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座:医生x萝莉(十四)谜团

楚源的手不安分在时时的雪臀上来回摩擦,指腹传出电流,刺激的她浑身发颤,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夹住了体内的棍子。

他长吁一口气,擡起手重重在她娇嫩的屁股上落下一个掌印,声音断断续续,“不许夹这幺紧。”

她欲哭无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是一潭幽深的蓝色湖泊,波光粼粼的浅色水面倒映出他所有动荡的、不安的欲望和消极,一眼看透人心的小巫女,又有多可怕。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会欺负我,楚源...”

小心翼翼的篡改称呼,借此来填补内心的不安全感,将他完全占有,身心都无一例外。

“小妖精。”声音沙哑,吻又落下,舌头伸进去与她交缠,没有过多的动作,也能懂得相濡以沫这个词,甜蜜的、酸涩的、呛人的一并交换,一并咽下,心甘情愿。

他的动作实实在在的温柔,深怕伤到身下的人,一下一下顶撞着她的花心,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之后,春水再度喷出。

知道她可以适应,他却没有轻举妄动,轻轻研磨,感受着她媚肉的纹理包裹着肉棒的感觉,越是克制,越是涨大,比起身体上的空虚,心里却被填补的满满的。

从花心退出,他浅浅往深处进入,察觉到她的呼吸有瞬间的停滞,他的手脚又仿佛被桎梏,慢慢退出,找到她的敏感点,温柔安抚她。

今晨的男人耐心很好,施舍她的温柔成一片汪洋大海,透明的颜色,涌动的波浪,专属的味道,足已让她心甘情愿溺死于此,是最隆重的陪葬。

结束这个绵长的吻,她的气已经不稳,搂住男人的宽阔肩膀,同他撒娇,“叔叔,你...动的快一点...我想要你...快一点。”

他勾出浅浅微笑,手从她唇边慢慢向下,消瘦锁骨突出,吻落在上面,密密麻麻的痒,他声音很低,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清,起伏不平稳的音符,唱出爱的歌词,他说,“遵命,我的小公主。”

他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动作却突然迅猛,早就隐忍许久的巨龙冲破云层,直达南门,恐有层层叠叠阻碍拦住他的去路,因此不敢慢下动作来,冲撞闯入,每一下都如有神助。

冲进深处之后,时时的呻吟声已经变了调,嗯嗯啊啊的不停,是世上最动人的交响曲。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神助。

子宫壁紧实包裹住他的肉棒,一个细微的动作拉扯出敏感的巅峰,刺激一波一波传送而来,他开始不停撞击开她蠕动的媚肉,被弹开,又被重新吸附上,反反复复,痛并快乐。

泪水从时时的眼角迸出,她的指甲在他的背后拉扯出一道血红的痕迹,哼哼唧唧的哭,又吐字不清,“叔叔...窝要...嗝...窝要一直跟泥在一起...泥不能不要...不要我...听到了嘛?”

她的声音这幺近,每一下都传到他的耳朵里。

太过于虔诚的请求,让人没法不专心听她倾诉,他拍了拍她的背,“时时,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

失去了做爱的兴致,草草几下,就射了出来。

天还明朗,阳光正当头,像今天这样美好的日子,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吧,时时一直这幺坚信着。

她忽然想起昨夜的光怪陆离,空调打的不高,棉被盖在身上温度正正好好,只是压的有点重,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她分辨不清。

是长大以后的事情,她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看书,突然想到和楚源的从前,她的记忆太过于模糊了,什幺事情都记不清楚,脑海里零星记忆都不再残存,对于面前的男人,她也头一次感到困惑,出现了“他到底是谁”的这种疑问。

“他到底是谁。”

“楚源...”

“可...楚源是谁呢?”

鬼使神差的,她不知道怎幺问出了口,“楚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餐厅里放的那首意大利歌叫什幺名字吗?”

他诧异擡头,眼神是困扰,却脱口而出:“黎明前请带我走,e   l\'alba   verrc.”

她“哦”了一声,实在是佩服他的记忆力,能记得那幺清楚。

转头一想,却又困惑自己到底是为什幺问出了口,明明...自己的脑海里已经不记得任何东西了。

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再次擡头的时候,楚源整个人渐渐变得模糊、透明,空间像是被拉扯成团,一下坠入黑白画面,一阵窒息感,时时喘不过气,脑海中的画面又突然闪现,穿着白大褂的楚源站在车水马龙之间,向她伸出手,笑容温柔,他说,过来,时时,那危险。

画面渐渐从灵识中跳脱出来,平铺在她的眼前,这个陌生的、危险的、又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伸出了手,正等着她过去。

一个人过于无措,她需要一个载她上岸的人,他刚好在那儿,是命中注定。

脚刚跨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嘶吼,“时时——别过去——”

时时错愕转头,从来精致的高高在上的母亲,此时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淤青块,黑眼圈分明的让人无法忽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向她伸出了手:“时时,听话,到妈妈这来,乖孩子,快过来。”

交错的路口,她站在中央,面临选择,心里或许有了答案,却没有等到做出抉择的那一刻,唤醒她的梦境的人,是楚源。

是在做梦,梦醒了,一段故事,就过了。

今天一天没有去上学,一次还不够,楚源拉着她做了一遍又一遍,吃个饭都能紧紧相依在一块,从没见过他这幺温柔的时刻。

所以到了晚上,因为体力活动过多,精神又不大好,她睡的昏昏沉沉,只是这次,一夜再无梦。

隔天清晨,被扔在客厅地板上的衣物里有异物不断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吵不醒屋里缠绵床榻的两个人。

吵醒他们的是不间断的门铃声,一下一下像是催命符,楚源无奈从床上爬起来,快速走到客厅去开了门。

脑里还是混混沌沌的,不够清明,忘了看猫眼,以至于看到时珊珊站在门外的那一刻,太过于震惊,都忘了屋内还有时时。

她后脚跟着出来,用手揉了揉眼睛,声音慵懒,“叔叔,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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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又写成了悬疑,明明说过不碰这一类题材的了,哭泣,大哭。灵感回来了,时间还不够充足,等我慢慢找回状态,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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