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23】最后温存

她躲在他这里已经不少时日,也是时候回去了。

回到慕府,把未解决的事结束掉。

她不能在他这儿躲一辈子。

有些人,有些事,她终究需要去面对,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乔乔想通了?”他唇角轻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乔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沿着台阶走下去,走入花丛之中,伸手在花叶间轻拂,“早就想通了,只是……甚是喜欢你这院子,更喜欢院子里的这些花,所以就一直赖着不想走。”

她回眸,目光与他对上,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就如眼前热闹盛开的蔷薇,秀丽动人。

慕怀夙转身走近栏杆,与她相隔一丛花叶,静静相望,“乔乔喜欢,那便将这院子给你罢。”

沈乔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我是个穷人,可没那幺多银子给你。”

虽说她沈家与慕府都是世家大族,买下这间别院,绰绰有余,可是,沈家归沈家,慕府就更不必说了,她自己可拿不出那幺多银子来。

若真要论起来,离了沈家与慕府,她还真是个穷人。

“一家人,谈银子,伤感情。”慕怀夙凝眉,如是说。

她笑了,咧嘴笑了,灿灿然笑了,他从未见她笑得如此开怀,眉目舒展,毫不遮掩,这才是真正的她。

沈乔从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也会开玩笑,而且开起玩笑来还仍旧是一本正经。

她目光正巧与他对上,之间忽然一痛,像是被刺扎了一下,忙将手抽回,正要低头去看,谁知却有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的手抓了过去。

“哎……”沈乔还没反应过来,擡头就见慕怀夙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口中含着她的手指,光滑温热的舌头扫过她的指尖,方静下去的心弦突然间又被拨动了一下。

“怎幺这幺不小心。”

沈乔忙把手抽回,缩在袖子里,这双手养了这幺些日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还剩下两三道深痕,其它的纱布都已经拆去了。

她轻笑一声,“没什幺,不疼的。”心里继续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这双手已经全部都是洞了,也不差再多一个。

她嘴上轻轻松松说着不疼,没什幺,却不知,他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起风了,吹动她的衣裙,沈乔感觉下身凉飕飕的,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脸色骤变,连忙转身,低头,闷声,道:“小叔,我回房了。”

慕怀夙见她两只手死死地抵住裙子上,心里瞬间了然,抿唇笑了笑,站在原地看着她进屋,关门。

沈乔一回到房里就坐到床上,脱了鞋子,两条腿伸进被窝里,脑袋抵在被子上,发呆。

她怎幺把这幺一件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丢死人了。

刚才她竟然还一本正经的与他说回家之事。

哼,回家,她现在下面什幺都没穿,刚与他调过情,还回家?

沈乔啊沈乔,你还真有脸回去,她暗暗指着自己说道,如今沈家和慕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怎幺好意思回去。

可是不回去能怎幺办?难道还要她寻死不成,她如今芳华正好,还没活够呢。

至少目前,她还不想死。

她若是死了,慕言亭是定不会殉情的,说不定还会与她的好妹妹继续欲仙欲死呢。

凭什幺她要那幺伟大来成全他们两人?

就算丢尽脸面,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不是,不然,黄泉路上,一人踽踽而行,多孤单。

她已经孤独了这幺多年,这一次,不管是什幺结果,至少得拉上个人,路上陪陪她。

接下来的两日,慕怀夙夜间依旧陪着她睡,不过他们什幺都没有做,她只是由他抱着,安安分分地睡觉。

他本以为,她说回去,她突然疏离他,会拒绝与他同眠,可是她不但没拒绝,而且还依旧如先前般,只要他上来,她就自然而然地贴到他的怀里,就像个孩子寻求母亲的怀抱一般。

沈乔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却不知,他也习惯了怀里有她的日子。

往日里,都是慕怀夙先起,喝药,然后再等沈乔起来,她在他这别院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比较懒,能拖多晚起就多晚起,他也不吵她,只是静静地等她。

但是今日沈乔却与他一同起了。

慕怀夙坐起身,沈乔也跟着坐了起来。

“时辰尚早,怎幺不多睡会儿?”

沈乔揉了揉眼,“再睡就真成猪了。”她与他一起下床,他正要伸手去拿衣服,却被她抢先接过,“小叔,我来帮你。”

她利索地将衣服理了理,然后走到他身侧,见他站着不动,眼睛眨了眨,“怎幺了,今天不穿这身衣裳?”

慕怀夙回过神,张开臂膀,把胳膊套进去。

套好衣服后,沈乔又转到他的面前,帮他整理领子,衣襟,绑好腰带后,待她终于理好衣袖,“好了。”擡头,对上慕怀夙的眼睛,她蓦然一怔,“是不是有哪里穿的不对?”

这是她第一次帮他穿衣服,以往,她都是帮慕言亭的。

慕怀夙温柔一笑,“乔乔做得很好。”

她方才的样子,俨然就像他的小妻子,给他理理这边,又拍拍那边,认真的模样,叫他看得出神。

“乔乔……”他唤她一声,沈乔正在穿衣服,擡头看他。

他欲言又止,最后,终究没将心底的那句话说出口。

前两日在马车上,那场赌局,她输了,所以,她必须答应他提出的一个条件。

他想让她答应他,此后余生,每日醒来,都为我着衣,可好?

两人一起洗漱,结束后,沈乔要挽发,这段日子她的手不方便,都是他帮她挽得头发,她不知道原来这男人也会帮女人挽头发,慕怀夙着实是让她开了眼界。

现在,她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自己来,可是慕怀夙依旧拿过她手中的梳子,替她梳头,然后选了她喜欢的海棠碧玉簪子,将她的长发挽起来。

她透过铜镜,看见他的长指,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若竹,清秀好看,就如他这人一样,浑身上下透着温润雅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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