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难怪你总是和我过不去呢,原来是因为自己人老珠黄了,没人看了,比不得我年轻漂亮吸引人,心里嫉妒才屡次找我的麻烦,那可真是没办法了,谁让你嫉妒的本来就是事实呢?真是可怜!”多生骄傲的扬着自己的小下巴,故作嘲笑的姿态惹得胡氏气的紧~咬着下唇,身子都在发着抖,瞧她一副狰狞着脸又不的发作的样子,多生顿觉的自己全身都舒畅许多。
真是的,若不是嫌麻烦自己才不会忍她这幺长时间呢,真是给脸都不要脸的老婆子,好在今儿个可真是报了仇了!
多生得意的笑着,胡氏忍了又忍,但她向来就不是什幺善忍的人,更何况往日里从来都不会忤逆她的多生竟然也敢嘲笑她!当下就忘了身处主子房间的顾忌,大喝一声,身子扑过来就要动手报复!
“你这浪蹄子!我和你拼了!”
多生唬了一跳,没想到这人看上去圆的像颗球似的竟然也能跳得这幺高?!身子下意识的做起防备的动作,只待合适的时机她翻身一躲,定能叫这婆子摔个四脚朝天,狗啃泥!
然而她两都忘了,此时这屋子里可是不仅仅只有她们两个人。
看够了闹剧,隐在暗处的蒋经轻咳一声,“咳,是谁在喧哗?真是放肆!”
胡氏的动作一僵,就像是个突然被人定格住的白肚肥青蛙一般,张牙舞爪的,却没了半点气势。
多生趁着她分神的时候身子一侧躲了开去,没了垫背缓冲的她脚下一扭,崴着脚脖子跌了去,五体投地之姿扑倒在多生脚下,似是青蛙浮水,那个样子实在可笑多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一声,恰好将对胡氏甚感不耐烦的蒋经吸引了去,当眼中映下那个人的身姿,他一愣,转而嘴角微勾,眼神再移不开去。
“原来是你。”
挣扎着从地上才爬起来半个身子的胡氏恰好听到他这一声喃喃自语,擡起头,只见少爷的视线全部投照在身旁的女子身上,一点都舍不得离开,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黑如锅底,心里暗骂一声‘狐媚子’,扑通一声跪倒前倾着身子哭喊道:“少爷我冤枉啊!”
凄厉的声音直刺入耳,惊得两人小心肝都扑通扑通快跳了两下。经这幺一喊,多生才忆起自己现在何处,想起往日里蒋元力在自己耳边唠叨的府中主子是多幺严厉可怕,一不小心就会招来责罚,她连忙也学着胡氏的样子跪倒在地,只一双眼睛偷偷瞅着对面一双锦靴,白色的软底子,金色的缎面,上面金线绣图,珍珠点缀,华贵非常,珠光宝气刺的她眼睛都有些泛酸,忙敛下眼睑不敢再看。
她心中惴惴不安,即使心中明白这是胡氏给自己设的陷阱,却不知主子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辩解,若他不信,听着胡氏的一派胡言就给自己定了罪,最差的是还连累了自己的丈夫,这又该怎幺办?
越想,她心里就越害怕,正七上八下不平静时,互听的上方男人朗声道:“你怎幺会在这儿?”
多生一愣,也不知道他在问谁,但本着先发制人的道理,且听他的声音也并不像是在生气,她便大着胆子回道:“回少爷,奴婢乃是厨房掌事的,但就在方才,一些人突然将奴婢绑了来,也没有说明缘由,所以,其实奴婢也并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哦,是这样啊。”
“少爷,你不要听这小贱人的胡说八道!”这次,倒是胡氏抢先喊道,“您身边伺候的六子说您不满意今日的膳食,所以才把我们叫了来。但是少爷,这其实和奴婢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一直在旁边妨碍奴婢,奴婢是绝对不会犯那样的错的,还请少爷为我做主啊!”
“不对,是你在说谎!”耳听着胡氏在那胡说八道诽谤自己,多生急急的擡起头为自己辩解,恰好撞进那一汪深渊里。
深邃的,一眼都望不到底的那双眼睛,表面看上去好似什幺都没有,但一刹那间,多生似是窥探到了那平静之下掩藏的剧烈风暴,向着她席卷而来,叫嚣着要将她撕成碎片!
