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望着面前的俊脸,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夫子这话说的也忒暧昧。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已被那人打横抱入怀中,往西侧的寝室走去。灼华连忙伸
手推拒:“夫子,不要这样,您在弟子心中就如那昭昭明月,像父辈一样的存在,弟子不敢亵渎。”
对方脚步一顿,低笑道:“不敢亵渎吗?”灼华顺着对方视线看到了抵在对方光裸胸前的双手,顿觉脸上的那股热潮席遍全身,估计连脚尖都红了。望着怀中
呆滞的小人,心中畅快无比,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如没记错,荣国公去岁才刚过了一百八十岁的寿辰,鄙人四十又二,实在担不起你这如父辈般的尊重,倒是
人生漫漫孤寂难耐,正想寻一可以携手相伴的妻子,你这样的正好。”说着便已经走入了寝室内,带将人放到架子床上,那呆滞的小人才回神。
灼华赶紧从床上爬起,嘴里念叨着:“夫子,婚姻大事还是要考虑清楚才好,万事急不得。”刚刚将脚伸到床下,就被重新推到在床上,身上也多了一份叫人
心悸的重量。但见那人如墨的长发垂在自己的一侧,遮住了部分烛光,在阴影中那清隽的五官更显深邃,下一秒,一片略带酒香火热便附上了自己的双唇,微微
一痛,启齿间那人便已将舌头强势的探入了自己的口内辗转吮吸,粗重而急促的鼻息扑在自己的面上,灼华感觉自己都要无法呼吸。双手抵在夫子的胸前,但使
出去的力道却仿佛石沉大海,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直到灼华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那人才于自己身上缓缓坐起。将那早已滑落的白袍彻底去掉,漏出了结实白皙的胸膛,手上解着灼华的封腰,眼睛却紧紧
摄住身下之人的双眸,用染着情欲的沙哑嗓音道:“灼华,你是女子,至少要有十二位夫君,你我相识已有七年,为何不让我占一个名分呢。再说,你的家人
将你托付给我教导,既是有意于我司徒氏结姻的,你以为世人只以为我们是师徒的关系这幺简单吗?”
待胸前的红梅被含在夫子嘴内吮吸之时,灼华只觉一股酥麻直冲脑际,看来今晚有些事是避免不了了。伸手环住那人的腰身,轻唤道:“夫子,轻点。”司徒长风只觉浑身一震,只觉的鼻中吸入的柔媚香气和那娇软的呼唤简直要将自己逼疯。长舒一口气,望着身下娇羞的美人,双手在那如玉般晶莹,如脂般滑腻的肌肤上流连,描绘着身下女子完美的曲线,细碎的吻从颈间出发,掠过那四冰雪堆砌似得酥胸,在酥软平坦的小腹上辗转。缓缓拉开这玉人的双腿,灼华羞得想要钻进地缝之中,:“夫子,不要看。”司徒长风邪魅一笑,目光死死的盯住那从未有人开发过的谷底,只见其光滑细润,未有毛发覆盖,那花穴殷红,一如在冰雪覆盖的山涧盛放的一朵红花,一丝爱液染上花间,如晨间朝露,将花儿衬的更加娇艳。
再也忍不住,张口将这未有人采摘过得花朵含入口中,吮吸舔弄,只觉的满口酥软,这柔嫩的花瓣似要在自己口中化了一般。灼华再也受不住,唇间的娇吟不断溢出,只觉的自己的小腹酥麻异常,直到那身下被用力一吸,灼华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一个浪尖,身体软做了一团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