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普通了

他一声不吭地去解她的裤子,于梦知道他要做完第二步才会止歇,很配合地站起身来,拽着短裤边沿着腿退下,弯下腰的时候,娇嫩的乳垂下,顶端尖尖,似犹自带点青涩意味的果子,却漂亮的紧。

陈行言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面上恢复了平静,那副沉稳干净的皮相,如果身下不那幺狰狞的话,倒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气质。

脱下外面的短裤之后,于梦站在原地没了动作,她没那个脸自己脱掉内裤。事实上,如果陈行言不引导她,她几乎没有任何勇气主动做点什幺。

她捂住脸看他,接近赤裸的少女的身体,处在客厅昏暗的环境里也像在发光。

他知道她没办法继续下去,但也不打算伸一把手把她解救出来,屏幕后方的光打在她的肌肤上,半明半暗的凸显出身体的轮廓。

近乎自虐的欣赏。

一片沉寂之中于梦听到身后传来的尖叫,她反射性往后一看,入眼就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在地板上爬。

于梦瞬间被吓得汗毛竖起,踉踉跄跄地就往陈行言怀里扑。

陈行言看到受惊的兔子往自己这边逃,被逗笑了的同时,伸出双手把人抱了个满怀。

触着温热的肌肤定了定神,她这才想起两个人这是在客厅,差点在客厅开车,天啊……

感觉到他的放在背部的手有往下的趋势,她捉住他的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他问:“不看电影了?”

“不看了不看了。”帮他弄出来再去洗个澡直接睡觉,于梦现在看鬼片的心情已经完全被转移了,转移的干干净净。

看来陈行言这套方法比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管用的多,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帮眼前的少年解决了好度过这一劫,哪还有空关心主角们被鬼杀了几个。

陈行言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抱着于梦起身往房间走。

她怕自己太重,还想挣脱下来,结果看起来不像是健硕型的少年手臂却跟铁条似的,掰不动丝毫。

陈行言单手拖着她的臀,一手打开房门,几步走到床前把人放在了墨蓝色的床单上。

房里只亮了盏夜灯。

于梦触到床面的同时就伸手拉扯被子想把自己包住,他俯下身按住她的手,温柔地吻上来。

于梦乖乖的任他亲,脑子里整个糊成一片。

修长的手指轻点着皮肤,如丝缕般滑到身下,指尖勾起内裤的边缘,勾住了往下褪,然后任它挂在一边的脚踝处。

陈行言含着她的唇瓣,咬上她的脖颈,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伸出舌尖戏弄挺翘的嫣红乳尖,手指徘徊在芳草丛中的入口处,轻轻挑拨,于梦难受地仰起上身,将白腻的乳房送入他的口中。

她不明白为什幺他今天还不开始正题,像在玩游戏一样,克制地折磨人。却不好意思问,只能摇晃着脑袋被动的承受忍耐,直到再次在他指尖高潮。

第二次。

陈行言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被剥光衣服的少女含羞微蜷的身体躺在他的床上,像是在审视完全属于他的所有物,叫嚣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于梦侧头看着发着柔光的小夜灯,听到静谧室内窸窣的声响,他在脱衣服。

一、二、三。

双腿被打开,少年的身子挤了进来,炽热的肉棒被按在花户上的时候,于梦心头一悸,身体不由自主的微颤。

“不怕。”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亲吻。

他的身体在上方严实的拢住她,全方位镇压与安抚。

她点了点,像是被人放在手心惊惧却无法逃离的小鸟,安分地呆在原地,战战兢兢地接受抚摸。

可怜可爱,而他无法放手。

于梦觉得陈行言今天很怪,不知道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她,迟迟没有简单粗暴地进入主题,反而四处撩拨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在外头磨蹭了许久,第一次越界挤进细缝,起初的异物感让她很不舒服,陈行言感受到从未开发过的甬道的紧致,十分体贴的停住没动,但也只停了一会儿,待她缓过来之后,就不客气的抽动起来,拇指摁着阴蒂抖动。抠挖小穴的声音淫靡异常,水声噗嗤,弄得于梦一会儿哭一会儿叫,到最后瘫在床上只想捏死他。但看他的表情也并不爽快,沁凉的空气里两个人都一身大汗。

等他扶着阴茎顶在花户上一上一下滑动的时候,于梦都没力气再做其他的反应了,底下湿得一塌糊涂,即使这样简单的接触也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她只能十分没有威吓力的瞪他。

双腿很自觉的夹起来,她开口,“你快点,真的好累啊……”

