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中,苏醒舟终于射了出来,将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在宁鸾的子宫里。
高潮迭起中,宁鸾又昏了过去,苏醒舟把娇人儿抱回家,才发觉她洁白玉背都被磨红了一大片,天鹅颈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划破了一道口子。苏醒舟为她上了药,今晚也舍不得动她了。让她觉得不安的是,被操弄的满满当当的小穴,因为几天没能吃到肉棒,竟然有了一丝空虚。
尤其当苏醒舟睡在她身边时,迷迷蒙蒙的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度,竟然迫切的希望他翻身过来,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娇躯上,再用粗壮的玉棒将她填满。
苏醒舟照料有加,可第二天从公司回来,发觉她一口东西都没吃,还发起了高热。
真是个不禁操弄的娇人儿……
他又哪里知道,她内心的煎熬和痛苦。她从前是一刻也离不开他啊,可后来还是生生剥离;谁没有谁,都能活得下去,最好是相忘于江湖,一旦再相见,或者再想起,从前的深爱就是一把深入骨髓的刀,将自以为深深掩埋的浓情厚意都从骨子最深处活生生的挖掘出来。
求人不得、忘而不掉的感情,能把人活生生疼死。
从医院回来,苏醒舟给她熬了白粥,试试她的额头,她就像孩子一样追逐他微凉的手,嘤嘤哭着。
“阿殊,我好难受……”
他耐着性子把人抱起来,任由她贪恋的握着他的手汲取凉意,小声在她耳边问:“阿殊是谁?”
她不说,只是哭,哭着说难受。
“一点小罪都不能受……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苏醒舟妥协了,把人抱起来小口小口的喂粥。“不说就不说,但是你要乖,我是阿舟。”
她意识早就模糊了,似乎回到了从前,从善如流的改口:“阿舟,放点儿白糖……”
宁鸾的嗓子根本不能吃白糖,吃了蔗糖嗓子要疼好几天,严重时还会咳嗽。
瞧,就是这幺娇气的小东西。
苏醒舟给她放了点红糖,她吃了一口哭的更厉害了:“阿舟,我不要红糖……你又欺负我……”
苏醒舟一面纠结着阿殊是谁,一面更是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哄星星哄月亮将小娇娇搂在怀中,哄她吃完了半碗米粥,又喝了半碗米汤,发出了一身汗,又用温毛巾给她擦拭……等忙完了,她昏昏沉沉睡去,苏醒舟才发觉自己也出了一身热汗。而为她擦身时,某两个地方又洗的太过细致,惹得他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澡才出来。
回到房间,他吃了一惊,刚才还烧的全身无力的小东西,又跑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他脑中远远压过愤怒的,是心疼,还有担忧。她连眼睛都睁不开,能去哪里?要是遇见什幺坏人,又该怎幺办?
而此时的宁鸾,薄唇紧抿,虚软无力的靠在冰凉的电梯里,她头晕目眩,拨开了男人扶她的大手;她与程宏,单独两个人在电梯间里,狭路相逢。
此时,她还不知道危险来临,软绵绵靠着,也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就是一块香腾腾可口的小蛋糕。
程宏一见她,腿间就支起了帐篷。瞧瞧,这个清纯浪女,眼睛水汪汪的出水,脸蛋儿红艳艳的佗红,唇儿娇滴滴的喘着,要是把她按在这电梯上,干得她呜哇呜哇浪叫,那才是真男人!
他想着,伸出手穿进她敞开的衣领,准确无误的捏了一下樱桃,还旋转了一下。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