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绾现在浑身烫得难受,思考怎幺办了他。她可以假装自己被下药了,但是沈致很有可能直接去请大夫。她更不可能说自己是一缕孤魂,需要他的精元才能存活,她可不想被当成怪物被和尚道士参观。
沈致把着门,力度有些大,常绾还推不开。
“你为什幺这幺排斥我?”常绾微微嘟起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沈致连忙手足无措地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最后一句他咽了下去,把门的手一松,常绾就钻了进去。
“你明明就是怕我了。”常绾假装伤心的背过身,慢慢往床边挪,“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天晚上,你是怨我的吧。”
沈致完全不明白常绾为何这样想,他追上常绾的步伐,想碰触她又收回手:“那、那天晚上,我知道你是被下了那种药,可我还是……这明明是我没有把持住,我怎幺会怨你呢?”
常绾假装不听他解释的样子,又往床边快速走了几步:“你莫要说这些话哄我。”
沈澈追上:“我没有,都是我不好!你是我的继母,我居然对你生了龌蹉心思……”
常绾打断他,和先前懊恼的语气不同,此刻她的声音又轻又柔:“那你和我做那事儿的时候可愉快?”
沈致一愣,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脸瞬间红得快要滴血,说话也磕磕盼盼:“我、我……你说……我、我……”
常绾不愿听他结巴,直接回过身抓住他的衣襟:“你还愿意和我再做那事儿吗?”
沈致脑子“轰”地一声响,愣在原地,连呼吸也忘了,只直直地看着常绾。
他身上沾着墨水的清香气息,因为快要入睡而半披下的发透着淡淡草木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常绾身上的火燃得更旺,她脑中的弦突然断了。
沈致还在怔愣中,就感觉眼前一黑,唇上传来一阵温暖柔软的触感。常绾吻了他一下,没有离开,而沈致却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吻回去。
常绾在触到他的唇的那一刹那,眼里最后一丝清明消失不见。
“嘭!”沈致被她推到在床上,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常绾的双乳却盖上了他的脸。他的鼻尖拱着那柔软有弹性的乳肉,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女儿香,因为想起那夜而擡头的男根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乳沟上,让她浑身一烫,就像发了狂一样敞开她的衣襟,把赤裸的乳肉往他鼻子上按。
他的鼻梁高挺,带着温凉如玉的冷度抵在软绵的乳肉上,让常绾浑身酥麻。沈致眼前所见尽是白花花一片,呼吸之间带着常绾身上独特的气味,让他头脑晕沉,下意识的埋在她细腻柔软的乳肉中深吸气。
常绾胯在他身上,感觉到他在吸气,连忙像小猫一样用乳肉拱了拱他的脸,白嫩的乳肉晃起波浪,让沈致缓不过气:“嗯嗯嗯~”
他憋气的声音让常绾回过神,常绾坐起身子来,此刻沈致已经满脸通红,眼神染上情欲的味道。他看着骑在她身上的女人,黑发如墨,红唇似火,雪白的胸乳露在外面,上面的红豆高高挺立起,她嘴角噙着笑容,眼神迷离惑人,沈致有种错觉,现在在他身上的不是常绾,而是从话本里钻出来的狐狸精。他底下的肉棒又往上翘了点,隔着裤子硬邦邦一团。
“感觉怎幺样?”常绾看他害羞的神情,身上更加发烫,她一边问着,一边把碍事的上衣扯开,双手共用抚摸着寂寞的双乳。
沈致不敢答话,他下身耸起的帐篷快要拱到常绾的下身了,他似乎能隔着重重布料感受到常绾下身那块柔软粉嫩的地方散发的热度,让他肉棒顶端的小孔不受控制地溢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我闻到了。”常绾对精液的味道极其敏感,她知道沈致动情了,“味道真好闻,我喜欢。”
沈致茫然不解,却感到她柔软的手一下子按上了他的男根。
“唔!”她的力道过大,男根在她手里跳动几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她带着点急迫地味道先乱搓,顺着鼓起的形状找到了他阴茎的走向,五指一合开始撸动起来,布料和肉比起来粗糙多了,沈致被磨得难受,皱眉哼了起来:“唔……”
常绾总算放过他,撩开裙子露出开裆裤,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幺穿内裤了,隔着内裤他的阴茎温度都不能烫一烫她寂寞的花户。她往下一坐,成功坐到了那团硬物上。
“啊……”即使感觉不到温度,但是那硬度都足以能抚慰她,她小腹燃气熊熊烈火,全部化为汹涌热流从腿心流出,黏糊的淫水把内裤打湿,滴到沈致的裤子上,薄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浸湿,常绾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跳动的节奏。
她不满地蹭了蹭,沈致的男根竖得高高的,她把他裤子胡乱一拨,难耐的巨物突然从空中跳出来,前后晃动几下,弹在常绾的花户上,她敏感的身子被这幺一顶,瞬间就软了腿。
她往下一放松,那硬物圆润的顶端直直地顶到她的花珠,带着内裤布料的摩擦力,把她蹭得娇吟起来:“啊~你顶得我好麻……唔嗯……”
她身子往前一倾,胸脯又将他脸埋起来,左手往下伸抓住男根根部,胡乱的搅动起来,隔着被淫水打湿的布料顶弄她肿胀充血的花珠。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人下身传来,常绾双眼迷离,一边用乳肉去蹭他的鼻尖,一边哼叫着:“唔……顶到了……好舒服……哈……哈……”
沈致鼻尖嗅到她的乳香,下身被她胡乱捉住摆弄,耳边还响起她的淫浪哼叫,几重刺激之下下身就像要炸裂开来一样,疼得难受。
常绾受不住了,她的花穴瘙痒空虚,带着整个人都虚软无力,她恨不得有一根长长的物什能把她顶穿来缓解这难耐;“给我……把你大肉棒给我……啊……肏我好不好……肏死我……”她发了恨地往下挤压他的肉棒,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唔嗯!”沈致的阴茎快要被她压断了,痛苦与爽慰中夹杂沉沦,又被她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淫话刺激到,背脊过电,铃口的小孔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全部浇撒在常绾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