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快就有了反应?。”极富挑逗意味的话语,从欧阳凌天的薄唇中吐出。
分明是欧阳凌天先对着这个小女人有了反应,是他想要占有他。
可男人的尊严,让他矢口否认着上。
楚欣悦无力抗争,漠然承受着一切。
她的身子早已不听使唤的软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她所有的言语,都早已无力吐出。
欧阳凌天的那该死逗弄之下,从楚欣悦口中所能吐出的不是任何的言语,而是一声声的娇吟。
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预先设定好的轨迹。
事情脱离了楚欣悦的掌控,欧阳凌天简直就是地狱中走出的撒旦,邪魅而又狠厉。
斗不过欧阳凌天,便是认命,走进“一夜欢”酒吧的那一刻,她早已将她市长千金的尊严,与少女的矜持通通放下。
一次也好,两次也罢,对于一个已经破了身的女子来说,又有什幺区别。
何况若是鹏飞集团真的破产了, 她楚欣悦就是欧阳凌天的,被他玩多少次,都随欧阳凌天的心情。
微微合眼,楚欣悦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待着欧阳凌天继续着他对自己的占有。
事情,又一次出乎了楚欣悦的意料。
欧阳凌天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收回了自己前一秒还在楚欣悦两腿间私密处摩挲的手。
游戏才刚刚开始,欧阳凌天又怎忍心让它这般轻易的结束。
不言不语的,欧阳凌天站起了身,负手而立,站在了窗口,吹着晚风,似是很享受那微微的凉意一般。
浴巾随风落地,欧阳凌天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了那皎然的月色下,与这魅惑的黑夜,交相呼应着。
魅惑,是欧阳凌天与生俱来的气质,写在他的脸上,更在他完美的躯体上彰显。
楚欣悦等待着她的身体,再一次承受痛苦,可偏偏是什幺都没有等来。
感觉欧阳凌天抽身离去,楚欣悦心里又泛起了那抹,逃过欧阳凌天占有自己身体的侥幸。
咬了咬牙,楚欣悦让自己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不受方才那种异样的感觉所控制。
倏然睁眼,看向欧阳凌天,楚欣悦娇俏小脸上,禁不住泛起了丝丝的红晕,她又一次目睹了这个男人,完美的身材。
上一次是正面目睹,这一次是他的背影。
“欧阳总裁,可以给我衣服吗?”楚欣悦几乎认定了,欧阳凌天一定是个暴露狂,而且喜欢在女人面前暴露。不过这是欧阳凌天的自由,楚欣悦不会干涉,可她不是暴露狂,所以她在索取衣服,她不想这样一丝不挂的躺着。
欧阳凌天的薄唇,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冷魅的笑意:“楚欣悦,不要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了,游戏规则我来定。”
迎着晚风,淡淡的言语,在些微的凉意中散开:“要不要你,全凭我的心情,与你想不想要无关。”
令人痛心的言语,击碎着楚欣悦的心,她的尊严,就这样被人踩在了脚下。
哪怕放下了尊严,楚欣悦的心,仍是被欧阳凌天的言语做刺激着。
胸膛上下起伏着,楚欣悦在努力的平复着心底的怒火与屈辱,她要替爸爸讨回个公道,欧阳凌天是他唯一的希望,她必须要忍,忍下所有的一切。
夜晚的风,愈发的透着一股股的寒意,钻进了楚欣悦的心底。风雨呼啸着,雨点噼里啪啦的打来窗户的玻璃上。
又一个雨夜,是否注定了此生,所有的伤痛都和雨夜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往昔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了楚欣悦心头。
一个月前的雨夜。
天空淅淅沥沥飘荡着雨滴,阴沉的天,都给人了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这样的雨夜,注定了无眠。
卫东城,楚欣悦的初恋男友,陪她走过了高中时代的懵懂,却在三年前突然从楚欣悦的生活中消失。
楚欣悦一直都在等卫东城,可等了三年,却等来了卫东城带着逮捕令,将身为市长的父亲,以贩毒的罪名逮捕。
当时,卫东城言语冷情而又绝情,他告诫着楚欣悦:“楚昭南贩毒,是罪有应得,你居然开口让一个副市长,去替大毒枭翻案,这完全是没有可能的事。”
走投无路,不甘爸爸这样被人冤枉,楚欣悦走进了“一夜欢”酒吧,将自己当作筹码来换取那为爸爸翻案的些微可能。
回忆起这些,她甚至忘记了床边还站着欧阳凌天,正以一种玩味万千的神色,打量着自己。
突然,楚欣悦轻轻的笑了,那轻灵的笑声,听在欧阳凌天的耳中,格外的荡人。
这个小女人,引诱男人的手段,竟是这样的一流。
嘴角浮起了一抹很是残忍的笑意,欧阳凌天扼住了楚欣悦的脖子,直视着她的眼眸,问她:“笑得荡漾,不如叫得销魂,下一次我要你的时候,不要连叫都不会叫。”
欧阳凌天肆无忌惮的向楚欣悦提着要求,甚至连叫床的要求,也提了出来。
听着欧阳凌天那霸道的几近羞辱的言语,楚欣悦没有哭,只是嘴角绽放了一抹最美艳的笑容。她选择的路,她就必须适应,她要救爸爸,就必须付出。
“那幺欧阳总裁,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学会去叫?”
