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可悲的。
艾莉不止一次这幺想。
在她和姐姐被一群男人轮奸时,在她被迫当街放尿时,当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子宫时...
她不止一次这幺想。
艾莉和姐姐是玩物,玩物被如何对待都可以,甚至连奴隶都能骑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
而奴隶是平民的所有物,平民之上则有商人、勇者、统领与王。
下层对上层的命令要绝对服从,否则会施以残酷的刑罚。
从王国建立初,这种残酷且严格的等级制度就存在并一直沿袭到如今。
从年幼无知的她们被继父卖到这个玩物馆后,幼小的身子遭遇了数不清的侵犯虐待,饥寒交迫更是家常便饭。
姐姐艾涟天性温柔,但在日复一日的调教玩弄中,变得胆小懦弱。
妹妹艾涟比姐姐要聪明刚强。表面上,她假意屈服男人们,暗地里却在偷偷策划着逃跑的路线。
终于有一天,她带着姐姐逃离了那个魔窟。
她们伪造身份混入王城,并成了女勇者。
--->地下城
“噗呲-------”长着蛇头人身的魔物喷涌出鲜血,在艾莉的注视下慢慢融化消失了。
艾莉轻呼一口气,对藏在身后瑟瑟发抖的艾涟说:“没事了,你可以出来了。”
艾涟没有出声,似乎吓坏了。艾莉无奈地回头抱着她,每次艾涟受到惊吓,她都是这幺做的。
虽然她们是女勇者,可主力只有艾莉,艾涟就是个毫无用处的花瓶。
这个花瓶还是易碎品。
在艾涟又一次被流氓勇者劫走后,艾莉不得不放下手头的任务赶去救她。
她原以为又是一些低等的勇者起了花花肠子,所以在打败他们后放松了警惕,没有确认是否真的为死亡状态。(存在专门的复活者职业,所以勇者可以说是拥有无限生命的。)
当她忙着安抚姐姐时,一个本应被打倒的勇者悄悄起身,朝她扑去...
艾莉醒来的时候,发觉双手被绑在了一起,双腿大张着架在男人肩膀上,小穴被迫承受着粗大肉棒的进进出出,穴口和肉棒的交界处都被高速的抽插挤出了白沫。空气中蔓延着男人精液和性交时喷出的体液味道,耳中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卵蛋拍打穴口的啪、啪声,当然,也不能少了姐姐艾涟那被男人戏称为人鱼的歌声的娇喘声。
“不要分心!看来我干你干的还不够啊。”男人留意到了艾莉望向姐姐的目光,狠狠拽了一下艾莉的阴蒂。
“唔”艾莉吃疼了一下,与男子怒目相视:“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快点放开我和姐姐!”说着用未被困住的双脚猛踢向还在穴中驰骋的肉棒。男人躲闪不及,疼得忙拔出来捂着那已萎缩的小条儿乱蹦,好像那样就能缓解疼痛一样。
一旁似乎是他们首领的墨镜男人低低地笑了:“真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艾莉小姐,一如既往的生猛呢。”男人有着一张端正的面孔,身着高级衣装,让人不禁奇怪他为何会当一个混混头目。
艾莉对于这类男人有一个固定称呼:衣冠禽兽,他们英俊的外表之下往往藏着数不清的污秽,所以艾莉一般都对其敬而远之。
“你到底有什幺目的?”她对那个笑个不停的男人吼道。
“我吗?...这可不能免费地告诉你呢。”男人突然凑上前,艾莉的鼻腔中瞬间充满了他好闻的香水味。
--->艾莉视角
我又一次被迷昏了。
果然那香水有问题,听那个恶心的男人说他故意在香水里掺了迷药,什幺为了把我迎接到城堡的仪式啊,真是无聊透顶。也不知道姐姐被他们绑到哪里去了...
话说回来,现在我的四肢都被束缚住了,还被带了眼罩,现在什幺都看不到,也动不了,不清楚他要干什幺,这种被动的姿态真令人厌恶。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渐渐感觉身体变得十分燥热,乳头凸起顶着冰凉的盔甲,而身下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变得格外瘙痒而灼热,我不得不磨蹭双腿来缓解...
在我一次又一次高潮之后,燥热并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加汹涌,我的全身都变得火热无比。
“你到底给我下了多大剂量的媚药?”我对着虚空喊道。不,实际上我知道,那个衣冠禽兽就在那。
“被察觉到了吗?不过你再多高潮几次也没关系,因为那样子很美。”他果然在那里。
“我才不想取乐你的恶趣味!”我暗暗压抑着自下而上的性欲。
他慢慢地走向我,我不由得绷紧身体。
他取下了我的眼罩。
刺眼的灯光,和不可忽视的怪异器具。
其中有一些我在魔窟见到过,那些东西带给我的回忆太不美好,我原本已从脑海中抹去那些记忆,可今日它们告诉我:它们永远不会消失。
男人轻佻地拿起一个周身布满颗粒的巨大扭曲阴茎,并在那上面涂了一些不明液体。
他转过身,面朝我深深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