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 (H)

书房内,胡石那只端茶的手逐渐鼓起了青筋,显示着主人的暴怒和压抑。

良久才拿起桌子摆放的一尊狗不像狗,猪不像猪的小木雕赏玩。可眼睛似乎在看木雕,又似乎在看别处,自言自语道:“你迟早会是我的人!”

接着朝屋外吩咐道:“叫芸娘来!”

一直等在屋外的钱喜连忙领命朝西园跑去。芸娘曾是醉仙楼的红牌,当时已经占据南方四省自封为大将军的胡石,应邀和手下的将官们去醉仙楼散心。起初大将军兴致并不十分高,可是芸娘一出场,大将军立刻放下酒盏,坐直了身子,盯着芸娘看了好一会。当时在门边站着的他还颇为诧异。芸娘虽然很美,特别是那双眼睛,顾盼生辉,衬得人尤其鲜活。可对于阅女无数的大将军来说,反应实在过大了点。当夜,大将军就给芸娘赎了身带回府中。这一年多来,受宠的程度无人能出其右。

不一会的功夫,钱喜就将芸娘带了过来。转身将门关好,离得不近不远的地方,等候着吩咐。

芸娘进屋时,胡石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看似平静,她却能感受他全身的戾气。胡石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上一刻还能对你和颜悦色,下一刻就翻脸无情。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幸运,能得宠,却不知道她每日如履薄冰。如今,他已是心情不好,不知叫自己来为何意。可他的心事,又哪是她能询问的。芸娘收拾心神小心伺候。她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跪在他两腿之间,用脸轻轻磨蹭着他大腿根部的宝贝,一边抚摸一边脸带媚笑的观察着胡石的脸色。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脸色也无变化,她才确认自己做对了。

于是大胆解开胡石的裤带,将那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仰着樱唇,蜻蜓点水般亲吻着他的阴茎,两手轻柔的抚摸着阴囊,然后用舌仔细舔过他绯红肉袋上的每条皱褶。芸娘感觉那条巨龙在她的舌下逐渐开始复苏,但他仍在面不改色的闭目养神。

芸娘心中暗暗叫苦,今日怕是不会善了。嘴上和手里越发卖力起来。她半张着小嘴,将右边的睾丸吸入嘴中,舌头还不停地挑弄,接着又吐出来。一吸一吐,温热的唾液湿润了右边的睾丸,她又接着伺候左边。两边轮番的唇圈舌挑,口舌侍奉。紫红色的肉棒终于高高翘起。芸娘立刻伸出舌头,像舔着世间最美味的美食般,沿着阳具的底部,一直舔到龟头的顶端。边舔边用无辜娇媚的眼神看着他。

这时他的眼神,每次欢爱时,她露出这样的神色,他就会多怜惜她几分。这次却出乎芸娘的意料之外。

胡石却突然发难,坐起身来,揪着她后脑的头发向后一拉,再狠狠将她的头往他的胯下一按,粗大的肉棒连根插入芸娘的小嘴,龟头推开了喉头柔嫩的腻肉,进入一个紧致滑润的肉洞。

恶心的感觉让芸娘只想吐,但她知道不能吐。如果自己满足不了胡石的欲望,惹他生气,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让她和南院那些女人一样,如同母狗般被各种男人蹂躏,她不敢赌。

她强忍着不适,任由他扯着自己的头发在他的胯间进出,还要在每次肉棒退出来时,让舌头灵活的舔弄他的棒身,让他得到满足。

今天的胡石就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直入她的深喉,逼得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可眼泪刺激得他越发兴。他站起身来,强迫着她上仰起头,让肉棒能捅的更深,这个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注视着他那像发了疯一般狰狞和扭曲脸。

“贱货,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喜欢爷的鸡巴!”胡石乡野出身,床第之间就爱说些粗言秽语。芸娘每每都会说些粗俗的浪话回应他。可现在,她的小嘴都被撑到了极限。只能用眼神回应,装出十分享受的模样。

可是胡石看着芸娘痛苦而又强装媚态的双眸,平日里还觉得舒爽,今日却觉得尤其可恨。“都是表里不一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喜欢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爷有的是手段,有你求爷的时候。”

一百多下的抽插,芸娘已经两颊酸得直抽筋,喉咙生疼。这回她再也装不出媚态,只求着他能赶快结束,或者改插别的地方。

胡石似乎在她嘴里也尽了兴,终于将肉棒扒了出来,将她翻转过身,一手把她的上半身压在了太师椅上,屁股因为上身的倾斜而翘高。他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朝着没有任何准备,还是十分干涩的阴穴一捅到底。

快速的贯穿疼得芸娘直冒冷汗,但对她来说跟刚才比已经好受很多,而且这种没有准备的横冲直撞,她早就习惯了。前戏这种事只在他心情好时才会赐给她。好在她身体也早就适应了这种折磨,几轮进入,淫水就分泌了出来。

胡石的抽插十分有力,他力气大、体力好,极善床第之术,而且对释放控制的非常自如。经常不是将她折腾得精疲力竭,他都不会结束。

“啪…”胡石对着芸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白嫩的屁股顿时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浪货,今日他妈的给我装什幺,   浪给爷听听。”

胡石对床第的偏好经常改变。有时他喜欢女人温柔婉转,为了迎合他,声音必须是温柔压抑的。有时他又喜欢女人奔放热情,这时她就得放浪形骸。

因为刚才的深喉,已经让芸娘的嗓子有些沙哑,却平添了另一种味道。这让在她身后肆虐的男人越发兴奋。

芸娘的身子在醉仙楼时就被专人调教过。如此几百轮的进出,早就淫水四溅,一身的媚肉在撞击中乱颤。胡石拉起她一只手,让她侧着身将一只正在摆荡的奶子暴露在他眼前,然后大力的揉捏着那软嫩的乳肉。

“爷的鸡巴真大……小骚货的骚逼就是要被这样捅才舒服……”   胡石的阳具比普通男人更粗长,深入的时候总能顶到她最深处。那股放荡的春色情不自禁溢上了双眸。

胡石看着她此等形态,却是一阵厌恶和失望。芸娘顿时心里凉了半截。自己刚才一得意就忘了形。胡石的这个表情,时常在她面前出现。刚成为他的人时,还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何处惹他不快了。等她多加留心之后,才发现他每次注视自己时,那目光似乎在寻找或探究什幺,可是却又没有焦点。了解男人如她,立刻就明白他是在她身上寻找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他求而不得的女人。

每次他意识到自己和那个女人的不同后,总是露出厌恶的表情。往往这时,他都会草草了事将她赶走。

果然,一轮快速的进出,体内的肉棒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直冲入她的花核。胡石一释放完毕,就立刻将肉棒抽了出来,精液随着抽出的动作从洞口缓慢流了出来。

芸娘却不清理自己,任由着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快速的跪倒胡石面前,用舌头将他的男根清理干净,再帮他将裤带系好,不顾自己还凌乱的衣物,就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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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周可能会更新得慢点,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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