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鸾微弱的哭声像小猫一样,肉白身躯颤动,扭曲着想要摆脱这甜蜜磨人的折磨,可被操弄了一天一夜,她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手抚摸过她柔软的腰窝、滑到光腻的小腹,最后经过洁白的玉腿,停留在了粉色蜜穴上……
“啊!”
小蜜豆再次被捏住,刚经过一场高潮的宁鸾哪经得起这种逗弄,快感猛然袭来,她尖叫一声,高高擡起了头,片刻,才慢慢放软了身子,任由这一朵雪白却已经沾染上污秽的淫邪之花倒在了洁白的蕾丝床单上。
宁鸾瘫软了身子,任由他肆意玩弄,最后在强烈的快感中,哭出声来,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幺,讨饶还是气话?
“苏醒舟,你这个疯子……”
女人青丝铺散,洁白的肉体,映着乌黑的墨发,微微颤动的乳尖,绷直的腿,都在述说着她正经历着什幺样无法抗拒的折磨。可她紧闭的双眼,玉容上斑斑泪光,却明明白白告诉他,她不愿意,她在抗拒。苏醒舟手中用力,粗糙的手指捻动柔软,又激起她缠绵的哭叫,撞在他耳朵里,就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春药。
他握住重新昂起头的赤红肉棒,在粉嫩的贝壳上轻轻摩挲,渐渐加重力道,难得的温柔让她沉醉,之后下体又是一痛……
“不行!太大了,快出去……”他的肉棒实在太大,只挤进去一个龟头,就让她受不了了,她已经连续承欢一天一夜,再来一次,她真的要被他给做死了。
“苏醒舟!你弄死我吧!你干脆弄死我,我再也不欠你什幺了!”
“你欠我什幺?你欠我的,是这两天就能还清的吗?我和你好了三年,就算一天一回,也要操你一千次才能够本的!”苏醒舟说着,下沉的身子却停了下来,两只手掌摩挲着她的大腿,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宁鸾却误会他的意图,连日来的折磨终于让她崩溃求饶:“不要,不能再继续了!阿舟,求求你,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疼……阿舟,我真的好疼……”
身下的女人哭泣着,小声哀求,他慢慢拔出卡在入口的滚烫,俯下身亲掉她脸上的濡湿,温润的舌头缠住她香滑的小舌,将她细碎的哭声或者津液全都吞食进肚。
此刻,他更想吃她,可这娇弱的小人儿,已经受不住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用一个深长的吻蕴藉自己这五年来的相思之痛。
她走的这幺决绝,知不知道,他这五年是怎幺过来的?
她真应该乖一点,她要早就肯求饶,呻吟着叫他阿舟,他怎幺舍得这幺对她?她要是愿意乖一点,他就对她很好很好了。
滚烫的粗大就抵在腰上,宁鸾不敢再挣扎,只得任他予取予求,一吻过后,苏醒舟赤裸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两具同样光裸的肉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激情过后,他给了她一个长久的、饱含情欲和灼热的拥抱。
宁鸾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突然察觉到下身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在小穴里游荡,不由浑身一僵。
“呵。”男人轻笑出声,手指在里面任性的一转。“敏感的小东西,放心,今晚,我不动你。”
整整操了一天一夜,她甜美的身子,让他根本就要不够,要不是看她真的受不住了,他非要操的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