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所在的学校面积很广,绿化也不错,甚至因为临近郊区而圈了好几座山,山上有些人工种植的观赏性树木,但大多数还是原始的。清晨各种各样的鸟叫声合奏成一曲大自然的乐章。
有时候甚至可以在山上看见小松鼠搬蘑菇。
当然,蛇也是挺多的。
此时正处于春夏相交之际,大部分冬眠的蛇都会选在这种暖融融的天气出来晒太阳。
凌鹿喜欢这种纯自然的环境,这里比那些高楼大厦更让她有归属感,所以她没课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走走。
今天照旧,刚上完郁达夫《故都的秋》凌鹿就出来了。
说实话,作为一个没去过北方的江南姑娘,凌鹿无法体会到郁达夫不远千里也要回北平饱尝故都的秋味的心境。或许是从未离开过家乡,未离开过生养她的水土,所以她也无法切身感受到羁旅之人对“归故里”的期盼与情怯。
不知不觉,凌鹿走向了一个从未去过的方向。那里草木葳蕤,一看就少有人踏足。
正欲转身而去,突然,凌鹿似乎听到有人呻吟。想着最近树林里蛇活动甚是频繁,凌鹿继续悄声走去,边走边打开了直播。
本想着当她过去该是会看到受伤者难耐呻吟的画面,甚至更可怕的蛇也被她想到了,然而现实并非如此。
她面前确实有个难受的人,但这难受并不是因为什幺受伤,而是,而是……
从凌鹿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生低头微微汗湿的发,上身整齐地靠坐在一棵大樟树前,然而视线转下,本该如凌鹿所想捂着伤口的手却放在了下面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时不时地耸动着,声音充满了难耐与欲望。
他的裤子仅仅褪到了大腿根,然而凭借绝佳的视力,凌鹿可以清晰看到少年握在手中肉粉色的阴茎,颜色偏深,甚至她还能看清阴茎勃起导致的清晰的血管以及龟头上欲滴不滴的精液。与阴茎的深肉粉色不同,它的周边长了许多浓密纤长的耻毛,乌黑发亮,衬得那根肉棒犹如深林中突然窜出的猛兽,狰狞极了。
凌鹿突然感觉很羞耻,却又出于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不愿移开眼。
少年似乎察觉到有人来,微微擡头看了一眼,还未等凌鹿看清就又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少年好像更兴奋了,连撸管的速度都加快了。
几分钟后,当凌鹿从男性性器官的震撼中回过神时,那名男生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在扬起头的瞬间,它的肉棒也飞溅出一股股的液体。
凌鹿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是她班上的那个校草,宋知。
宋知在学校的存在感很强,尽管他不怎幺说话,但学习好,颜值好,甚至似乎连家世也非凡,这种人就算板着个脸也会有大波的人认为他酷。
宋知似乎看到了她,直接站起来提了提裤子,却并没有遮住他胯间的肉棒,径自向她走来。以致在他走的过程中,凌鹿还能他胯间的大鸟一颠一颠的,似乎还有变大的趋势。
行至她面前不过一米,宋知突然停下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出一声嗤笑,又转向她,意味不明,视线下放,粘在了她的胸上。
“怎幺样,要和我做吗?”
说话间又冲她挺了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