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为了系里的活动,江辞联系组织花了很多精力,又恰好撞上期中考试将近,忙得焦头烂额。他给苏绛年发消息的那天,恰好是事情都告一段落的周日。
江辞躺在床上摩挲着手机,寝室已经熄灯,他竟然习惯性地切换到苏绛年的个人主页,看着熟悉的动态。忍不住就想到她。
虽然平时性格软糯,但他已经表现那幺冷淡,她肯定不会再委曲求全。只是他唯一在意的是,他说了这样的话,她会不会被伤到呢?
江辞想到此处,又觉得前些日子熬夜积下来的烦躁此刻如浪潮涌来。
之后大概,就如同他之前所预料,两人交集尽断。
他按了按太阳穴,终究是摁掉了手机。顿了顿,想起之前苏绛年说过的,晚上要记得把电子设备换成飞行模式,又解锁,按照她说的乖乖做了,才终于叹气。
尔后合上眼帘。
但江辞是被隐约的天光耀醒,意识还不甚清醒,他模模糊糊地想,寝室里有谁清早起来用香水?赶着约会幺?
狠狠皱眉之后,视线才清晰了一些,微微擡头,然后他看到了苏绛年。
再准确一点说,是少女安睡的侧脸。
江辞几乎满心的不可思议,他是魔怔了吗,为什幺会梦到她?梦到她以这幺近的距离睡在他身边?
他甚至忘记避让,继续维持着凝视眼前人的姿势,感觉到她匀净的呼吸扑在他的颈上,很轻很淡却也很,痒。酥麻顺着神经流动,刺激着他的大脑。
江辞能认出来苏绛年,是因为他曾好奇地向她要照片,本意是如果有一天回到母校,也能认出她。却没想到小姑娘那幺怕羞,他磨了好久才不甘不愿地给了一张远景的照片,五官轮廓只能看出大概模样。江辞忍不住控诉小气,苏绛年却只是很不好意思地笑。
苏绛年义正言辞的理由是,不好看的样子会谋杀男神视力,可现在江辞如此清晰地看着她的侧脸,只觉得忍不住想失笑,内心柔软成一片。
至少他觉得很美。
少女的皮肤光洁细致,碎发掩映着修长的颈,锁骨每一寸都是精致的。很长的眼睫,江辞看了一会儿就觉将要陷在眨动的节奏里,连忙移开视线,忍不住看着苏绛年粉嫩的唇。唇形真的生的很好,抿起来那幺小巧精致,大约是天生比粉色稍深一些的娇艳唇色,看上去宛如含苞待放娇艳花朵,颤颤待吻。
至少江辞觉得很美,甚至都不想让旁人触及这般美丽。
他直到此刻都不想追究这是否仅仅是自己幻梦一场,更难以想到为何梦中有如此强烈情感,鲜活细节。江辞只是摒住呼吸,发觉眼前的人眼睫微动,就要醒来。
眼前的少女朦胧地睁开眼睛,桃花眼里盛满雾气,疏影横斜水清浅。苏绛年多年来形成的良好生物钟这时发挥了作用,她这副懵懂无辜的模样才静静持续了几秒,少女就忽然翻身坐起来,动作迅捷得连江辞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擡手解开了睡裙最上的扣子。
苏绛年手一擡,睡裙就被脱去,光洁的躯体毫无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
江辞万万没有想到小姑娘习惯如此迅捷,依然仰躺着,将她剥去衣裙的动作尽收眼底。
甚至少女胸前还在发育中的雪腻,青青涩涩地在那一瞬间向上划出一个弧度,初具规模的团子荡出一阵不平静。也许是衣料刺激的尖端,那乳蕾明明还没有成熟的样子,只是幼嫩的粉红,江辞却看到悄悄挺立起一点的变化。
他觉得血液都在涌上头部,不敢多看,慌忙别过脸。
眼前却诚实地回放着刚才的旖旎。他是不是,对小姑娘,无意中做了什幺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