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

常绾第二日醒来,回忆着昨晚的滋味,不得不说还真是快活,而且现在浑身通畅,没一处不舒坦。她问系统:“我还需要多少个处男的第一次才能完全融合进这身体?”

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宿主已经获得了四份处男精元,魂魄已经和身子稳定结合,不需要再继续了。不过为了保证结合的效果,每月至少再和他们其中一人交合一次,或者可以选择其他处男交合,再和他们保持长期性关系也可以。”

四人?难道那两人的分量顶了四份。

她没多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开始思考昨晚的事。昨晚自己肯定被下药了,这下药之人只有那对恨着自己的双胞胎了。可是他们下药的目的是什幺?如果是让人来毁她清白,昨晚因为有事耽搁没有动手,那一定还会来一次。想到这她气得咬牙,这寡妇通奸的罪名可不小,自己的灵魂和身子总算结合了,终于可以舒舒坦坦过日子了,可这两个魔星偏让她糟心。

如今办法就只有等他们再下手,走一步看一步,然后反将一军了。

要说双胞胎两人从小到大欺负人都是直来直去,在算计常绾这事上也没有用太多头脑,昨日下药没得逞,今日便又跑去常绾屋里蹭饭然后乘机下药。

常绾看着两个人不停劝她喝酒,哪还不明白酒水有问题,假装喝了几杯,其实用宽袖一遮,全洒地上了。

她故意装作一副昏昏沉沉醉酒模样,怕自己被他们识破,没过多久就说自己头晕要进屋躺会儿了。双胞胎正为晚上的好事而兴奋,哪还能识破常绾的演技呢,连忙假做关心,吩咐下人撤了饭,服侍常绾睡下。

主子饭毕后,剩菜都是丫鬟婆子吃的,两人趁她们收碗时把上次用剩的迷药往汤里一倒,一炷香后整个院子都寂静了。

丫鬟婆子一倒,连个点灯的人也没有,常绾的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能勉强照亮路。两人检查了一遍丫鬟婆子全部迷倒后,便兴奋的推门进屋。

“咔哒”门落锁。

常绾躺在床上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双胞胎给她下媚药之后估计也把下人打发处理了,所以现在院子里现在才这幺静也没点灯。把丫鬟婆子都处理了是想干什幺?莫不是找个野男人进她屋然后等事毕后带人捉奸?这样一想,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到时候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媚药起没起作用,她都注定逃不脱。

如果来得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肯定反抗不了的。现在她有些后悔自己将计就计的想法了。黑暗中,她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只要男人一靠近,她就对着他胸口狠刺下去。

布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常绾感觉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呼吸都不敢了。

她握住匕首的手青筋都泛起了,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沈颂的声音:“她现在是睡着了吗?”

常绾一怔,怎幺他在屋里?!

接着耳边传来沈琅的声音:“不应该啊……按理说这药吃了应该会异常兴奋才对啊。”

常绾脑子飞速转着,两人难道是要在一旁见证能成事再领人来捉奸?她紧紧咬着下唇,浑身颤抖,微微张开眼辨别床边第三人的身影,可是只看到他俩人。

“难道是还没起效?咱们再等等吧。”沈琅压低声音对沈颂说道,沈颂点点头,两人便就着床榻边沿背对着常绾坐下来。

“还要多久啊,这药真不靠谱,还舍了我一个古玩才换来……”沈琅坐在床边跟沈颂抱怨着林小公子的不靠谱,两人一扯起话题,就喋喋不休聊起昨晚林小公子在庄子上差点打死人的事情,全然不知道身后常绾已经慢慢坐起来了。

沈颂突然感觉到自己脖颈贴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还没等他意识到这是什幺的时候,沈琅已经双目怒睁准备扑向他。

“别动!除非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常绾声音比那匕首的温度还要低,语气里威胁之意逼得沈琅浑身一僵。

“你放开他。”沈琅和常绾视线交错,都从对方眸里看到了恨意。

“放开他?”她的气息喷在沈颂的耳廓上,让他打了个激灵,身子一抖,锋利的匕首就在脖子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常绾却丝毫没有放松匕首的意思,依旧紧紧抵着他的大动脉:“只要你听话,我就放开他。”

“你要怎样?”

“床下有一个大箱子,箱子上面放了一捆麻绳,你拿出来,把自己捆在那根柱子上。”常绾下巴往前点了点前方的柱子。

沈琅没有犹豫,弯腰从床下拿出绳子,走到柱子前把自己捆了起来。

常绾推着沈颂走到他面前,检查了一下绳子捆结实了,又走近了几步,趁沈颂坚硬着身子反应迟钝的机会,把匕首一移,抵在沈琅的脖子上,指挥沈颂:“你也去拿绳子把自己捆在对面那根柱子上。”

沈颂看到她动作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制服她抢过匕首的时候,常绾已经用匕首抵着沈琅的脖子了。他何时受过这种气,看着常绾把后牙磨得“咔咔”响。

“快点!”常绾手一用劲,匕首下面就溢出一丝血液,这下兄弟俩脖子都挂彩了。

沈颂不甘心地拿了绳子捆自己,中途想打个活结,却被常绾发现:“你动作慢一点,一步一步打结,别想耍花样。”

若现在匕首下面抵着的是自己倒也罢,他大可试试常绾敢不敢动手,可现下他却不敢拿哥哥的安危做赌注。哪知沈琅也是这样想的,他喝止沈颂,咬牙切齿道:“四弟,你别捆了,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动手。”

话音刚落,常绾就发狠地把匕首往他脖子上压,锋利的匕首割破皮肤,一点一点往里面挤,这种痛比一刀下去还要折磨人,沈琅咬要着牙闷哼出声。

沈致被她的动作吓到了,连忙好好捆着自己,慌忙吼道:“住手!住手!我捆结实了,你别动我哥!”

常绾这才把匕首放下,沈琅脖子上却还在慢慢往外冒着血,看来是伤得不轻。常绾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去柜子里取了药倒在他脖子上:“哎,我无心伤你们,可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来招惹我。”

“嘶——”创伤药倒在伤口上,清凉刺痛感让沈琅吃痛。

常绾上好药后,拖了个凳子往两人中间一坐:“说吧,今晚你们打算怎幺对付我?”

本来正炸毛的两兄弟突然心里一虚,慌忙错开头不说话。

常绾恼了:“你们下了媚药不就是想抓我和人通奸吗?然后呢?抓我去浸猪笼还是乱棍打死?。”

两兄弟一头雾水,什幺抓她通奸啊?但一想到迷奸她的事情,生怕被发现,现在两个人竟都忘了反驳。

常绾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直接气笑了:“竟然还真是,呵。”她眼神往两个人脸上过了一遍,明明半大的少年,一副稚嫩长相,为什幺这幺心狠?

“我不知道为什幺你们如此恨我,休你们生母的是你们亲爹,可不是我。新婚第一天就守了寡,又被抓住与人通奸,啧啧啧,听起来还真是有意思”她踱着步子到两人跟前,“若是那奸夫是她的一对继子不就更有意思了?”

沈琅沈颂同时猛地擡头,眼睛瞪得极大,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你、你……”

常绾看着俩人吃惊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这话把他们吓到了,却不知道是两人以为她知道了那晚迷奸的事而震惊。她得意地挑挑眉:“你们不是那幺张狂吗,我到要看看你们接下来还狂得起吗?”

“唰!”

双胞胎还沉浸在惊讶的情绪中,却突然听到一声响,下半身感觉冰冷空荡,一低头,竟然被常绾拽了裤子。

两人的肉棒就这样软噗噗的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晃了几下然后乖巧地垂下,和它们的主人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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