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公主有意捉弄自己,哈赤少年人的脾气一起,轻轻吸了口气,干脆一手握住那肉棒,上下揉捏着撸动起来——尽管那面上一片绯色,竟却是强逼着自己挑着眉,一副迷醉享受的模样,大喇喇地拿着慕容嫣自渎。
若换作是别人,一个小小的马奴竟敢如此明目张胆,不分尊卑的当着主人的面亵渎主人,早便该一脚将他踹翻过去,派人打杀了他。
可偏偏,慕容嫣居然还舔了舔唇,颇有兴致的样子。
哈赤并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幺,只是抱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硬挺着胸膛,毫不在意的玩弄起自己来,甚至还往慕容嫣的方向走进了几步。
下午日光正好,少年蜜色的皮肤便像是上好的枫糖浆一般,流动着琥珀色的细腻水光,透亮诱人,让人忍不住将他好好品尝一番。
原先打在身体各处的泡沫,早就慢慢塌散消失了去,只留下一片浅浅的水痕。两相对比,少年下腹的沫子便显得过于绵密了些。
尤其是,手指揉搓间,不时露出头来的肉棒,混合着摩擦产生的暧昧水音,映衬着少年人精壮的腰身,显得那幺令人食指大动。
平日里用来擦拭马背的五指,如今握上了自己的肉柱,无端显得有些粗糙了起来。指腹刮过时,细嫩的冠部根本无力承受那薄茧的欺负摩擦,只能颤抖着不住哭泣。
从未在人前展露过的快感,让哈赤喉头难以自控的上下滑动着,又接着向前迈了几步,终于来到慕容嫣身前。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他愈来愈快的呼吸声变得清晰可闻,慕容嫣勾勾唇,轻轻探上他的面颊。听到他不可自抑的抽气声,满意地笑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般羞耻难耐的情状被公主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哈赤的脸便已然红透了。
他到底也是个才刚被公主开了荤的少年,像今日这般,私下里想着公主偷偷自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即便只是单纯的像这般看到公主,他便能在脑中描绘出那日她在马房临幸他时,那诱人的身姿。
他想上她,不可否认。
他想要拿他充分觉醒了的肉棒,狠狠的捣进那窄小迷人的花穴,整根没入,再尽数抽出,然后更加猛烈的捅弄进去,一下一下,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都更令她疯狂,令她难忘。
以至于让她不得不颤抖着张开肉壁,不留一丝缝隙地紧紧包裹住他,层层叠叠的媚肉争相蠕动着,换取他愈发不留情面的撞击。甚至,那双明眸里盈满了泪水,胸口两颗红樱无助的贴靠在他胸膛,却只能接连攀升出一连串颤栗的快感。
可他只是公主府中一个低贱的马奴,即便他再想要她,也只能乖巧的等候在原地,听从她的指令。
哈赤不住地套弄着自己那根对于异族人来说也显得的过于硕大的肉棒,浓密纤长的羽睫下,一双潸然欲泣的眸子因为强烈的羞意隐隐发着红,却固执又倔强的硬撑着继续。
慕容嫣从哈赤浅金色的眼眸中读出了“欲望”二字,却并不急于满足他,只是示意他解开自己的外裙。
哈赤得了意,便像终于解放了似的,逃避一般,急匆匆的扯开她的衣带,掀开亵衣,一头扎进了她双腿之间,迫不及待的噱吻起来。
慕容嫣便顺势擡起一脚顺着他肩头一路撩拨到胸前,足尖轻刮着他挺立的乳首,勾唇一笑。
少年人哪受过这个?当下便喉头一紧,耳尖又红又烫,差点没射了出来。
可公主却明显不准备放过他。
汗水混杂着薄沫,在身上本就黏腻而暧昧,偏偏那细腻嫩滑的足就沾着这水迹在他胸前不住又揉又拧地打着转。
哈赤喉头不住的上下翻动,脚趾无力的蜷缩起来微微发着抖,难以自抑的低低呻吟起来,少年人的青涩嗓音里满是喑哑,实在承受不住,只能告饶道:“奴、奴不行了……”
慕容嫣却拿另一脚轻轻踢了踢他那根兴奋地晃动着的肉棒,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哪不行了?我看你可厉害呢。”
哈赤整个人都要被蒸熟了似的,磕磕绊绊的说不出话来,背上满是一片情热的薄汗。
那肉棒更是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让人快要握不住。许是被夸奖了的缘故,铃口一开一合的,愉悦地颤抖起来,汁液愈溢愈多,那头冠便像是裹了层蜜糖似得,闪着诱人的水光。
慕容嫣见他如此,更是觉得他可爱非常,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坚韧的腰腹间被脚尖刮过,哈赤低喘一声,忙捏住那肉棒根部,强忍着去意,不敢再动。
慕容嫣却顺势往下,踩踏着他那肉棒冠部,碾拨起来。
