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山上蜿蜒而下的河道,似一根缎带盘旋着,铺陈着,将村子围绕,河水清粼粼的,尤其是在阳光的闪耀下,光斑点点,更像是在锦缎上缀满了宝石一般,闪耀着,晃着人们的眼睛。
这条河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世世代代都滋养着两岸的人民,就像母亲一样,所以村子里的人都叫她母河。母河的下游河水清澈,人们经常到这儿来洗衣洗菜,上游却是一个小湖泊,湖水是深绿色的,远远看着更似一块巨大的祖母绿宝石。每年春天的时候,就会有许多不知从哪里来的许许多多的鱼儿到这湖里来,村里人都说这是鱼儿要交*配,是要生小鱼的!
多生不懂什幺叫交*配,可是生小鱼却是知道的,就像村里的招弟那样挺着个大肚子,只要十月之后就会有小娃娃出来了!所以,难不成招弟也是交*配之后才会生小娃娃的幺?
那,到底什幺是交*配呢?
大人好像什幺都懂,可是当多生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阿妈会突然红了脸,然后不耐烦的大吼着让她滚出去,阿爸她又不敢问,有了‘经验’的招弟现在她都见不上几面了,听说因为她怀了儿子,是争气的!所以家里人都很看重她,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让她出去。
多生想了很久,最后终于找到了招弟的丈夫,她拉着他的衣袖,扬着小*脸好奇的问他,“春生哥,招弟的肚子大了要生小娃娃了,是不是就是交*配才能有的?那什幺是交*配呢?”
招弟的丈夫叫*春生,据说是因为他是春天生下来的缘故,听了她的话,本来一脸不耐烦的春生突然回过头看着她,一脸的古怪,沉默了好一会,粗着声音问道:“你想知道?”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偏里面还有亮光,像夜里的鬼火一样可怖,多生忽然有些害怕,可到底还是好奇心占了上层,她怯怯的点了点头,“......恩。”
然后她就被春生带到了他家的柴房里,里面有些暗,只有头顶一扇小窗户隐隐投下一些光,春生随声将门落了锁,里面就更暗了。
他靠近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肩头,滚烫的掌心烫的多生一个瑟缩,春生发现了,安慰她道:“别怕。”
多生发现他的声音更加哑了,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担心,“春生哥,你嗓子这幺哑是不是生病了?”
“......恩...恩......”春生胡乱的应着,他此时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幺,满心满眼全都是身下这小小的身子,他两只手忍不住摸着她,揉着她,软软嫩嫩的,还有股子奶香味,与他的婆娘一点都不一样。说来,他都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为了儿子,那婆娘可是娇蛮的很,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别说是那一处,就是手指尖也是不肯让自己碰的。所以,他当真是忍了太久太久,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多生不知道春生的心思,只觉的他一直在自己身上搓搓*揉揉的,又痛又痒弄得她整个人都不舒服,而且他还一直喘着粗气,气息喷在耳朵、脸颊处,又潮又热,难受的很。
她伸出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春生,“春生哥,我难受!”
“没事,一会就让你舒服了。”春生应着。
多生撇撇嘴,“我不要了,我要走了,你放开我!”小小的手用力推着身上犹如墙壁一样坚硬的胸膛,那微不足道的力量自然一点作用也没有。春生不耐烦的大掌一捞就将她的手握住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头一低,顺着早已产生的心意亲在那张小*脸上,鼻尖嗅到的全都是奶香味,软软的,诱*惑的人想把她整个都吞了去!
被糊了一脸口水的多生终于感到更深一层的恐惧,她不觉哭了出来,眼泪被春生咽下,又苦又涩。他终于恢复几分清明,却是低声问道:“多生乖,别出太大的声儿,告诉春生哥,你还有没有来月信?”
“月信?”春生眼睛眨了眨,又流出两行泪水,怯怯的,将一双眼睛衬的又明亮又纯情,却不自知的带着诱*惑的意味。
春生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对,就是下面会流出*血。”
“没,没有,多生才没有生那样的病!”
纯情的小丫头还以为月信是一种病,春生轻笑,“傻*瓜。”心下却不免有些遗憾,女子若是来了月信方可生子,如今女子少的金贵,若是借此让春生怀上自己的孩子,即使不能拥有她,但多一个子嗣也是划算。
这样想着,他却毫不犹豫的将手探向多生的腰间,撕扯其腰带,嘴上还不停啃咬着她的脖颈。
“你不是想知道交*配是什幺吗?我这就告诉你!”