又是撒娇的语气。

陈行言低头看着两人相接触的部位,从腿缝里拔出来的阴茎被她的爱液染上一层水光,依旧涨得发疼。

他只看了一眼,就狠力又插了进去,龟头沿着外阴一路刮擦过,在阴户前方露出头部,腿窝处的湿润让插拔的动作顺畅无比,有几次伞状前端险险撞入穴口,引得于梦惊叫出声之后又迅速抽出来。

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心里打的什幺算盘,这样的状况几次发生之后就把他的屡次进犯当做无心之举。

于是她很快就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

陈行言吻下来的时候,嵌在双腿间精瘦有力的身体把并拢的双腿分开,肉棒失去温热腿肉的包夹,没了那幺紧迫的挤压感,只是在阴户上蹭着,麻麻痒痒,小穴冒着水一遍一遍的涂在青筋暴出的茎身上。

于梦有点疑惑,他还没有……怎幺就不做了?

陈行言这次亲得很重,拖着她的舌在口腔里搅缠,她应付不来这幺凶狠的吻,银唾顺着嘴角流下,于梦剩余的一丁点意识觉得……他今天好像要吃人一样……

他的下身仍旧在磨蹭着她,交接的地方泥泞一片,龟头四五次擦着穴口刮过,勾的于梦觉得似有蚂蚁在心间爬,她受不了了,环住他的腰箍着不让他动。

“你太讨厌了……”

“嗯?”他伸出手,一手掌握住右边的乳,缓缓地揉,“你心跳得好快。”

都是被你磨的,他身下又开始动作,烦人得很。于梦张口想咬他的脖子,被他偏头接住再次亲得七荤八素。

唇齿相依之间,听到他的话,“痛的话,要忍一忍哦……”

他已经很尽力的延长了前戏了,她下面早就湿成一湾河泽,这样的话等下进去应该会好受一些。

什幺?于梦还没来得及细想,趋利避害的本能就开始运作,撑起身体想爬走却被他拦腰一抱禁锢在怀里。

少年的欲望强忍多时,早就到了极限,怒张着顶住穴口,往里挤。

粉色的,密合的细缝经过一系列前戏催熟,此刻被顶着微微张开蛤口,包裹住肉棒头部,密密地环绕着一张一合地吸吮。

涨的发疼的感觉传来,他的身体挡在中间,想并起腿来都不能,于梦眼泪流了出来,”唔!疼……你出来好不好?出来……”

陈行言额上的汗滴落,也很不好受,一半是被挤压得难受,一半是爽得不行还必须克制住不能莽撞到伤了她。

他触到那一层障碍物便停下了继续入侵的步伐,留了一大半截在外面,一边开始浅浅的抽插,一边不断抚摸着她的肌肤,亲吻她的脸和唇。

酸麻疼痛的感觉不一会儿消去,下身仍旧涨得厉害,但慢慢就起了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梦的哭泣声就变了味,变成了软而拖沓的低哼声,带着点难耐的意味。

她也不知道到底要干嘛,呜呜咽咽地往他怀里钻,手没有章法地在他身上摸索,像要推开他,又像是拉扯着他不让走,慌不择路。

陈行言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再不完整的进去,就要憋死在她身上,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按压在床上,密切地关注着她的表情,腰部微沉,整根没入她体内。

于梦哀叫出声,下一秒声音就被他吞噬,不容她丝毫挣扎强力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一切挣扎。

她脸上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声音发不出来,抑在喉头成了一声声闷哼,陈行言亲着她,一声一声道,“不怕。”

“不哭。”

声音那幺温柔缠绵无限怜惜,下身却一刻不停地插着穴,阴茎进出间刮擦出大滩的淫水,体液顺着交合的部位慢慢淌在深色的床单上,隐没在暗色中。

于梦之前就被他弄得高潮了三次,身体尤处在敏感期,经不住他真刀真枪的抽插,没几下就痉挛着再次丢了身子。

炽热湿滑的甬道突然强力收缩,似一阵阵的在吮着肉棒,就算之前做再多的理论工作,陈行言到底是第一次开车上路,没能扛住人生第一次被女生高潮中的阴道缠紧的考验,被这猛烈的缠弄得腰眼一麻,重重抽插了几下,死死抵着花穴射了精。

她翻过高潮累得狠了,没空再去想别的,闭上眼睛只想睡。

陈行言喘息着抽出肉棒,穴里的东西没了阻挡物,透明的爱液夹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一缩一缩的被穴口吐了出来。

他看了一会儿,擡手抱起她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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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精尽人亡了……………………………………orzorzorzorzorz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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