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娘怎可能被她给挥到?
可不被打到也得很有技巧,便见她眉头顿蹙,嘴上囔着,“表姑妈妳别这样,扈娘没有、扈娘不是妳想的那般不堪……”
而身子则是顺着竹扫把的势左闪右闪。
但这可不是蠢蠢的闪躲,因为真要是这幺干了,无疑是火上加油,让表姑妈更有理由将她往死里打了。
过往没少被虐过、吃了几次亏的扈娘早就知道怎应付这场景了。
便见那纤细的手很有技巧的随着闪躲间晃动着,尽量让过长的袖摆吸收掉扫帚的挥击与力道,以至于没有挥空感、让人有被击中的感觉,再加上她佯装哭泣的模样,一时间要让表姑妈看出端倪甚是困难。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那幺幸运躲过的,多少也有那幺一两下被打着,虽不至于疼的让人难以忍受,但心中多少憋闷的很、堵的慌。
所幸扫帚落在身上的力量,大部份被袖摆吸收了大半,否则她还不掉了层皮?!
“表姑妈,扈娘怎是那样子的人呢?这幺做就是对不起表哥了,我对表哥的心妳怎会不知呢?”
“若事实真如表姑妈所想,扈娘、扈娘……”后面的话虽是没有说,但她那泪眼婆娑的伤心神情,合著低低哭泣却又不敢太过、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却是万分惹人怜爱。
表姑妈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姿态,冷笑骂道,“少装这副可怜的蹄子样!”
“没有?没有倒是说说妳一整晚去了哪了?为什幺连衣服都脏了?”
一席话让扈娘心中大惊,只觉表姑妈什幺时候如此观察入微了?
不过她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词,所以面对表姑妈这时的问话,登时吱吱呜呜、红着脸。
“我我我……昨晚表哥跟我……然后扈娘身上有点难受,便去溪边打里……”说到这,她微咬着那娇艳欲滴的嫩粉唇瓣,再度启齿时,神色略显忐忑。
“扈娘不小心在溪旁摔了个跤,磕碰到了头,不醒人事下,这才于这会回来……所以表姑妈妳……”
一般而言她这幺说了,事情该是就此揭过,然而表姑妈也不知是咋地,愣是要鸡蛋里挑骨头,寻她错处。
“磕碰头了?磕碰了不会叫人吗?啥时这幺娇气?就说偷人就偷人,难不成表姑妈还污蔑妳了?”
都说是晕过去了,还怎幺叫?而且为什幺表姑妈要死咬着她偷人呢?
她就是真的偷人了可表姑妈没见着呀!若是真见着了,这会怎可能只是这般?还不拿刀砍了她?亦或是趁机把她给卖了?
绝不是这般口头上说说罢了。
她可别被绕了进去……
只是这般闹下来,从未这般过的表姑妈,让扈娘越发怀疑起表姑妈定是要对她做什幺了。
莫不是真已准备好对她怎了、才如此使尽对她泼脏水?
“别姑妈妳别污蔑扈娘,扈娘没偷人!”
“没有!?没有那妳这是什幺?”表姑妈倏地将她抓住,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开了她短衣前襟上的右衽,见上头一片光洁、散发着如玉般的迷人色泽,没有心中所想的印子时,便又要往她嫩色的肚兜扯去。
猝不及防的被扯开了前襟是大意了,但再被扯开肚兜,她扈娘就不用活了!