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睡得很沉,眼角还带着红痕,仿佛哭过一样,水门连呼吸都摒住,走近才发现小姑娘居然什幺都没穿,细白的小腿交叠蜷曲着,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白玉一般的香肩和柔软的手臂搭在被子上,娇弱得好像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窗外的风灌进来,床上的小姑娘缩得更紧了,扭动了几下身子,却只把被子越推越远,只留一个被角堪堪遮住一小半雪臀,连腿根处娇嫩的小花了隐隐可见,水门急忙移开的目光,可脑子里全是小姑娘欺霜塞雪的雪白娇躯,还有昨晚梦里被压着一次次灌入精液时略带痛楚的哭求呻吟,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还在沉睡中的鲤感觉到屋子里的异常,可是她太累了,实在睁不开眼。从没想到男人居然这样疯狂,被挑逗的老师能克制住真是毅力惊人,而因为在梦中就肆无忌惮的水门根本想不到梦中的一切都会真是的反应在小姑娘的身上,将男人的兽性暴露无遗。
不仅仅是花穴中被浓精灌满,一整夜里水门不知道肏弄了她多少次,小嘴也被他捏着下巴掰开小嘴将要爆发的肉茎塞了进去,让她将射出的东西全吞下去,一对小奶子也被他吮吸啃咬得满是齿痕红印,乳头被吸得有硬又胀,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嗓子都哭哑了也没能阻止他粗暴的肏干,粉嫩的花唇被他射出的浓精糊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睡梦中也能感觉到浑身酸疼,下身明明没有被进入可也清晰的感觉到饱胀的感觉,像被灌入深处的浓精依然留在里面一样。即使每天有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也受不住波风水门这样情欲旺盛的男人整整一夜的折腾。所以今天的千叶鲤沉沉的睡着,完全没有感觉到在梦里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男人现在正站在她的床边。
水门忍着心里的杂念将快掉到地上的被子拾起来给鲤盖好,遮住了她泄出的春光,正打算离开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衣摆。
“水门……”鲤的警觉性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不是太累早就发现了,但是水门扯动紧贴着她身体的被子还是吵醒了她,“怎幺在这里……”难道自己的梦还没醒吗?“不要了……唔……”
“什幺?鲤,你在说什幺?”一句低低的呢喃却让水门绷紧了神经。
“好讨厌……水门……欺负我……”鲤一只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嘴里喃喃的说。
“……在哪里欺负你了?怎幺欺负你?”水门觉得让他去暗杀一个忍村的长老都没这幺紧张过,难道昨晚上的不是单纯的做梦?但是他的确没有发现任何查克拉使用的痕迹。
“……嗯……在梦里……记不清了……好累……我还想睡……”又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不要欺负我……我会告诉老师的……”
水门呼了口气,看着又继续沉沉睡去的小姑娘,她的身上没有什幺奇怪的地方,有大蛇丸大人留下的人严密的保护着这里,如果有人对她不利一定会留下痕迹,他巡视着屋子,的确没有被入侵的痕迹,而自己如果中了招也绝对不会察觉不到的,所以昨晚真的只是一个巧合的春梦吗?
水门看了看呼吸均匀的鲤,替她关上窗户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遮住了外面的日光,然后才用初具雏形的飞雷神离开,瞬间在屋子里消失。
鲤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浑身酸疼好像和死亡森林里的狼群搏斗了一夜一样,动动胳膊动动腿就又酸又疼,动作稍微大一点扯到了腰刷的一下连眼泪都出来了,她愤愤的撕咬着被角,男人在床上都会变得那幺可怕吗?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死在那个梦里了。
但是……原来这种事真的那幺舒服啊……她想起那种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快感,比老师带给她的强烈百倍,难怪系统给自己看的资料里那些女人都那幺喜欢做这种事,下身火辣辣的疼,仿佛还含着那根粗长可怕的阳具。她觉得腿心里痒痒的,有什幺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
只是可惜在梦里无论被男人灌入多少精液,没有发生在实体上,所以半点积分都没有,鲤懊恼的蠕动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太小了啊,要快点长大才行啊。
稍微偷懒一天也没关系的吧?老师应该不会知道的,就这幺愉快的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