哈赤忍不住心中一荡,只觉得那足心温软滑腻,像块上好的美玉,白嫩无瑕。一想到自己的汁液竟然就这幺肆意的涂抹了上去,便有种暴殄天物的错觉。
可虽说他心中是如此想法,手下却是无意识间不由自主的握着那湿淋淋的肉棒,更加往那纤足靠去,恨不得那足心是花穴一般,狠狠冲撞了起来。
慕容嫣哪能让他如此自得,当下便移了位置。纤巧的玉足虽覆盖不住那一整根肉柱,却足够她用足尖顺着那狰狞的纹路上下滑动。
哈赤细声哀叫了一声,即刻软倒了下去,斜倚在公主腿根,虚揽着她的腿肚,大口喘着粗气:“饶过奴吧……”
见他如此可怜可爱,慕容嫣正在兴头上,哪能真放过他?足下便更是狠狠踏住了他,甚至分开脚趾,轻轻挟捏着那肉柱上的青筋,加重了力道撸动起来。
最敏感的部分被人踩在足底,毫不留情的亵玩欺辱,哈赤面上一片潮红,满是情热的汗渍,虚张着张口,根本连话都说不出了。
愈发急促的呼吸间,只能勉强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像只可怜无辜的小兽,抖着耳朵颤颤巍巍的揽抱着公主,足弓都被刺激的高高弯起,难耐地撑在地上。
褐金色的头发早已被热汗沓湿,哈赤仰面躺靠在慕容嫣两腿之间,生怕自己右耳的大金耳环膈疼了她,却又再没有余力再挪动分毫,只能凝望着公主精致的下颌,蓦地扣紧了玉足,眼前飞过一片白光,肉棒重重抵着它射出浓厚的浊液来。
慕容嫣毫不介意的样子,低声笑了起来:“哎呀,你这孩子。看你!”
那嫩白的足心沾着自己的白浊,在他腰腹上随意抹了去。在刚刚高潮后的身体上,却只能带出更多更细密的颤栗来,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
哈赤餍足的扬起眉角,咧嘴笑了笑:“奴也要让公主爽快爽快!”还没等慕容嫣拒绝,便小口噱吻着公主的腿根,一路舔吻着来到那蜜处,转身趴在原地,弓起身子小口舔舐起来。
那花穴早已湿了,蜜水缀在花瓣上,蹭的他满面都是,让他满足极了,只一心舔弄着那蜜处,甚至连鼻尖都探了进去,狠狠的刮弄着入口的小核。
不知究竟碰到何处,慕容嫣竟低低抽了口气,全身瞬间僵硬了一下,又咬着唇,故作无事的样子,刻意放松了回去。
可尽管她面上不显,还是那副享受愉悦的模样,身体却是骗不了人。
只那一下,哈赤便感觉到,那蜜穴霎时间就干涸下去,明显再无兴致。他忍不住暗自心疑,一边轻柔的安抚着花芯,一边偷偷观察着公主的反应。
那花穴却愈加颤抖着拉过层层包裹,将自己缩了起来,不再欢迎任何来客。
慕容嫣已没了耐性,扬手将哈赤推翻在地,面上隐隐透出苍白来,也顾不得遮掩许多,擡脚便慌忙要走,整个人摇摇欲坠。
哈赤心中一惊,匆忙拉住她的手腕:“公主!”入手却是一片惨淡的凉意,仿佛被万年寒冰冻住了似得,一片冷汗。
慕容嫣只觉得小腹里似是被人狠狠敲打绞弄一般,闷闷钝痛起来。一时也不知他看出多少端倪,只能扯了抹勉强的微笑,抽出手来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便匆匆离去。
哈赤茫然的将手放在眼前,仿佛还能重温方才捏着公主手腕时,那令人惊异无措的手感。
不可能。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可能啊!
她可是慕容嫣!大燕最尊贵的长公主!
究竟是谁?到底是谁有如此胆量?
居然、居然敢在她身上,下了在西域里,对青楼胡姬才用的媚药?!
哈赤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弄错的,他姨母便曾被这种媚药折磨过,他怎幺可能弄错?
中此药者,必定情欲时时高涨难耐,日日年年须得与人交合不休,才能得以平复。否则便会如遭闷锤,剧痛难当。更可恶的是,它并没有永久的解药,最多只有每年定期服用的暂用药,可以勉强缓解身上苦楚。
如此恶毒的媚药,往往都是那些青楼鸨母迫使不听话的胡姬接客时使用的,怎幺可能会被下到公主身上?
虽说此药甚烈,可它并不难于调配。在西域,几乎每家青楼楚馆都有自己的一套秘方,以便控制胡姬。可即便再普遍,却万万没有流落市井,再越过大漠来到大燕的可能。
哈赤身上的情欲一下退了个干净,心砰砰跳了起来,背上一片冷汗——看公主方才的反应,应当就是刚刚服用过解药,还不能行房时的模样。
到底是谁?!
哈赤慌乱的算起时日:公主许久都未出府寻欢,如此算来,竟只有前几日骤然出现在府中的那位贵女有此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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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主线剧情走一下!
嗯,于是乎,公主的秘密就这样被哈赤小可爱发现了!Σ( ° △ °|||)
预告下一章:美味的驸马主动送上门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