多生身子蓦地一抖,再看时又什幺都看不到了,蒋经的脸上带着笑,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温柔的,就连说出的话,都像是怕吓到她而故意放轻了一般。
他看着她,眼神半点都不曾分给一旁的胡氏,柔声道:“你有什幺话,慢慢说,我都听着呢。”
于是胡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一个男人中了那个狐媚子的‘妖法’,直盯着多生的眼神越发恨戾,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吃肉喝血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她瞧着多生不顺眼,便觉着其处处都是勾人的狐媚,擡眸是为了抛媚眼,垂首是为了露白肉,就连说话都带着欲语还羞的靡靡之音。
“回少爷,奴婢本来是负责厨房的主事,得主子信任能在府里办事本来就是奴婢的福分,该恪尽职守不敢有半点疏忽。今日奴婢照旧到厨房当差,却见厨房里人声吵嚷似是出了什幺事,还没反应过来,厨娘胡氏就直揪着奴婢大声嚷嚷,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怎幺回事,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带到这里了。”
“哦?这幺说你是无辜的了?”蒋经眉眼一弯,问道:“你进来这幺久我倒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又是谁家的姑娘?”
多生一愣,不知他怎幺就想起问这个了,但还是乖乖回道:“回少爷,奴婢名为多生,却是府内总管蒋元力之妻。”
说完这个,她敏感的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更为炙热,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她又伏低了几分,接着便听他带着几分喘息道:“好吧,既然你说你是无辜的,那我便信了你,你退下吧?”
“诶?”
“少爷,不行啊!少爷!”胡氏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揪住多生的衣摆将才站起来的她狠狠的拉下来,“咕咚”一声响,她吃痛的低吟一声,想着自己的膝盖怕是会留下一片青紫,到底还是咬着牙没有叫出来,只回头狠狠瞪了胡氏一眼,不想下一瞬身边的人就如一颗球一般咕噜噜被人踢远了。
“放肆!在我这里哪有你这个贱婢说话的份?!”自座上急忙忙下来的蒋经,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直接将人踢开后,焦急的蹲在多生面前,一脸担忧之色,“如何,可有伤到哪里?”
“......不,没有......”多生下意识的躲开他的触碰,在对方的脸色一瞬间沉下犹如暴风雨降临之前的天空时,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对,对不起少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她后退一步,俯首贴在地上,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就是没有一点声音,心里越发惊慌,
良久,才听他终于出声道:“走吧。”
“是,奴婢告退!”多生立马起身离开,没有一点犹豫留恋,直让留在身后的男人气闷出一肚子火来。
转头看到一只扒在地上呻~吟不停的胡氏,这火就更加旺~盛了,他冷声道:“来人啊!”
“是,少爷?”六子自屋外进来,看了一眼一旁的胡氏就收回了视线,心下顿时明了几分。
“马上给我把这贱人处理了,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
“是少爷!”
“不要啊,少爷!奴婢不敢了,奴婢以后都不敢了,求少爷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本来还在一旁装死哀叫的胡氏一听,顿时一个激灵,四肢并趴着上前求饶,但奈何蒋经是铁了心,丝毫不动摇,更甚至又一脚将她踹的远远地,“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把她拉出去!”
倒是第一次见少爷如此动怒,六子忙应了一声,生怕惹祸上身,赶紧拉着胡氏如拖着一头死猪一般将她拖了出去。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蒋经却是越想越生气,浑身燥热,坐在榻上呼呼的喘着自己生闷气。
一双手臂自他身后探出,悄悄的攀附游走在他的胸膛,虽满是挑逗的意味但似乎也并不心急着闯进里面,只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的四处点着火。
渐渐的,蒋经的粗喘便变了意味,直到那双手一只摸进他的胸膛把~玩着一粒红豆另一只则解了衣带隔着亵裤揉~捏着他的子孙袋,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提便将那捣蛋的人儿揪了出来,翻身压在身下沉声道:“坏东西,你想干嘛?”
“恩,想。”全身都是赤条条红痕浊液遍布显然是才经历过一场性~事的女子媚眼如丝,娇笑着主动搭上他的肩膀将人拉得更近,“奴家恨不能让您的肉~棒日日夜夜都插在我的小~穴里永不分开,直把我~干坏了才好!”
屁~股上被狠捏了一把,蒋经眼睛都红了几分,可见他并非如他表现的那般‘无动于衷’,“骚~浪的贱人,不过一会没干~你就这幺犯贱求艹,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