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枝头。
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为院中景色平添一抹萧瑟。最后一盏灯吹灭后,院子变得无比寂静。
常绾被伺候睡下,最近养成的生物钟让她到点就进入睡眠。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东西爬上了她的手腕。
她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却感觉到腕上传来束缚感,睡意逐渐消失,她张开眼便落入了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
因为刚刚醒来,她脑子还转不动,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已经懵懵的没有叫出来。
“沈澈?”她开口,嗓音软软糯糯和平日不同,睡眼惺忪,黑密的睫毛就像蝴蝶羽翼一般轻颤,看上去像一只娇憨可爱的猫咪。
沈澈都做好了用布塞她嘴的准备了,结果她没有叫出声,他冷哼一声:“你倒是胆子大。”
常绾依旧反应不过来,只眨着眼睛看他。
沈澈看她一副天然无害的模样没由来的心烦,自顾自地接话:“呵,当然胆大。不胆大怎幺敢引诱继子。”
这句话就像晴天一个霹雳,把常绾弄清醒了:“你说什幺?”
沈澈捏住她的下巴,手劲大得让她倒抽气:“我弟弟最是乖巧温顺,你为何要去招惹他?若你只是个爬床的丫鬟,大不了你把你收了房算了,他也到了懂事的年纪了。可你是他的继母,你可知道这样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吗?我是个不尽职的哥哥,当初我自私地跑出去云游历练,连他被继室磋磨成那般模样也迟迟才得知。”
说完松开了手,常绾下巴红了一片,但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然后我就设计让那毒妇与人通奸被休,没想到,再娶个继室也不省心,居然爬到我弟弟床上了。”
“我没有,你没有证据。”常绾连忙否认,她的双手被捆在床柱上,没有反抗之力。沈致不可能给他哥哥说她俩的事,如果证据确凿也不会深夜来这,只是不知他到底想干什幺。
“是,我是没有证据。”他又看了常绾一眼,眼中的冷意让常绾打了个颤,“你真是个麻烦,解决不好还会让二弟留下更深的阴影。说吧,你还有什幺奸夫,你说出来,我成全你二人,找个地方安安分分过日子去。”
说实话,常绾对他的建议还有些动心,如果带上钱让她全身而退,她以寡妇的身份再嫁,安安分分过一辈子比现在的状况好。比如……魏世?
沈澈看着她垂眸思索的样子突然笑了,猛地凑像常绾,气息扑在她脸上让她如临大敌。
“你还真以为我会放过你?你这幺放荡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有意思,不知道你的奸夫是谁?让我猜猜,门房?厨子?护院?”
常绾打断他:“你是不是疯了?我没有引诱过你弟弟,也没有奸夫,你现在深夜来我房里捆着我做什幺!”
沈澈笑容一收:“没有奸夫?”他突然上手擒住常绾挣扎的双腿,用力太大,常绾都感觉腿骨会被她捏碎了,“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奸夫。”
“唰!”她的亵裤被他一只手就撕碎,常绾瞪大双眼看着他掰开她的双腿,她根本挣扎不了,他禁锢她的力道太大,让她疼得生理性的眼泪就出来了。她只能说:“你干什幺?我可是你的继母,你弟弟他非常尊重我,如果他知道……”
她的话触动了沈澈的神经,他擡眼看向她,幽黑的眸子里聚气漩涡,仿佛要涌出猛兽将她吞噬:“你个荡妇,到这个地步还嘴硬。”
说完扯掉她的内裤,皮肤触到冷空气泛起鸡皮疙瘩,她的花户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常绾感觉到桎梏她双腿的手一僵,她连忙求饶:“我没有引诱过沈致,我们好好谈谈不行吗?我……啊!”
她还没说完,下体传来的痛感把她的话打断。沈澈的手指就这样突然挤进没有任何润滑的甬道,他的手指丝毫不因常绾的痛呼而挺止动作,固执地挤进重重软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