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觉得自己是一朵云,在空无中不断飘浮,翻山越岭,承雨承风,没有尽头没有停止,一直在独自流浪,好累好难过啊。
她似乎能看到五个男人光裸的身躯,一个女子被他们凌虐着,绝望的无声哭泣着,仿佛能听到她一声声的呼喊:萧成萧成,我恨你我恨你,桐哥哥桐哥哥,救我救我。再接着仿佛是刀入皮肉的声音……
宝宝看不清楚,脑袋里却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女子将一把匕首插向了心口,生生地断了自己的心脉,自尽而死……
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萧成,我只是爱上了你,你为何要用尽世间最残忍、卑劣的手段折磨我、践踏我。萧成,来生我决不会放过你,绝不,绝不,绝不!
“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宝宝好痛,宝宝好痛。”宝宝剧烈的挣扎着,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正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
“小乖乖(小东西)醒醒,没事了没事了……”两个男人无措,她到底沉浸在了什幺样的梦魇里了,竟让她如此的痛苦。
宝宝听到声音,如同在迷雾中寻到了一丝光亮,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有光透射进来,稍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床前的两个人。
相对于两个人复杂的情绪,宝宝倒是傻傻的:“宝宝的头好痛,你们是不是又欺负宝宝了?”
“是大大不好,让小乖乖受伤了,乖乖原谅大大好不好?”夜无抓着她的小手亲吻。
“嗯,就知道一定是大大坏,还有怪怪也不是好人,只是宝宝做梦了,记不清你们做了什幺坏事。”她已然忘了之前在浴殿发生过的事。
“小东西真的不记得了?”夜限试探的问。
“不记得了。”宝宝摇摇脑袋。
两人对视了一眼,忘了,忘了就好,谁也不会再提那件事了,她睡了好几日终于醒了,这就好这就好。
宝宝自从醒来以后安静了不少,而夜无夜限两人因之前的事,一直忍着没有再碰宝宝。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他们就是隐隐觉得她有些排斥他们。
宝宝倒是开始自己动手吃饭,当然总是让汤水溅湿自己的衣服。也常常一个人呆在书房练字,她会不停地写“桐哥哥”,一遍又一遍。其实三三并没有教过她怎幺写,可她竟然写出来了,原来她是会写字的,只是忘了。
她还会写“三三”,三三,你去哪里了,怎幺不来找宝宝,是不是不要宝宝了。桐哥哥不见了,那个梦里的她也死了,你也要不见了吗?宝宝好难过好害怕,三三……
宝宝写着写着,突然刷刷将纸撕烂,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一直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听到哭声进来,夜无无措的将她搂到怀里,紧张的哄道:“小乖乖,不哭了,大大坏,大大以后疼你。”
夜限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看了他们一眼。夜无继续哄:“小乖乖不哭了,说,想要什幺,大大都给你,啊,不哭不哭……”
宝宝不理,趴在他胸口痛痛快快的哭,总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很想哭,哭出来了,就会好受了。渐渐的,宝宝哭累了,声音慢慢停止了。
“大大,”她揪住他胸口被泪水浸湿的衣服:“我要出去玩。”
“好,出去玩,大大陪你。”
“不要,我不要你陪,我要自己玩,你也不能派人偷偷跟着宝宝。”语气娇蛮,倒恢复了之前的几分模样。
“不行,小乖乖,外面坏人很多的。”
“不要,我不要你们跟着,就是不要你们跟着!”
“好好,我们不跟着,那叫影一跟着好不好?他是大大的影卫,可以帮小乖乖打坏人,可以抓小鸟,还可以给小乖乖买好吃的。”夜无努力的推销着,渴望的望着小人儿。
宝宝翻着白眼向房顶瞧了瞧,眼珠子又前后左右转了一圈,状似考虑深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说:“好吧,不过他以后只能听宝宝一个人的话。”
“好好,听小乖乖的。影一,以后你就是小乖乖的影卫了。”
影一人未现身,却应了一声是。
夜限无语的站在一边,看着笑得傻傻的大哥和一脸勉强的小女人,心下感慨。这还是那个曾经残忍无情,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城主吗?倒像一个百般讨好公主的奴才。还有小东西,小白兔也能打败大黑熊了。唉,这男人遇到了女人,怎幺逃不掉被改造的命呢?
夜无嘿嘿的笑着,讨得小乖乖高兴了,气氛融洽了,这下身的东西又开始不安分了。他坐在椅子上,宝宝侧坐在他身上,两只小腿踢啊踢摇啊摇的,无意间的摩擦触动了臀下的那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咯得她的小屁股好不舒服。
宝宝挪了挪屁股,露出夜无腿间鼓胀的那一大包,她伸手就拍了下去:“别动别动,坏东西,老是顶宝宝,打你打你……”
夜无一个激凌,两腿一颤,一手快速的捂住胯间,一手包握住她两只小手,差点把宝宝颠坐下来:“乖乖,别打,打坏了就不能用了,乖乖听话,它想你了,让它亲亲你。”
男人半求饶半耍赖的抓着小手,穿过衣物,将它附于自己的巨物上。
“不要,不要,我不要。”宝宝挣脱着,扭动着,要跳下来。
夜无搂住她,半哄着:“乖乖不要任性,听大大的话好不好,来,让大大摸一摸。”
一手钳制住她,一手强悍的拨开障碍来到蜜源之口,稍稍探了探,真紧,太干了,进不去。
“疼,疼……”宝宝抽着气,眼睛开始水蒙蒙了:“大大坏,大大不疼宝宝了•••••”
“没有没有,乖乖不要哭,大大不动了。”夜无将她小脑袋轻轻按在胸口,眼睛瞟向了一直站在一边不发一语的二弟。小乖乖不动情,强要伤了她怎幺办?
夜限走过来,大手抚向小脑袋,蹲下身去,吻上了小红唇,轻戏慢挑,大舌追逐小舌,津津有声。一颗药丸落入了小嘴里,即刻溶化。宝宝似有所觉,想要挣扎,却被大掌按住了脑袋继续亲吻。
夜无的两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色情的挑逗抚摸,宝宝渐渐觉得燥热起来,仿佛置身热气腾腾的蒸房,四肢沉软,口舌干渴,禁不住嗯了一声。
夜限放开了她,离了红唇,宝宝却似要追着不放一样粘了上去。
夜无看了他一眼:“喂了什幺?”
“春露。”
“什幺?”夜无惊讶,竟然喂她吃春露。
鬼医所制的春药,一颗就可以让女子终生离不开男人,日日情欲缠身,只有不断交合才可缓解。可使端庄严谨的大家闺秀成为放荡的欲奴,日日需要阳具止痒,哪怕上街都不可奥以,一旦情欲发作,不论对方是丑是臭,只要是个男人,女人都会撅着屁股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