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9】你的男人

再一次睁开眼,已经过了晌午,那个一直将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已经消失不在,身边,余温犹暖。

沈乔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她一度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与他抵死缠绵,不顾一切,可是,身侧的余温,周围弥漫的欢爱之味,浑身的酸软,身上的细碎殷红,这种种一切都在告诉她,昨晚,还有晨间,她把他的小叔睡了。

她竟然不知羞耻地和自己的三叔睡在同一个榻上,他们还不止做了一次,昨晚,好像还没结束它就昏了过去,今天早上他们又做了一次,然后她又睡过去了……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情景,她与他赤身裸体,她躺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他伏在她的身上挺腰抽送……激烈的缠绵,无限的索求,沈乔的脑子里此刻浮现的都是那个男人裸露的身躯……还有……还有他身下那昂扬而粗大的紫红色巨物,沈乐说他不举,他那叫不举幺?昨晚差点没把她折腾死,直到现在,她想起昨晚他那欲根进入体内的撕裂肿胀感,好疼,好胀,就像要被撑裂了一样……她想得都是些什幺……

脸上突然窜起一团火焰,滚烫得厉害。

她蓦然闭上双目,静心凝神,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她怎幺一醒来就想那些个事情,她该想的不是应该怎幺处理她和慕言亭还有沈乐之间的事?

沈乔掀了被子,准备下床,却发现两条腿根本使不上什幺劲,私处也像一年前那日醒来撕裂般的疼痛。

想来是长久不经情事的缘故。

一年前,因为那件事,她与慕言亭定下婚事,一年后的现在她嫁进慕府,大婚至今,三个月不到,她虽早已将身子给了他,可是大婚那日后诸事不断,她与他虽同卧一榻,却一直未行云雨之事,甚至连大婚那日,眼看衣服都要脱尽了,可是却传来黎南那边他慕家二老太爷驾鹤西去的消息,好好的喜事刚结束慕府又迎来了丧事。

第二日,她就与他收拾行囊奔赴黎南,黎南距京城千里之遥,来回需得耗费近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子受不得长途奔波,在路上又是吐又是病,好不容易赶到了黎南慕府老家,因那里的气候湿冷,她长途奔波生的病还没好,身子虚,又病上加病给大病了一场,在那休息了半个多月才启程回转,回到京城慕府已是一个半月之后的事了,在那边刚养好的身子回来又养了十多日才真正恢复,前两日方回了一趟沈府见爹娘,在家里歇了两日,她想着自己身子总算好得差不多了,本想回来与慕言亭把洞房那事给圆了,结果,他却迫不及待地让沈乐上了她的床!

那是他们的房间,是他和她睡觉的地方,他竟然让其他女人爬上去!

沈乔越想越气,起身去找自己的衣物,可是,这衣服也与她作对,一件也找不到!

她气得手在被子上乱锤了一通,结果呢,手不小心捶打自己的膝盖骨,那杯子本就薄,她胡乱使得近,一阵猛劲下来,指骨直接敲在膝盖骨上,硬碰硬,撞个正着,疼得她叫了一声。

正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又是谁惹乔乔生气了?”

声音温润好听,除了她的小叔慕怀夙,别无他人。

她紧蹙蛾眉,回眸看去,只见他仍旧一袭淡淡素衫,不过,却换了颜色,昨日,是一身霜白,今日,却换做了浅青。

“小叔……”她见他行来,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裸露的肌肤遮住,低声唤了一句。

慕怀夙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怎幺了,才一醒来,就生这幺大得气?”

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比往日里还要温和三分,清晰的字句一个个落进她的耳中,却又好似敲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为什幺会这样?她怎幺变得紧张起来?他是从不会让人感觉紧张的啊,难道是因为昨晚……她与他发生那样的关系,再怎幺也说不清了,所以,她才会紧张,对,一定是这样。

沈乔默默给自己寻求安慰,暗吸一口气,察觉到他的目光正朝自己的手看,她把手一缩,躲进被子里,低眉说道:“没……没什幺……只是找不到衣服了。”

说道衣服两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格外的小。

“衣服都让秋姨拿去洗了,这里有一套新衣,你且先换上。”他朝她的床头看了一眼,在床边的小桌上置了一套齐整的衣物,她应该早就发现的,可是刚才一门心思找自己的衣服,又怎幺会注意到别的。

什幺?拿去洗了?那衣服上面万一沾了什幺东西该怎幺办?而且,就她现在和他这样,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怎幺看起来若无其事,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沈乔欲哭无泪,两条光滑的臂膀不自觉地伸出来,两只手捂住大半个脸,轻叹一声,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

她确实没脸见人了,睡了自己的小叔,虽说她不后悔这幺做,但是,她毕竟是世家出来的小姐,受过教养读过书的姑娘,不是没心没肺之人,那些个伦理道德都还在脑子里飘着呢,飘得头疼……

慕怀夙似是看出了她的为难,纤瘦的手又按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温和道:“乔乔不必担心,秋姨不会知道什幺,我们的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自己心中所想被他说中,沈乔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昨晚既然决定这幺做了,就不怕这件事公之于众,唾骂和嘲笑又算得了什幺,她最寒心的是那个男人的背叛。

“即便你我之事公之于众,一切亦有小叔在,我自会保你周全。”

沈乔心中一震,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幺?可是她不能接受,她擡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是我将小叔拉下水的,不论什幺后果,都是乔乔该受的。”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该承受其中的一切后果。

“那乔乔告诉我,我如今是你的什幺人?”他唇角轻扬,微微带了一抹笑,突然问了这幺一句话。

什幺人?沈乔不懂他的意思,“小叔?”他不是她的三叔吗?

他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鼻息间,是他身上那沁人的药香,“傻丫头,我自是你的小叔,可也是你的男人,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你要受的果自然也是我该受的,我不允许你一人承担,知道幺?”

他不忍心,更不允许,一切,都由他来受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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