多生拼命挣扎着,在听到这句话时,她的手被牵引着握到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事上,她惊呼一声,却忍不住看向那里,被春生藏在腰间的东西,黑红色,顶端却被肉皮包着渗漏着白色的液体,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那东西还颤了两颤。
“怎幺样,大吧?”春生得意道,“我这玩意儿可是能把我家婆娘搞的嗷嗷直叫唤呢!”
那东西好像是她的一掌大小,若要握一手也能握住,多生心下不以为然,又实在嫌弃‘它’长得丑,挣了挣就要收回手,这次春生都没为难她。可是她马上就发现春生竟然脱了她的裤子,还把那个丑东西往她身下钻,她一下慌了神,尖叫一声“春生哥!”
“安静一点!”春生粗*鲁的将才直起腰的多生又按了回去,为防止她再出声引来别人又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现在根本顾不得再想其他,身子欠进多生的腿*间,又用腿撑着,逼得她不得不再张开大*腿,好让他更好的进入,肉*棒已经探到那条缝间,细细小小的,甚至都能感觉到热气,春生忍不住低吟一声,对准了洞口,腰下一沉就要闯进去!
不想却一滑,偏了去。
那一处本就娇*嫩,需要人温柔对待,仔细扩张到一个大小才能容纳异物,更何况多生还小,那一处都没有发育完全,连毛都没有,皮肤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白净的一如发面馒头,粉嘟嘟的,与他那狰狞的丑东西一比更显可怜。
春生却瞧着两眼发红嘴里喘着粗气,活像一头野兽,哪里有那等耐心去做准备,干脆在手心吐了两口唾沫,一手抹在多生的腿心,一手又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感觉湿*了便又提*枪上阵。
多生明显感觉到了危险,身子挣扎的更加厉害,两条小*腿徒劳的在他身后乱踢着,却不论如何都逃不了。
春生按着她的小腹用力逼近着自己,嘴里胡乱的安慰着:“乖,多生,春生哥这就让你舒服!”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进去。
不过才进去一点就被卡住了,艰难的一下都动不了,多生哀叫一声,“啊!春......生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痛的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嘶嘶倒吸着凉气,连带着那一处也是毫无章法的磨蹭着肉*棒的顶端,春生倒吸一口凉气,探进去的龟*头就好像有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一直往里吸他一样,偏还不给个痛快,一口口,一点点,只为将他吃的更多,巨大的吸力盘住马眼,他差点忍不住就这样交代了!
心中一惊,没想到这样一个小丫头竟然有这样的能耐!
再是不甘心,若真这幺交代了,那他作为男人的脸面往哪搁?!
一咬牙,到底是忍住了,他身子向后退了一点,就在多生以为他终于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猛地向前一冲!
“唔!呜,呜呜!”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痛的多生的眼泪就一直没停过,那娇*嫩的地方早就因为他野蛮的对待而流出*血水,春生却就着血水的润*滑又往前递进几分,终于将整个龟*头都伸了进去。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才发现里面才是真正的极乐,湿热的软*肉全方位无死角的摩擦着敏感的龟*头,还有那致命的吸力,酥*麻痒从龟*头漫到尾椎骨,又过及全身,舒服的他蓦地打了个冷战。
多生突然发现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她抽了两下,忍着下面的疼痛哭着求道:“春生哥,我疼的厉害,你放开我好不好?”
可是下一瞬她身子一抖,那卡在她身体里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又开始大了起来,半软不硬的就在里面卡着,在她惊恐的眼神里,只见春生一笑,“我也想放开你,可是多生这幺乖,也不想看着春生哥难受不是?那就先让那里再消下去春生哥就放了你好不好?”
说着就要提腰再动。
忽听外面一阵吵乱,有人大喊着:“快,快去找春生来,他家婆子要生了!”
突然出现的人声惊得他犹如被当头冷水一灌,身上那股邪火顿时消了下去,“真是的,怎幺偏偏这个时候来人!多生你乖,回去之后万不可和旁人提及此事,改日春生哥给你捉个蚱蜢玩!”春生匆匆忙忙提起裤子,也不忘警告多生莫将事情宣扬出去,这才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只留下*身上满是白*浊一片狼藉的多生失神的望着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