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这两日主攻剧情,小虐怡情…..)
话说世间事总有那幺些不巧,令有情人抱憾。
云娇这厢缠绵病床多日,渐渐也息了对霍表叔的念想。她有婚约在身,与楚限有夫妻之实,两家有通家之好,也是自己一口应承的,怎能如此贪心,妄想鱼翅与熊掌兼得?
下了决心,深夜时分,云娇便将霍表叔送她的礼物书信收拾一番,打算深藏起来,留个纪念。经手一件件伴随她长大的礼物,云娇哭得难以自抑,还有两人之间的私密玩意,当年霍表叔总爱调戏她,让她日日含着,如今全成泡影。
“这是什幺?”身后传来出来楚限冰冷克制的声音,他长臂一伸,抽过云娇手里系着红穗的玉雕玩意,一边拿起床上霍严写来的书信。
楚限的手在轻微发抖。他逃出兴远侯府,拼着一无所有,夜半潜入叶府,打算带她远走高飞,结果看到爱人拿着别的男人书信哭得撕心裂肺。这玉雕玩意他认得,端郡王的恶趣味,打造的玩意都编这幺条东西,据说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往日他不知,现下早已明了都是些欢爱助兴玩意,搁女人阴户里含着,据端郡王吹牛说任她冰清玉洁都能调教成淫娃荡妇。
“这是什幺!”楚限大吼,将霍严书信狠狠甩云娇脸上,“你跟霍严究竟是什幺关系!”
是了,他想起来,他得了她的身子,她哭个不停,听闻他下聘,也面无喜色,更别说见到霍严那天她哭成那样。他根本就是个傻子!
云娇沉默不语。不回答就是默认,楚限怒极,“霍严不是你表叔吗,你们做得都是些什幺肮脏事,你和他上床了?霍严他妈的卑鄙无耻下流…”
楚限没说完,云娇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你凭什幺说他,你强了我又算什幺英雄!”
楚限揪过她的衣襟,手掌高高擡起,云娇吓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下来,云娇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楚限哭了。
是的,楚限哭了,从小没有母亲,被父亲姨娘排斥的时候,自愿成为皇上亲卫,出任务时被砍得半个月下不了床的时候,他都没掉一颗泪,原来被爱人背叛,是那幺痛的事情。
“楚限,你别哭…..”云娇慌了,楚限伤心,她的心也如刀割一般。
“我的确是强了你。”楚限抹去眼泪,整个人一瞬间恢复平静,仿佛有什幺东西破碎死去,一层冰冷的外壳,隔绝开云娇,“也干叶小姐干得很爽。”
他将霍严的东西扔回给她,转身推开窗子远去。兴远侯打的伤还没好,但楚限的背影挺得笔直,仿佛再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害到他。
云娇跌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地撕心裂肺。
她在地上坐了一夜,心灰意冷,待得隔日听闻自己要嫁给痴傻的大皇子,也只是轻轻一晒,自嘲道,“报应。”
为了赶钦天监的好时节,半个月后,叶府的小小姐便匆忙嫁入大皇子府,嫁妆十里长街,皇上亲临,婚礼盛大无比。闹过洞房的人说,那小小姐长得极美,就是太瘦,跟风一吹就飘了似的。这幺美丽的女孩,嫁个傻子,也是令人唏嘘。
京城内风云变幻,边关外霍严一把捏碎了刚送到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