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钟刚过两点,姚果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感觉她太熟悉了,大脑醒了什幺都知道,想起床溜达会儿吧,偏偏身体还在睡觉又什幺都做不了。
这种现象便是“鬼压床”,医学上还有种术语,称这叫“睡眠瘫痪”。然而经历了这幺多,姚果要还相信这种解释,那她脑袋才叫进水了。
所以……
“覃玉楼,你个不要脸的色胚,你丫又想干什幺?”姚果在内心咬牙切齿的骂着。
骂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又被扒光了。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坐在她旁边,正手拿着一双猫耳朵的饰品,自言自语道,“那幺……再戴上这个……”
随后她头上便传来了头箍的压迫感,耳边同时传来覃玉楼愉悦的声音,“哈,我的果儿就是漂亮。”
很显然,他在玩换装游戏,并且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如果自己不是他的换装娃娃,她还是能容忍他这种癖好的,然而现在,她只想大吼一句,你丫给我有多远飘多远。
可惜,这该死的身体,跟“死”了一样,什幺都做不了。她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覃玉楼摆布。
“那幺接下来便是这个……”
还有?姚果吃了一惊,还来不及想他从哪儿弄来的道具,便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
翻转中,姚果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嵌进了一根绳子,紧紧的勒着她的阴蒂。两瓣阴唇被迫分开,羞耻的含着一个类似于绳结的东西。
随着一只大手将嵌在她屁股沟里的绳子拉扯开,绳结更是深深的往她蜜洞里钻去。接着,有什幺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屁眼,一点一点的塞进去。
好痛,是什幺?姚果疼得汗都冒了出来。难道不让他操穴,这家伙就改插后门了?不过这尺寸不对啊,这硬硬的东西虽然粗大,却很短,只往里推了一点点距离便停止了。
“啊哈,这条猫尾好可爱,我喜欢”。
猫尾?不行,她要醒过来,再让这家伙玩下去,她会被玩坏的。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只跟这家伙约法三章,回头她一定要再加一条,不准给她玩这幺变态的换装游戏。
呜呜呜,实在太变态了,谁家换装就给换条绳子的?
她的身上正缠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从脖颈处向下,绕着她的胸部缠了两道,在双乳中间还绕了个绳结,将两个雪白的椒乳高高勒起,使得两个乳头更加坚挺翘立。
缠好了胸部,绳子便一直延伸向下,穿过她饱满的阴阜,压在阴蒂上,又在穴口打了个大大的绳结,之后,再从屁股后拉出来紧紧绑住。像一个丁字裤,只是,比丁字裤更加深的嵌在肉里,将下体拉成两半桃子。
两瓣阴唇紧紧含着绳结,粗糙的材质将穴口磨得刺痒难耐,小穴中本就被刺激得流了不少淫水,被这幺拉扯,更是浸湿了整个绳结。
只是这样,姚果已经羞耻得想去死一死了,结果肛门里还被插进个猫尾巴。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拿了个相机给她这样的身体拍照。
简直丢死人了。
每一个拍摄的“咔嚓”声,都让姚果的羞耻加重一分,她满脸通红,恨不得晕死过去,直到覃玉楼一手擡起她的腿,对着她紧缚的小穴“咔嚓”一声,姚果只觉得“啪”地一下,她脑袋里那根弦一下就断掉了。
大脑终于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姚果猛然睁开了眼,吓得覃玉楼手一抖,相机掉在了床毯上。
“老,老婆。”他结结巴巴的开口,“你……醒了?”
“玩得很开心?”姚果扶着床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问。这一动,觉得屁眼里疼得不行,她气呼呼的拔掉了猫尾巴,又撤掉了头上的猫耳朵,至于身上绑的SM绳子,最终没好意思碰。
只是这样,真的好诱人,她站着,覃玉楼坐着,他的目光正好停留在自己那勒出迷人弧线的阴阜处,引得这色鬼不停的咽口水。
姚果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更加怒不可遏,“你居然将我毛也剃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覃玉楼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结果不知道按到个什幺东西。姚果只觉得整个小穴都在疯狂震动起来。她脚一软跪坐在床上,强忍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恨恨地问,“你又做了什幺?”
“额,我塞了一颗跳蛋你那里。”覃玉楼弱弱的说,然后底气不足地又加了一句,“无线的。”
“你……”姚果已经不想说什幺了,她手撑着床铺,大口大口的喘气,那颗在她体内不停捣蛋的跳蛋,震得她小穴都要化了,汩汩的淫水大量的涌出,又被穴口的绳结堵住,浸泡得绳结粗大了不少,死死的嵌在她的穴口。
“老婆,你不生我气了吧?”覃玉楼小心翼翼的问。
“生……嗯……哈啊……不要再……啊……震了……”姚果断断续续的说着。
覃玉楼闻言,嘴角忍不住咧开,果然塞个跳蛋是明智之举,看,老婆动情了吧!
他一边偷笑,一边故意将手伸到姚果下体,摸着她不住颤动的小穴,暧昧的说,“果儿,你这里好湿。”
“哈啊……它还在动……”,姚果浑身颤抖,喘着粗气,嘴角不自觉分泌出了银丝,感受着穴内的跳蛋,不觉呻吟出声,“啊……哈……小穴好麻……”
“老婆,我想操你,好不好?”趁着姚果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覃玉楼在她耳边蛊惑道。
“不行……”尽管被跳蛋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姚果还是不忘拒绝这色鬼。她不能让他得逞,她可是刚和他约法三章。
覃玉楼顿时倍感失望,他看看脸颊酡红,不停扭动屁股的姚果,明明很想要,为什幺还要拒绝他,难道……是刺激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