楚欣悦幽幽的说着,那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勾人的意味,再配上她一双清纯如斯的眸子,让她真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媚惑人心。
一瞬间,欧阳凌天恍惚了,为楚欣悦这样的容颜所心动。
下一秒,欧阳凌天恢复了神智,嘴角同样勾起了一抹笑意:“这个问题问的好,不过这是女人的本能,你不需要学。”
淡淡然的松开了捏着楚欣悦白皙脖颈的手,欧阳凌天缓缓的将自己的手,向下移着,抚慰着楚欣悦白皙柔滑的肌肤。
这个小女人的皮肤也很好,白嫩的让人心醉,让人忍不住的想在这样的娇躯上,留下欢爱的痕迹。
尤其楚欣悦身体上,那抹淡淡的体香,似有似无的飘散进了欧阳凌天的鼻息中,刺激着他的欲念不断的高涨。
“楚欣悦,告诉你,今晚我的兴致好极了,你不要试图着转移话题,或是想逃避。你利用了我,我花了大价钱买你回来,自然是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你说是不是?”
欧阳凌天嘴角的邪魅与冷峻交织着,映入了楚欣悦的眼帘。
倒吸了一口凉气,楚欣悦已经看到,那男人下半身的巨大已经变得坚挺了起来,那清晰的脉络,在向她挑衅着,在刺激着她的视觉,也刺激着她的感官。
楚欣悦不自觉的咬上了自己的唇。
欧阳凌天嘴角的笑意不减,带着一种摄人心神的意味说着楚欣悦心底的秘密:“人所共知,鹏飞集团经营贩毒业务。你以让鹏飞集团破产为代价,把你自己卖了,那幺无论是谁买了你,都得跟鹏飞集团做对了。”
楚欣悦咬着唇,“是。”不错,这就是她楚欣悦的心思。
哪怕卖了自己,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白白失身,白白成为别人的暖床奴。
因为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那个可以替爸爸洗刷冤屈的人,所以楚欣悦在酒吧提出了买自己的条件。
无论是谁买了自己,都意味着那个人,已经和鹏飞集团宣战了。
就算是他不主动对付鹏飞集团,以鹏飞集团那样的势力,也必定会对买自己的人主动出击。
这样无论如何,那个买了自己的人,也一定得被卷入到与鹏飞集团的斗争之中。
真正的毒贩落网,爸爸就可以被证明是清白的,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她的付出就都值得。
欧阳凌天笑得愈发的邪魅了,就好似看穿了楚欣悦的心思那般。
一种低沉的几乎让人觉得陷入了冰窖,跌落到低谷的声音,从欧阳凌天的口中吐出,在楚欣悦的耳边回荡:“楚欣悦,你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告诉你,让鹏飞集团破产,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我完全可以做到,让鹏飞集团破产,让你爸爸的冤情永远无法洗刷。”
“你。”
楚欣悦慌了,欧阳凌天的笑容,愈发的邪魅了几分。
他依旧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那个小女人,擡手用食指轻轻的刮着小女人的花心。
薄唇微启,那男人开口,“水比刚才还多,看来你很想要啊。”
“不…”
本能的,她矢口否认,却看到那男人也跟着变了脸色。
“看来,我买回了一个没用的废物。我欧阳凌天不养没用的人,你明天还是去监狱里告诉你父亲,让他安心等待死刑的执行吧。”
“不!”
楚欣悦尖叫着摇头,她不想去触碰那男人的身体,却还是本能的擡手, 抓住了他的手臂。
“这里?”
欧阳凌天淡淡的笑了,俯身相当邪魅的在那小女人耳边低语,“不对。”
说着,他捉紧了小女人的手,将那无骨的柔荑,移到了下身的坚挺。
“好好取悦它,它高兴了,你的事情就好办了。”
那男人的巨大,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坚挺,光握着楚欣悦的手,就跟着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都不敢想象,那幺大的家伙,刚才是怎幺进入到她身体里了。
大概是嫌那小女人的手太笨拙,手法毫无技巧可言,而欧阳凌天却应为她的青涩,被撩拨的欲念空前高涨。
不待那小女人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他直接擡手,捏住了小女人的下颚,将那巨大直接插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