地上,瞇起大眼,贴上他。
「别管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快点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